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961212] 2024-11-04 星期一
»室友的屎掉床边
恶心... ... kimo
新室友睡觉打呼噜, 放屁.
昨天室友(小廖)晒被子, 洗被单. 晚上回来抖被子和被单, 我把床帘拉上, 防一波潜在的大肠杆菌和幽门螺杆菌. 然后上午起来就看到地上这个污渍.
就是一颗屎, 按在了胶合木地板上, 形状是小椭圆鼓起的球, 大约1厘米~1.5厘米. 表面类似高尔夫的颗粒密纹, 边缘湿润.
他抖被子时会把枕头放我椅子上, 然后枕头印着女票的, 然后应该知道我害怕啥...(zizisunsun)
捏了下, shit手感.
【我捏过自己的. 为什么, 因为在桂园的时候就有过3次在宿舍检shit的经历, 以及1次在桂园, 2次在湖滨捡自己掉内裤上shit和擦屁屁时飞到蹲坑边上shit的经历.】
昨天晚上, 我上床之后就再没下去过, 小廖也没吃东西, 更没吃黑色的东西. 所以一定是他带进来的shit, 甚至有可能是之前就掉在内裤上, 然后掉到被单上的shit.
【说起桂园的shit,佳佳的shit捡过一次,而且确认是佳佳的,掉在了洗衣机旁边的地板上。因为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佳佳吃了辣条,然后去拉屎,我床在厕所通风口旁边,侧个身就能看到谁进出厕所。然后佳佳拿着手机从厕所出来洗手时,亲眼看到从内裤掉出来一个黑色的东西。后来仔细看就是shit。】
诶,kimo。。。>_<
[TT961212] 2024-11-05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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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觉又梦到爷爷. 他微胖的身影在桌后面的橱柜吃东西.
应该是因为我上周日去大自强买了两罐丘比果酱, 勾引起了小学时的回忆吧.
小学56年级寒暑假在厦大, 那时候早餐有三种, 第一种早龙的包子; 第二种是湾仔或是三全的小蒸包; 第三种是面包.
面包更多是下午3点半时候吃的. 中午吃完饭, 外公外婆切好水果去睡觉, 我在客厅看电视,
[有时候看卡卡西(游戏风云), 有时候看柯南, 有时候玩互动电视的游戏, 有时候看书, 有时候听厦门交通广播电台>>>]
然后一般2点左右我会把水果干光. 下午3点半, 外公外婆睡醒, 我就热两片面包, 涂丘比草莓果酱吃.
之后就是去跑步, 或者英语补习, 语文补习, 有时候去打羽毛球和篮球. 晚上吃完饭就写作业, 然后看书听广播, 看动画片.
......
丘比果酱我印象很深刻, 因为不是很好吃. 那时的我更喜欢厦门的椰子酱和四季的花生酱. 草莓酱更喜欢味全的. 那时候"味全"如日中天, 调味粉调料沾酱都有涉猎.
外公能活在记忆里, 也挺好.
[TT961212] 2024-10-31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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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我在气泡群里发了"早". 过了半个小时, 汆说"OHA". 过了一个小时, 我说"aho".
去信部吃肉包, 回来路过教五, 感觉信部的鸟肥壮一些, 但是羽毛脏. 教五的鸟虽然瘦了点, 但是羽毛干净.
[TT961212] 2024-10-17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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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日。在QQ空间中看到了关于武大电动车的吐槽,遂仔细看了下. 想了下, 原文就不写在这里了, 别人的屎没必要放在自己的日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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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学校电动车, 我是支持全部禁行. 全部, 自然也就包括共享单车. 同时, 机动车也全禁了,只留下校车和迎宾车还有特种车。并规定只有校董和院领导有权利开一辆私家车入校,原因简单,校领导要拉项目,学校没钱是万万不可以的。除此之外,允许残疾人委托正常人开一辆电动车入校,且上牌。
这个问题是人口密集型高校,不可移动更改的校内建筑物与学生教职工生产生活的矛盾,主要属于工人阶级内部矛盾,行人和骑车人,骑车人和骑车人之间的矛盾。当然机动车也有贡献矛盾的次要因素。而行人和行人必然不会有矛盾。将无产阶级内部矛盾转移到行人和行人之间的矛盾,从而消灭矛盾。所以我建议直接一刀全部切掉。同时,劣币驱逐良币,市政府看到武大没车,必定会施加压力,让机动车入校借道。在内战时期,国民党借道红军军事领地有前车之鉴。因此校方需要有能拿的出的筹码来顶住外部压力。为何领导可以有车,因为没钱万万不可以。没钱就无法顶住外部压力,而外部压力一旦渗透到内部,必然会将外部矛盾转移到内部,而一旦内部矛盾源头是外部,则极难根除。顶住外部的政治筹码一定是要有对应的经济筹码。
执行方面,参考计划生育政策,先做人口普查,也就是所有机动车非机动车普查。然后给所有车安排离校时间,比如一年,两年。对于贫困家庭,应予以更多补助。对机动车的离校时间应该放宽,但限制出行,对可能到来的机动车校内报复事情做好防范工作。禁止新电动车入校,标记的老电动车在退场前可以继续进出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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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QQ说说里写下的搬运过来, 然后屏蔽掉说说. 我真是大聪明.
[TT961212] 2024-10-19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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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走到九一二操场后面的斜坡, 抬头, 除了梧桐外, 能看到正片夜空. 繁星点缀, 说明空气污染较轻. 能一眼看到参宿四橘黄色的身影与其他星星格格不入. 天狼, 小犬, 火星, 北河二北河三环绕天区, 中间则是完整的猎户座. 猎户座大星云和HD 36960能直接看到.
做了个梦,在自己构建的厦门里玩耍,飞天,跑酷。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场景切回家,我妈一直喊我回家吃饭。我恋恋不舍地飞回家,然后在我妈诧异的眼神下,亲了一口我妈,说,谢谢老妈,但是我只是这个世界的投影,在另个世界我正在沉睡,我已经在这个世界待太久,现在需要回去了,爱你哟~然后闭上眼,直接唤醒了身体。于是醒了。看了下手机,下午3点半,睡了12个小时。
[中国蓝水] 2024-10-22 星期二
»网游之觉醒新神迹第三十九章
“那你说,我难道做错了?当年是你觉着家里钱不够用,去亲戚家讨要,我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康家给的慷慨,咱们就该还的大方。做人总不应该落井下石呀,救助人家的姑娘,是必须得做的事。”只听爷爷老泪纵横,哼哼唧唧,“是啊,你可是高义,害惨了咱家姑娘,现在不知是死是活地撂在草堂,可怎么办呢。”我听的心酸,正欲劝慰他二人,忽然,玻璃窗上趴着一个半大少年哐哐敲,把我吓得够呛。“桂风姊姊,陪我踢球呗。表姐回家了,好无聊。”我挤出一个笑,忙把木门打开,迎小主人上榻坐着,“羽儿,你怎么也不上学去,在家岂不无聊。”他调皮地挥舞手中玩具,“我才不去,上学有什么用,我们做买卖的,识得几个字就够了。”我苦笑道,“那你的同学们上学去了,你可就没意思了。”“兄弟可以过得好,但不能让兄弟开路虎啊。”那小鬼头突然蹦出一句,桀桀笑着,端着窗台上的花神经质地旋了起来,“他们上学是他们傻,自以为念了两本书就高人一等,还不是满肚子奸淫狗盗,不堪一击。”我倒吸一口凉气,虽不敢苟同,也不好否认的。“孩子,该走了,别混在你姐姐屋里胡闹。”阿娘推门把羽儿拽出去,朝我嘱咐道,“我去看望你清清姊姊,你与阿爷等我们回来再计较。”我望着他俩出去,欲言又止,我不相信阿娘会是害了清清的凶手,可我实在又不便追问他们话中的玄机。百无聊赖间,一支长箭凭空而来,我吃惊抬头,窗纸外阿爷张弓搭箭,见我看着他,不禁唉声叹气,“孩子们大了,我也是不中用了,去北邦的好差事轮不到我,家里总是这么困顿。”我试探性地问道,“战争有胜有败,你们怎么去之前就知道能赢呢?”阿爷从兜里掏出一本书,“祭司们解的,线经上写的大鹏出,贤女来。宜兵戈,废仇雠,就是能打胜仗的意思。所以上战场的多是王公贵族,像我们家这种没本事的孩子,根本轮不到哇。”我仔细揣摩句中含义,又陪笑从阿爷手中拿来经书暂借一晚,誓要弄清楚泰勒王国的阴谋。此后,我再接再厉,接着套阿爷的话,顺便向邻里打听,终于得到了当前政局的一些有用信息。原来,王宫里的两个老婆正打的火热,说是一个是两三辈子在宫廷做事的女官,殷勤恭顺,一个是黎家公子的外戚,凭借着兄弟们的军权耀武扬威,颇为跋扈。仇雠之说正是来源于此,八九不离十,后者正是反革命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了。
[中国蓝水] 2024-10-14 星期一
»网游之觉醒新神迹第三十八章
什么是破茧成蝶?首先要大破大立。我本不是贪图富贵而来,自然不会因为一点甜头就顾头不顾腚。我翻身起来,死死盯着他,想要说点什么把他的无耻想法吓退,但是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得好生做小伏低,才能顺利执行下一步。“公子说笑了。桂风怎么敢怨恨公子呢,实在是积劳成疾,情绪激动了,还望公子见谅才是。”他温柔地挽住我,“你太懂事了,真不愧是北方来的贤女,当初是我错看了你。”我目送他出去,眼中的冷压也压不住。无论如何,我都要利用这份怜惜,逃出魔窟的同时,不被人盯上。漏夜出逃,我沿着小七指点的狗洞爬出去,一路上吃干菜喝烧酒,用了一兜子大油大腻的物事,花了两三天的时间才不那么虚弱。将将挨到兰寨地界,山峦耸峙,羊肠旖旎,更深露重之际,总算到了小七的老家,门口也是绿草茵茵,进去小小几间平房,比之官邸的欧式建筑大穹顶,多了许多人情味。“大爷大娘。”我含泪握住二老的手,“清河姊姊受我的牵累去了草堂闲住,你们别担心,那里不用当差,比官邸安全得多。等过一两年公子有了几个新欢,顾不及姊姊了,自然会放她回家。”“清清身体如何?”她母亲率先上来问东问西,我一一回答,眼中尽是唏嘘和感叹。小七小小年纪为奴为婢,在底层挣扎了五六年时间才得上位成为穿金戴银的公子身边人,可是她付出的青春和血汗,远大于体力活的摧残。大爷大娘安排我住了厢房,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歇歇了。我抓紧时间准备把重要的证物寄出给阿哀,叫他转交给灵灵。顺便给她写了一封信,记录如下:灵灵阿姊,妹在泰勒王国一切安好,接令母求助,妹得知姊姊前世因果,实在怜惜,不能不伸出援手,助姊姊成全夙愿。今递交盒子一只,乃前生薛家妇于端礼门重地下所埋藏遗物,姊姊收后可做法事收魂,必有所获。妹一片赤诚,望来日相见,可领我寸心。我叠上信,思念故乡,禁不住泪流满面。并不是我有意报喜不报忧,而是困难既已解决,分享给亲友也只能徒增一分悲伤,绝不是我自己要沽名钓誉。“你有什么苦衷?”大清早的我便被争吵声吵醒,侧耳细听,是大爷大娘在主屋吵吵什么。“卖了清清是你的主意,你说那姑娘家于我们有恩,不可坐视不理,现在又哭哭啼啼要清清回来,成什么道理?”我大吃一惊,难道卖她的是父母?
[TT961212] 2024-10-11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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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多起,毕竟网上预约了9点~9点半的政务排队。
傍晚办完事,我先睡了一觉【5:30pm】,顺便把衣服洗了。睡醒后,想了想,似乎没时间去奶奶家了。确实没时间。因为厦门的晚上,街边饭店一般7点半收摊,商场饭店一般9点。而睡醒时已经7点20了。打车去中华城迅速游了一圈,发现池袋蛋包饭还活着,并且差3分钟,也就是9点30分打烊,于是找了个最靠近出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份炸猪排咖喱饭。猪排味道还不错,不是烂大街奥尔良;送了一份百香果果冻,味道甜甜酸酸的。
等餐的时候,跑到隔壁原木家具 —— 源氏木语。家具真的好漂亮,也好贵。看上一个大衣柜,10000元,一张大床10000,一把椅子3000. 果然钱还是很重要的!
等餐的时候, 跑到隔壁杂物精品店与空和荧合了个影.
吃完继续游[游龙]到顶楼, 这里的按摩椅从对内开放改为对外开放了, 明显置换了挡板的位置. 按摩椅很舒服, 是我喜欢的类型. 似乎几年来都没什么人用, 很新很软很安静丝滑. 舒服地按摩了1小时. 然后坐地铁回家.
[TT961212] 2024-10-12 星期六
»回武汉
昨天晚上回家已经11点了. 走之前开了烘干, 所以回来的时候, 已经烘干好了. 睡前查了下12306, 似乎只需要提前1小时网上买票即可. 所以我决定, 根据明天早上状态再买票. 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当然, 没睡着. 因为, 花了点时间把深渊2(原神)过了. 然后又刷短视频, 然后又发呆. 发着发着就清晨4点, 然后强撑着把行李箱收拾了, 然后5点躺下去睡.
早晨6点15买的早餐, 我真厉害, 6点一刻能睡醒. 看了下票, 不想赌7点50的车, 所以选了9点55的. 加了120块钱上了一等座, 又又是正确的选择.
二等座一排5个, 一等座一排4个, 座前后间距也比较大. 一个车厢里大约只有10来个人, 剩下50多个空位置. 一等座的3个车厢没有小孩, 挺安静的, 虽然有大妈外放看视频, 不过也远远好于二等座. 位置多, 于是随便坐. 包包也可以随便放.
下午就回武汉了. 啊, 家里的棕榈床真是太硬了, 还是宿舍的席梦思舒服~
[TT961212] 2024-10-09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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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在我软磨硬泡下,老妈同意点xiaomi餐厅的龙虾。
铁板牛肉,上汤澳龙,炒空心菜。总价888rmb。
龙虾应该是死的,因为肉比较硬,关节处也有一些莫名的黑色污渍。
我几乎吃了所有的大块龙虾肉,剩下的头,我妈留着晚上拿去煮了粥。
我熟悉xiaomi餐厅的经营思路,所以没有选择美团点餐,而是微信联系了老板娘,然后谈好后,她先做,做完了我过去拿顺便付钱。拿餐的时候聊了一下,因为她女儿我以前经常见(本科和疫情风控期间,我经常去吃铁板牛肉),她儿子则只见过两次(那两次好像吃的都是干锅包菜)。女儿似乎没有考好,或者按她说,是不爱读书的那种类型。初一初二补数学,初三则是全科补,花了二十几万。高考那年疫情,差了十几分,没上普高,去了5年制专科【大概中专?】。现在在卷专升本。老二则是去福建中医药大学。
[中国蓝水] 2024-10-12 星期六
»网游之觉醒新神迹第三十七章
好在有惊无险,穆将军没有质疑我的身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需交罚款了事。“公子,妾身求您了,不要赶我走啊。”惯常穿着制服的小七,母家名叫清河的急的跪地求饶,生怕公子一声令下把她扫地出门。我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受我连累,也上前同求道,“此事是我的过错,我的私事,小七何其无辜,求公子开恩,不要赶走小七。”“那你跟他一起去吧。”公子冷峻地看着我两个,“如此也好交代,也好听。无非是对外面说,我的小七小八姐妹情深,非要一起亡命天涯,本公子只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不枉费你二人的深情。”天下男人都一样负心吗?上辈子被克劳伤到灵魂,这辈子萍水相逢一个外四路的的什么迪哥公子,我也得坐以待毙吗。我不服,我实在不服!我不再忍气吞声,直挺挺地站起来,含泪指着公子道,“难道我不知道你何名何姓,何等分量吗?我不是闲的没事干要投怀送抱,我是被逼无奈呀!”我用力扯起小七往他怀里摔,“你好好看看,小七的人品才貌,难道只配做你屋里伺候的?别再自欺欺人了!”公子显然也是气怔了,下狠手推了我一把,我疼的直接倒地,坏了,药效要到期了。不知何时,他们都围着我,我疼的受不住,碎碎念着,“小七,我对不起你。”我哆哆嗦嗦地爬下床,“公子,别拦着我。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我服的那药有副作用,体内残余,不得不尽早排出,否则危及生命,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扶着我,小七扶着我,踉踉跄跄到了后花园子水杉池中,他还是不让我进去,我坚持道,“须得浇花的水催化,方能发挥药效。”我苦涩地拍着小七的肩膀,“受皮肉之苦,总比活不长要强吧。公子,您若对小七不负责,我化成鬼也饶不了你。”我缓缓步入池子,冷水浸的我几乎站立不住,我扶着高大的水杉,鲜血和腐肉缓缓扩散开来,成为一个内深外浅的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生存便要牺牲自己的身体,经受一切的痛苦,到底能换来什么?再次睁开眼睛,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白老的药还是好使的,最起码不会像吞水银压毒草一样落下病根,毁了终生。“你醒了。”公子抓住了我的手,满是恳切,“我都安排好了,小七已经去了草堂住着了,不会再有危险了。这次我对不住你两个,已经尽力补偿了,你别再生气了好吗?”他又拿出花束,金坠子,轮番给我看,“想要什么买什么,我不会再凶你了。”
[中国蓝水] 2024-10-10 星期四
»网游之觉醒新神迹第三十六章
“好坑人,这破地方没几步路,能有什么东西?”我俩顺着楼梯下去,忽然一个离奇的幽咽歌声响了起来,“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烛光流萤,初衷不换...”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土墙上分明写着七个血字:琉璃,娘想你了。“莫非,你说的妇人,就是琉璃的娘?”“是了。”我点点头,“现在只要查清楚琉璃是谁,就可以弄清老妇的用意了。”“不是说,那女孩是你的至亲姐妹吗?你好好想想,自然就对上号了。”我猛的一惊,是啊,可是我何曾有过亲姐妹呢,就连阿哀这个弟弟,也不过是么么赐婚下的遮掩之词。我稍加思索,不是彩颜,不是美美,不是笑萧,更不是兔兔,那只能是,灵灵!我不胜悲怆,抢过公子手中的包袱,拼了命的往外扒拉小斧子,小凿子等物,我得快些找到灵灵前世在此残留的物事,好帮助今生的灵灵全了三魂七魄,全了她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公子也帮我一个劲地刨,总算找到了深藏乱石瓦砾下的明珠,一套锦绣雕花鸳鸯盒,左边是一半短发一半刘海的三七男头,右边是两缕碎发掉到膝盖上的娇憨女头,刻工粗粝,触目惊心。我泫然欲泣,公子却嘻嘻哈哈起来,“你们那边的雕刻师傅也是好不害臊,这样的情欲样式也会刻。”我不理他,只是轻轻地翻找着,是她的物件,花色相仿的小茶碗,刻着琉璃二字的笔杆,还有镀金彩绘的绣花针,让我不由得想起上一世,她在我宫中伴寝时绣花,喝茶的闲适时光。“咋还哭了,好了好了。怪我了。”公子突然抱着我,我受宠若惊,擦了擦泪,“无事。我们快撤吧,晚了怕有事故。”“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一看,嗬,还是故人呢,正是攻城决战当夜的侧翼统领,穆勒将军,我指挥的时候便识得他的样子。“穆将军,小子唐突了,你可不要出去嚼舌根啊。”公子挡在我前头,试图跟他拉关系打圆场。“这也罢了,只是此处乃军工重地,公子怎可带家中女眷来呢?请随我过来登记报备,否则在下也不可徇私。”穆将军在前头走,公子一个劲朝我挤眉弄眼,见我实在不能会意,冒险在我手中写下七的字样,这个我就明白了,让我冒充他第七个小老婆的名讳和信息呗。说实话哪那个制服女孩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家乡,别的一概不知道,大约也只能瞎填了。若是填贤女的名字籍贯,肯定会对公子和我都不利。我们这种地下关系,实在见不得光。
[中国蓝水] 2024-10-09 星期三
»网游之觉醒新神迹第三十五章
晴天正好,微风不燥,我穿着背心,罩着灰色盖头,公子则穿着低调的紫色运动套装,我俩装作出去野游的样子,推着两个装满装备的推车,往端礼门走去。他把一条珍珠项链递给我,“记住,待会要买通守卫的时候,要说的软和些,按计划行事。”我答应着过去,果然看到两个魁梧的侍卫,真让我想起某琼瑶剧的优秀男主,也是这样悄默声的干大事,在最危险的地方创收。我也不负所望,不按剧本出牌,一手一个玉佩,一手一条项链,打的两个大哥措手不及。我刚要施展口才,一眼瞟见左边侍卫的脸,吓了一跳,这哥们怎么跟墨宁长得如此像?我灵机一动,谎话张口就来,“哥们,我纪律检察组的哈,例行检查。”“那你这手上的?”他们吓得战战兢兢。“刚刚有个女士经过,掉了两样首饰,她车子跑得快啊,我没赶上,交给你俩,等失主回来给她。”我呲着牙笑。他俩面面相觑,也不敢认,也不敢不认,着实可爱。“我呀,也不想以势压人。”我故作正经,“只是你们想进步,我还真能说得上话。”我拍拍他的肩膀,“证件给我,我记一下。”“您来检查,合该您先出示证件,怎么?”旁边的小兄弟倒很会来事,“安哥儿,给她看看又不掉块肉,可不敢怠慢了领导。更何况这位还是拾金不昧的呢。”墨安,我看了他的证件,心中一震,为什么会在这里相见呢?或许北奔还是北奔,但他不在记忆宫殿,而是在平行时空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大人家中可有弟弟?”墨安似乎很惊奇,犹犹豫豫道,“弟弟,我家中,没有弟弟,只有我一个孩子。”还在藏?我撇嘴,不说也不打紧,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信息,不愁找不到他弟弟。“小傻子,你做什么这么久才好。”公子颇为不满,“我看你,又是要见一个爱一个,不安分。要这样,我趁早把你打发出去,好好监军。”我慌忙求饶,“妾身身如浮萍,怎敢朝三暮四。实在是这两个不好打发,我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了,他们才允许进去一刻钟。”他撩我的头发,满是戏谑,“我还以为,你的小把戏,能叫天下男人都顷刻臣服呢。”“说话谨慎些!别叫旁人听去了。”我急忙提醒他。“有这会子怕的功夫,你在屋里筹划的时候别这么胆大就完了。”他边走边甩着包袱,“用不着给我装清纯白莲花,怕别人闲话,自己就要做得正,不要成日家说论短的。”我羞惭道,“是我太上头,公子见谅。”道路延伸过去,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