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漠。振作起来。我们还有很长的征途。不能就此完结。]
[你……你到底怎样做到……做到……]
[我,有些时候不在乎的事情,它终究,还是不会伤到你的。尽管它曾经令你在乎,可是你要努力不在乎。]
[……努力……]
[不。不用努力。你已经是个天才。]
[……]
我没有说话。
眼前晕眩,接着一黑。
仿佛就是那么一瞬间,什么都变成了黑暗。什么都无法看到。什么都变成了深潭甘愿沉沦。
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我,天才。
轻易就可以做到不在乎的,天才么?
[我不会接受的!!]
[你必须接受。无论如何。]
[你杀了他。我没必要接受你的命令!]
[哼……算了吧。你不是也……]
有朦胧的话语浮现在耳边。
我的颅骨活生生被撕成两半般的剧痛。
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上面画成凌乱的痕迹,恶心的皮开肉绽。
耳膜上又一阵阵声波的震动。
又一次。
为什么又一次把整个身体从淤泥中突然间拔了出来。就在马上湮没眼帘的一刹那,又在剧烈的伸拉后一瞬间释放。
那或许是一种解脱是一种释放吧。
醒来了。
那些悲伤也呼啸而过。
一场一场的悲伤。直到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