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外国语学校 梅放
不知道转载自何方。抱歉的是杭州的莲花与我心中的相去甚远。
自己缺乏诗才,也许是阅读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品太少,哲学上又从于西方的古典主义学派,写诗的时候总觉得语言枯槁。最近读了《Padma》,是本好的小说……尽管我对于藏传佛教一无所知,它于我的全部的印象无非是天空中那一抹几乎看不见的蓝,虽然诡异却无从探寻。
无非是觉得莲花很安静,找不见年华匆匆掠过的痕迹,斯人已逝心灵却可以永恒。对于涅槃我之中有一种无法诠释的崇尚,难道是因为距离?我想过到某个地方,五个小时的车程内没有一户人家,漫漫无际辽远的沉默——它没有颜色。
抵达同样一个地方,那是逝去与今夕的交织。也许墨脱就是那样一个地方。
在宁静中它又一次诞生,褪去从前的这种本不存在的颜色,涤荡从前的那些本不残忍的罪孽。有佛的神秘与悲悯,在狰狞的面目之下,在莲花座的涅槃之上。总觉得这样的故事是可能的荒诞,我信仰永恒,但不曾相信过追寻。
错过。我想自己的一生即将在恬淡中度过,而且是并没有答案的平庸。冷冽的风,冷冽的性格,希冀之奉献给前世的错过。一指禅的觉悟,我害怕流血的代价,因为血液使我不再相信热情是可以被扼杀的,它的涌动让我感到存在。
我决不可能生存于虚无的世界。真与幻的叠影是我眼前的假象。我渴望一次心灵的朝圣,并且用此诠释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希冀……当我坐在高原的土地,它依旧是温热的,天空发出几乎让人窒息的召唤。病中客。她来寻找的却是可以穿越轮回的寄托。
我想到自己当时设置的域名。涅槃的咖啡屋。作为缅怀这种希冀的留念。想到自己坐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当那个故事由我双手的肌肤渗入我的血液,参与我心脏的每一次搏动。再多的相和也许就是泛滥了。会有一个地方的。不需要苦行僧似的的探寻。
当我几乎触及莲花座上的涅槃。生命在静谧中绽放出绮丽的光华。
这或许不太像一篇书评吧。毕竟这是两年来第一部细心地看的作品,尽管得承认,我耳边的配乐是弥赛亚。通向永恒,这也许就是它们走到这里的全部共性了。
谨此为记。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