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6年级 - 小说 阅读指导

末年晨然。<2>

红袖招,点绛唇,柳谙花不暝,静默幽庭满芳华。 恋草樱

专辑:山东平阴县第四中学《小荷文苑》

PS:勿改格式。我继续发来了……首发17K。

  我们都只是逆光停走的三千风华之一的剪影,错过了搭乘远行列车的时刻,只有均匀的分配着偏执的理念,牵强地低下头颅背着旅行的沉重行囊,在磕绊中独行着等待着那个艳阳天的降临,我们的救赎埋藏在一切的倒带重新开始,不断地朝着前方倾城的朝阳行走着书写着简单而安静的笔录,永远都不知道那个隐藏着的终点在何方,或者我们现在正在踏着纷扰的繁琐,走上那条即将去死亡的道路,雾沉,这是你离开的第七个月零七天,我仍然没有去那所所谓的学校上课,我知道我只能继续焦距地等待着,我无法靠近你的身侧,那么只能等待着你慢慢的挪动靠近,依然是个漫长的时光记录。


  苟且地躲避了拆迁继续存在着的家里似乎已经消融了任何的温度,那个我生理上的母亲终于按耐不住持续的缄默,给我寄来了一封以关心为名义的信件责备着我的不知好歹,我撕掉了那封传递着冰冷的信息,害怕这一秒的封存下一秒我会成为很冰冷的物体然后以这种厌烦的形式继续的存在下去,我在痴妄地重复着面对着那虚幻的镜子中熟悉的我说着你好,安然。你好,安然。离开背负的父亲啊,我真的真的很想念你了,安然想念你了。上帝的设定依旧持续着悲哀,那个名为家庭的住所中唯一的一丝余烬中的柔软,就那样伴随着燃烧的火焰和鲜活的生命化作了天边明亮的星辰,尽管所有的星辰都终会陨落。

  
  于是我又这样开始细数起了深邃的天际中的星辰,我在不断地寻找着属于父亲的星辰,那依然是一座久远的繁华城镇,尚未崩塌成一片废墟,尽管我深切地知道我在自欺欺人,我知道我现在只能依靠着过去遥远的定义存活着。“呐。安然。你好。”深瞳中放大的女孩有着一双碧透的瞳孔,淡蓝色泼洒着知性在戈地的古典长裙上肆染着,纯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披在纤细的双肩上,显彻着东方特有的悠长古典的情韵,她是个很典型的古典女孩,举止间越发地显露出她的从容与大方。“你好呐。我就是安然。”淡粉色唇瓣轻轻颤抖溢出了简单的话调,你好,我是安然,仅此而已。
 
  
  “呐。安然。你知道你是谁吗?你知道我又是谁吗?”女孩轻轻地执起我微微张开的精致的手指来,勾唇倾笑道,若然微微一笑梦倾年少。“呵呵。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安然。而你,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我轻轻地弯起颤抖着的眼睫毛,轻盈的步伐往后移动了几步,素白色的长袖中已经微微合起的十指交缠紧扣着。也许我有很多并不了解的事情,也许眼前的女孩会使我对任何的疑惑释然,例如她到底是谁。“我当然知道啦。不过呢。安然。如果现在就将一切全部解答的话,那么你父亲辛苦布下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哦。安然。就当,我送给你一个盛大的见面礼吧。其实,你的父亲并没有死亡,此刻正在某个地方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哦,安然,我叫做静沫。”女孩慵懒地甩了甩一头纯黑色的长发,指尖末梢凝结的有色轻轻地掉落,暗红色的唇瓣中微吐出令我讶然不已的字句,清影随即消失在席卷起的厚重的窗帘,虚浮的阴晦的苦涩蔓延着扎下根基。

  
  静沫。静默。真是一个盛大的见面礼呢。厚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白皙的肌肤中,现在,已经破晓了呢。柔顺的发梢触动陶瓷娃娃般精致的脸颊,咖啡杯中的牛奶咖啡在紫色风铃的不断地逆转中,迅速地冷却了,杯子层面上残存的温度逐渐被冰冷的微凉侵蚀着,幽黯的侧脸描绘不出任何细致的表情,只有沉重的压抑在空隙的呼吸中加深。静沫。静沫。玥歌贵族学院的前届毕业生!果然这件事情还是牵扯到了玥歌这个虚无缥缈的黑洞,辛苦布下的游戏呵,那么我在这个游戏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呢?既然这么想要我陷入这个游戏的布局中,那么我就诚恳的接受这个游戏吧,父亲,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此刻我除了自己的温度之外,什么都没有触摸到什么都看不到,一切都在默默的旋转中酝酿着,升华着。
  
  
  “凉,她真的很像你呢,果然,是兄妹啊。”静沫遥望着昏黄微弱的灯光下被遮盖了大部分侧脸的人轻声地呢喃着,虽然只能隐约地显露出柔和的线条和素净的简单搭配,但是那双冷冽的眼眸却在刹那间柔和起来,那是一个她已经反反复复凝望了十五个年华末端的人,可是她还是看不透他的本质,安凉,安然名义上的已经因为意外起火而“死亡”的“父亲”,这个秘密却一直被知道事实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极力掩盖着,包括那个被以大量的财产收买了的安然生理上的“母亲”,实际上安凉是安然一直都不曾知道过的“哥哥”,玥歌贵族学院的主要资金赞助者,也是使安然和雾沉同时被玥歌贵族学院录取这一事情的核心人物。目前仍然未曾在玥歌的任何重要会议上出面过,年龄不详,保守估计为二十九岁,在作为安然“父亲”“死亡”时仍然很年轻。
  
  
  “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安然,现在只有靠你一个人慢慢地朝着我走来了。”萦绕在你心中所有的疑惑的答案都将在前行中埋藏,无论以多么漫长的时间去开启那扇沉重的门扉,你都只能独行了。安凉浅浅地呓语着,淡淡的嘶哑中略带着些许的磁性,一切的事情都没有错,雾沉的离开也是他促成的,那次紧握着匕首抵靠着安然的男人也是他请来的,所有的所有都构筑在游戏的布局之上,雾沉是所有不缺乏悲哀泛滥的棋子中的一枚,而那个最终被捕的男人则是另外一枚随时可以消失的棋子,不需要将棋子看得多么的博大,或者只是如蝼蚁一般可以随意践踏毁坏的存在罢了,他的眼眶中关注的只有安然,也许未来亲手毁灭他的会是那个他最重要的人吧,如果发现自己的残缺再也无法填补,那么也许她将会带着她的悲哀他的残缺一起跌葬在久远的深渊,眼眸中的滚烫又如何再去沉淀呢,只能继续苍白自己那唯一可以提起的可笑而已。

 

  • 小学6年级 - 小说
  • 字数:2182 投稿日期:2010-1-8 18:21:00

  • 推荐3星:[DANXUE]2010-1-8 18:2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