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很想写些什么,但题目写了一个又一个,开头写完不合适,于是又划了,纸上便全是草稿。我不明白心中的目标是什么,或者说还不怎么清楚心中的目标。
满身烦燥的我跟着朋友走到了操场,那天操场上没有人,因为有雨,操场上只有我俩,那天,不仅下雨,还刮风,风吹得我刘海乱飞,我猛然间惊醒了,原来,冬天了。突然想到小荷作文得分终于破了400,不由的高兴起来,我放声大笑,可能,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很疯很疯。后来操场有人来了,他们是来操场自律的,我亲眼目睹他们跑完四圈,突然心尖一颤,我也被触动,看着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我也跃跃欲试,跑了起来。
风很大,刮在我脸上,很不好受,但我种被暴风雨洗礼的感觉,我尤如重获新生,狂笑夹杂着风声,又传进了我耳朵里,我才注意到,我是不是有些不注意形象了?又连忙放低声音,但仍笑着。我的思绪又飞回了教室,看见换了无数支笔的我仍没有找到有手感的,如同知音”般的笔,我没有灵感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堆碎片。很好,我又回到了操场,只见我张开了双臂,如同一只鸟儿,疯狂的拥抱着风,感受风,那一刻,我融入了风,也走进了我心里——看见了那个孤独的我。又拼了命的喊出来,像极了“人类返祖现场。”我喊的,怎么可能只有:“啊,呀…”那是我心中的不甘和落莫,有一瞬间,我不明白我不甘什么,又落莫什么,很快,又醒了过来,好像这本来就是一场梦。我第一次看见“凄美地”,是在拉娜,第二次瞧见,是在我的歌单上,但这个名字,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一首好的歌,往往需要一个好的题目,据拉娜说,“凄美地”是个十分有诗意的名字,即使我仍不懂“凄美地”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也不一定要懂。
想到我那只打了两行字的便签,我又沉默了,是啊,一个新的开始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是小说。我承认,这顿有可能是一时兴起,不是所有人都懂我,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包容我。我只不过想闯一闯,朱老师说过,所有勇敢尝试的孩子,都值得点赞。我也受过打击,同学的,甚至连妈妈都说:“你有这工夫还不如多做做自主。”还猜我不出三天就坚持不下去了。但我翩翩不认,现在是十点半,我点灯了台灯,写起了作文。
今天看拉娜的小练,他有一丝失望、沮丧,说同学只记得茅老师表扬的两位“大咖”,他不甘,他望着他那遥遥无期的梦想,我感觉,他快要“死”了。写的作品没人看,没人欣赏,其实,看到这,我还有一丝生气,他忘记了一直在他身边的我们,他不知道,他每次作文的收藏是我点的,第一条评论,也是我。但看到他作文本上千字的文章,我又能理解他了,我想说的是:你只管用力奔跑,总有人会支持你的。
我又坐在了操场上,全然不顾那湿得要命的地,我又与地融在一起了。我又默默流泪了,那时,我才明白,哭和泪是不一样的;哭,可以放声大哭,也可以低声抽泣,但泪,却是默默的。脸上被滴了几滴雨,唉,泪终究与雨混为一体,从脸上落下的,不知是雨还是泪,去吧,去吧!让曾经都过去吧!让雨将我冲刷干净吧!突然感觉有灵感了,望着一直陪伴着我的朋友,也不知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能一起待多久,于是我又哭了,即使你们都没看到眼泪。
我是只野兽,被人伤得很深很深。
我是朵玫瑰,即使有刺也没人怕我。
我在暗夜里撕吼,在光明到来时欢呼。
我就是我,没必要遮掩。
我吐露了很多,如同身上的麻袋都下,如释重负,但剩下的话说不出口。
——致我最好的笔友未闻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