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上次思考人生大约已经过去了半年了吧,此时此刻面对空白的word,不由的在想时间过得是真快啊,转眼间2022年就又已经七月了。
半年的时间足够我萌生很多新的担忧。
比如,由于某同学借着得了乳腺结节要手术为理由向我借了钱虽然我没有借给她但我被种下了一种深深地——啊同龄人原来已经开始得这种明显是因为肝气郁结引起的病——恐惧。我曾经开玩笑的和我一朋友说,我觉得用人单位可以将逍遥丸当做一种员工福利发下去,虽然说寓意不太吉祥但是实用价值大约是要比什么粽子月饼之类的高很多。
由于我每次在“逍遥丸”之前加的动词都是“嗑”,我朋友甚至觉得我经常干什么不法的勾当。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分身乏术的天天受气的肝郁气滞的小可怜啊。
近半年虽然因为疫情放了一个长假,但读书的进度却并没有进展多少,该没看完的《毛姆传》还是没看完,读的一知半解的加缪依旧一知半解,最近我甚至发现我开始看不懂村上春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一天我在知网突然看见有个人写村上与后现代主义的关系。
后现代啊,后现代对我来说就是一头雾水看个热闹,比如说,下面这首来自布劳提根的诗(我总把他记成布劳提斯):
螃蟹雪茄
几天前,在太平洋
退潮后的水坑里
我看着一群螃蟹在进食。
我说的一群,是
几百只,它们觅食的样子
像雪茄。
恕我想象力被束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螃蟹觅食的样子,为什么会想雪茄。但是我喜欢他下面这首:
《在加州理工学院》
我不在乎这些人有多他妈
聪明:我好无聊
雨已经他妈下了一整天
而我无事可做。
嗯,雨虽然没有下一天,但我也无事可做。
不,其实我还是做了点的,比如说,我煮了个螺蛳粉,水放多了,我还把风扇挪上挪下,挪远挪近,谁让我没有空调,又热又怕冷呢。
我感觉我要是写一首诗,大概会写:
我想躺在床上
虽然宿舍又热又冷
但我不能躺上一天
因为
核酸又TM到期了
对于读现代诗啥的我真的是人菜瘾大,讲究的是个意会,我琢磨着他好像要说点啥,他好像真的要说点啥,我觉得我好像知道他说了点啥,但请不要问,问就是我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啥。
不过说起来虽然我一直觉得我情绪波动的挺厉害的,但我最近的睡眠是真的无可挑剔,就问现在年轻人真的还有九点睡五点起的吗?对没错,有,就是我。
早睡早起能吃能喝,其严重后果就是我才开学14天胖了三斤。
过劳肥果然是对苦逼社畜最无情的嘲讽。
距离我写上面那段奇奇怪怪没有主旨的文字已经过了一周的,这一周仍旧是颠沛流离并将继续颠沛流离的一周,我年轻时候对买房这个事情其实没有任何的执念,总觉得啊呀只要有一个住的地方哪怕租房子过一辈子也没什么的嘛。
但说实话中国人骨子里的那种需要安稳的劲儿是刻在DNA里的,我看着学校给我们安排的破宿舍,从六人寝上床下桌到可能是八人寝上下铺不由得感叹,考大学,请考好大学,或者考之前请千万看看宿舍,不要抱着那种——啊呀就三年而已我打地铺都能过啊我只要好好上个学我要艰苦奋斗的心,相信我,寝室条件非常磨炼意志,而且在这种动不动就封校封寝的时候显得尤为重要,寝室的大小能决定你是在地上练八段锦还是在床上发烂发臭。
以及,本周还有个不开心的事。
我看到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
是连载。
2022.8.3例行牢骚并记录,以备后续毕业时盘点我读这个破研究生究竟需要干掉几瓶逍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