在我们这个几千年来一贯提倡中庸之道的国家里,做人处世,必须符合中庸之道,既要遵循做人的原则,又在具体事务中要有方法的灵活性,要有通权达变的技巧。处世不到位,失之不及;过分求备,则失仁德。因此,凡事总是要留有余地,既坚持原则又讲究方法的灵活。见尔前,虑尔后,秉持中正。因为,在现实社会中,如果一味地坚持原则,大家便会疏远你,提防着你,于是你就会被孤立起来,寸步难行;但是如果同流合污,则必然毁了事业和前程。聪明人处世,崇尚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
人们常常喜欢把两个人放在一起进行比较,但是,却不知道用什么作为标准进行比较,结果只是以其中一个做标准去评判另一个,以至于判断错误。当子贡问子张和子夏哪一个更好一些的时候,便是不知以什么为标准,如果知道了标准,便不会再说出“子张比子夏好一些”的话了;在说出“子张比子夏好一些”这句话的时候,也含有以子张为标准的意思。这样的比较结果、结论是很难靠得住的,而且很容易偏颇、错误,是我们应该引以为戒的。
无论是进行比较、进行评判,还是做其他的事情,都不能没有固定的标准,这个标准是什么?我们不能随便立标准,不能以其中任何一方或者别人为标准,而是要以“中”为标准,有了这个标准才知道如何是“过”、如何是“不及”。比如,我们不能问“自卑好还是骄傲好”、“守旧好还是创新好”,因为按照“中”的标准来说,自卑是不及而骄傲则是过,守旧是不及而创新是过。再进一步说,如何是过与不及?当我们确立了中线以后,无论是偏向左还是偏向右,都是不“中”,如果说偏左是过则偏右就是不及,如果偏右是过则偏左就是不及,总之,无论是过还是不及,都是偏离中线的。那么,这个“中”是什么?就是道义、原则——就华夏文化来说就是“道”,就太极图来说就是阴阳中间的分界线和太极图的全部。
精彩典故: 孔子处世中道的智慧
孔子是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
他3岁丧父,随母亲颜征移居阙里,并受其教。孔子少时家境贫寒,15岁立志于学。他曾做过管理仓库的“委吏”和管理牛羊的“乘田”。他虚心好学,相传曾问礼于老子,学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30岁时,已博学多才,成为当地较有名的一位学者,其思想核心是“仁”。他把“仁”作为行仁的规范和目的,使“仁”和“礼”相互为用。主张统治者对人民“道之以德,齐之以礼”,从而再现“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西周盛世,进而实现他一心向往的“大同”理想。
当时,孔子数次为鲁国国君介绍自己的治国思想,都不被接受,于是就带领弟子离开家乡周游列国,另寻施展才能的机会。公元前484年,鲁国季康子听了孔子弟子冉有的劝说,派人请孔子回鲁国。孔子回到鲁国后,虽被尊为“国老”,但仍得不到重用。他也不再求仕,转而集中精力继续从事教育及文献整理工作。
于是,孔子开始收徒讲学。孔子是我国教育史上以私人身份从事讲学活动的第一人,影响深远。
一天,一位鲁国的大夫前来拜访孔子。谈话间,这位大夫问孔子说:“听说先生致力于教书育人,收了许多门徒,他们个个都有过人之处。那么请问先生您的学生颜渊的优点在哪儿呢?”孔子回答道:“颜渊是个有仁爱之心的人,我自叹比不上他。”那人接着又问道:“那子贡有何长处呢?”孔子回答说:“他能言善辩、口若悬河,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我虽为他的老师,但恐怕也不如他的口才好。”那人停了停,又问道:“那您如何评价您的学生子路呢?”孔子回答说:“他勇敢过人,这点我也比不上他。”这时,这个人很疑惑地接着问孔子:“照先生的说法,这三人都在某些方面优于先生,那为何还要跟随先生学习,听从先生的教诲呢?”孔子想了一下回答他说:“是这样的。我不仅有仁爱之心而且也有严厉之时;我在需要辩解的时候会能言善辩,不适宜的场合我会言语钝拙,保持沉默;有时我表现得很勇敢,有时我也表现得很胆怯。当一个人可以灵活处世时,他便能够对世事应付自如。我的三个学生他们各有自己所长,我单方面皆不如他们。但是,他们又不具备我的中庸处世这种为人之道。所以会跟随我学习,听从我的教诲啊!”那人听罢,连连点头称是,佩服孔子的智慧。
当代镜鉴:把握好限度
无论是孔子、老子还是庄子,我国古代的先哲们,无不教导我们,做人要踏实、厚道、谦虚,要走中庸之道,不可狂妄自大。只有把握好做人做事的限度,才会更加丰富自己,更加充实自己,收获自然也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