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是个可恶的大叔。你知道的,或许不知道。该死的让你唱首歌你害什么羞呀,不唱。但是我还是很大人的原谅你拉。可是让你在电话里唱首生日歌,真不是时候,你竟然在和朋友High。好吧我再次无话可说。
但是你在小荷你说了什么。你说你拉不下脸来。呵。我觉得这几个字真是够讽刺。但是我依然无话可说。不是么。我只能说没关系。没事。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看到的是假的,你看到我反复说没事。没关系。我不生气。但是我实际上被那么大人。好吧我还是生气了。但是你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怪你什么。你没有错呢。更是。我没有那个资格抱怨你。
呵。其实在你说“夹心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时,我觉得这话说的真嘲讽。我不要你。其实我要不起不是么。
我听过一首歌。教我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旁。以前听的时候会觉得很不屑。但是做天我也流泪了。
小凉说。生日的时候。眼泪不能流过12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床上,眼泪一直流一直流,窗户开着我爬上窗台。我坐在三角窗台上俯视楼下,六层楼的高度,眼泪将脚下的城市变的很模糊。跳下去会死么。肯定会的吧。
但是死了,才可以像飞鸟一样飞翔啊。
自己这个样子应该很矫情,但是我就是这样的。
12点半了眼泪停止。哈,爱哭鬼应该非我莫属了。夜晚城市的天空灰暗一片,很高很高的楼,从窗台望过去,就像造在天边的城一样,迷离而又梦幻。
房间里很安静了,我捧着从书店买回来的悲伤逆流成河,算是送自己的生日小礼物吧。5个小时前,它安静的放在书店的书柜里。5个小时后,它平放在冰凉的玻璃桌上,看不清任何字幕。
视力又下降了。
自己却固执不跟妈妈说要配眼镜。这样或许好点吧。诸如看悲伤之类的东西,自己也不会看的太清楚了。眯起眼睛,也只能触摸到悲伤的边际线。从很遥远的地方延伸过来。伸向自己。
赵胤权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说对不起之类的话。说到底,我都没有资格去埋怨你。指责你的。错的大概是我自己。
还有。
恩。或许是我把所有人都想打太美好了。把自己想的太美好了。
每个人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要一辈子或在欺瞒中,不是么。则哪有那个都好,我就是无法选择自己放弃自己,放弃这个赖以生存的世界。
可以说是舍不得。因为自己还望妄想有一天可以和最喜欢的人一起,背上行囊,像书里说的,看没有看过的山,走没有走过的水,挥霍没有挥霍的青春,纪念无法纪念的纪念。
很多事我都还没有看过。所以就是说。无论怎样。我必须得学会包容这个世界,迫使自己去原谅它。
呵。
某个人看了,会不会还说:你的文风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变”这种话。但是我想说的是。我只不过是想坚持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倘若真正厌恶了。若干年以后,或许你们所看到得,便不是这般的自己。
不过那时,你们很多人大概都已经忘记了那个叫夹心的孩子了吧。
兴许。连世界也会忘记我。
不过一切都只是个未知数。等同><。
2010年2月5日。
昨天是立春了。所以就是说,春天已经到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咿呀还会说我不向阳。呀我跟你讲其实在现实中我是跟经常会笑煞气的人。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忧伤,只不过是偶尔的事。
恩。我发现我经常喜欢在日记中提及你,不知道为什么。
呀,有时候我会很想念那个离我很遥远的,被我称为爸爸的男人,但是我却记不起他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容颜消失看不清。我记住的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真真切切的额度到骨子里的话语。难听至极。
为什么偏偏记住的是那些东西,像梦靥一样缠绕的声音。
有时候我会在街上看到一些悠悠荡荡的小混混,他们的脸上有着为退去的青春年少。我羡慕他们的自由,但厌恶他们的无所事事。可以说那些人犯贱。自己作践自己。
我觉得面对这个社会我只能保持沉默。因为这个社会对我来说没有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上一秒她是你的朋友,下一刻将你推向地狱的也是他。
在中学里,我开始怀念很久以前的事。以前的学校。以前的朋友,只是我回不去了。
上次去姑姑家,我帮姑姑打扫卫生,结果姑姑摸着我的头说:长大了,长大了……
可是和很多人一样我从心底里还是怀念。
好几年前那个打打闹闹大大咧咧的自己。
她去哪里了呢。
她死掉了。死在了某年那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夏。
被承载于玻璃片上的青春标本,在时间持续不停的风化里,终于流徙成为了宇宙里漂浮的尘埃。
它们汇聚成漫长的光河。
注:
以上是从日基本上摘来的两篇日记。很败笔。纯属小发泄。恩我发现我连写日记都不会写了,看得人倘若看到涉及隐私的,勿过问。那么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