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通往胜利之路是充满着血腥和暴力,这是必需的。当苏维埃共和国的旗帜在国会大楼升起的那一刻,世界上的人都知道,邪恶的法西斯帝国将永远的在世界上消失!
——雷泽诺夫的自述
1945.4.30
德国柏林·国会大厦
列兵迪米特里·彼得连科
第150步兵师
“振作起来,兄弟。朝最后的胜利前进!”雷泽诺夫中士不断地给我们鼓舞。“今天,我们将粉碎法西斯政权的一切残渣!我们将作为英雄返回祖国的怀抱!”我们的大地,我们的人民……我们的鲜血!
“同志们!祖国需要你们再一次为她献身。”老政委马卡诺夫在一个梯台上用喇叭朝不断前进的战士们喊话,“守卫这里的6000党卫军精英部队将会战至最后一刻。粉碎这最后的零星抵抗。今晚,我们的国旗将会在这城市的上空飘动!我们绝不动摇。拿出勇气……拿出实力……拿出傲气。绝不仁慈!”
是的,绝不仁慈。德国人将会战至最后一刻,因为无论他们投不投降,我们都会把他们杀光。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
守在这里的不愧是党卫军的精英部队,刚踏入国会大楼的前大堂,就有密集的子弹向我们射来。在前面的阁楼、梯台上都有德国兵。还有德国兵从侧翼向我们发动进攻。看来守卫这里的德国军官还是有点头脑。但他仍是可怜的败类。
不理会正对面与我们战友交战的德国士兵。我端起波波沙冲锋枪,向德军的侧翼进发。由于手中的枪都没有什么子弹了,我决定缴获德国人的枪来用。
波波沙冲锋枪的火力非常猛烈,一个接一个的德国人死在我的枪口之下。我放下没有子弹的波波沙冲锋枪,捡起一把德国人的武器。
这把枪和我之前在柏林市郊那里捡到的那把一模一样。现在我们都知道这是德国人新的武器,叫S**44自动步枪,这枪和我之前实验的一样,威力很大,射速适中。是把难得一见的好枪。
不过现在是用在我手上,而且是屠杀德国人。
侧面迂回是屡用不爽的进攻方法。换成托卡列夫半自动步枪,连续打完了三个弹仓,在前面工事上的德国兵全部被我干掉了。
很好很强大。
和战友们会合,肃清另一个侧面的德军,其实也就三个人而已。再跟大家冲上二楼,深入国会大厦。
间见我们冲了上来,二楼的德国兵开始落荒而逃。我们没有客气,对着他们的后背一轮扫射,又有几名德国兵死在我们面前。
这里的走廊七拐八拐的,转得我头都晕了。转过一个角落,只见两名苏军士兵用波波沙冲锋枪打烂一个门锁,一脚踢开脆弱的木门,对着里面扫射一通。当他们出来时,里面只留下两个德国兵的尸体。
并不只有这里,每一道锁着的门都是被这样打开的,每一个躲在房间里的德国兵都是这样被干掉的。
又拐过两个角落,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那硕大的鹰和纳粹标志。
议会厅。这里,就是希特勒召集纳粹匪徒的地方。今天,我们就要毁灭这里!
在我的下方,红军士兵已经和德国鬼子交上火了。我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的,干脆跑向二楼,从侧面给予我军狙击支援。
战友递给了我一把西蒙诺夫14.5毫米的反坦克步枪。虽然不知他是如何搞到这把几乎绝种的步枪的,但用来狙击就再好不过了。
上到二楼,这里的视野相当开阔。可以一览整个议会厅。德军在中间打横建造了一条建议的防御工事,后方还有一些零星的火力支援。
第一个目标,就是在希特勒演讲的讲台上架起的重机枪。
然后,就轮到在防御工事后抵挡着我军的德国人。
这里的德国人相当好打。一个接一个地倒在我的枪口之下。反坦克步枪的子弹威力相当令我满意,德国人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炸死的。M41穿甲弹的动能无论打哪里都能将德国人撕成两半。甚至还能一枪两命,甚至三命。
德国人的防线很快就被瓦解了。他们全部退到二线上。
我们冲上来,利用德国人的防御工事向德国鬼子发动进攻。
在迅速解决了两名德国喷火兵,并欣赏了两次焰火爆炸后。我听见雷泽诺夫中士说:“我们必须下去了。给他们来个新鲜的。”
还是侧面,这里是德国佬防御最薄弱的地方。雷泽诺夫中士和几名苏军士兵一起下楼,从侧面打击德国人。
我没跟他们掺和在一起。雷泽诺夫给我下达了一个新的任务。击破纳粹的标志。
我跑到防线上,和我们后续的部队一起。先干掉两个喷火兵,给德国人的阵地造成一阵慌乱。随后抄起德国人留下的反坦克火箭筒。瞄准,开炮。
纳粹的标志,那只老鹰犹如麻雀一般被我打落,希特勒的旗帜玩完了。
“他们堕落的象征倾垮时,他们肮脏的意志也一同倾垮!”雷泽诺夫欢呼道。
看到自己的标志被我打落,德国人全部落荒而逃,我们没有给他们生存的权利,冲上去全歼了剩余的德军士兵。
上到纳粹的演讲台,我们看到有一道门紧锁着。看来这里就是纳粹最后抵抗的地方了。
“你们两个!推开它!”雷泽诺夫招呼了两名苏军士兵,三人合力破开大门。对面顶住的三个德国鬼子不知是受力还是吓了一跳,全部跌倒在地。
雷泽诺夫没说什么,波波沙冲锋枪喷出火舌,将三名德军士兵打成筛子,然后跨过尸体,朝国会最后的厅堂进发。
“走。每个人都有份。穿过这道门。”
再拐两个弯,上了一道楼梯。我们来到了国会大厦的高层。从被打破的天花板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
德国人显然没有料到我们会这么快推进到这里,趁他们还集结的时候,我扔出了一个燃烧瓶。火焰很快就解决了数名德国兵。快速清理掉这里的垃圾,我们继续向最后的据点:国会大厦顶楼前进。
“中士,我们后方梯队的同志快把这大楼给淹没了。”一名苏军士兵从一个窗口看到大楼外那震撼的场面。
“让他们享受我们的残羹吧。我们得朝着胜利……前进!”
面前一亮,国会大厦顶楼终于到了。
“法西斯帝国的邪恶心脏最后一次跳动。”雷泽诺夫给我们做最后的喊话,“上去吧!”
一盏大型吊灯落下地面,衬托着雷泽诺夫的话。
我跑上前去。这里的德国人抵抗得最顽强。正对面是一挺重机枪,侧上方是几个火箭炮手。还不断有德军士兵从左右的房间废墟中冲出来。
首先用狙击步枪打掉对面机枪手,再朝左边第一个房间扔了一枚手榴弹,在爆炸声中冲进去,很快就清理了这里的德军士兵。看到我的头阵打得如此精彩,苏军士兵发出兴奋的喊声。前赴后继地冲上来。
说白了,就是想跟我抢功……
不过算了,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人人有份。
战友们在房间外围与德国人火拼。我则在房间内给予狙击援助。
第一个房间和第二个房间时连通的。但只有底下露出半条腿的部分。这足够了。
西蒙诺夫反坦克步枪的威力不是盖的,子弹打烂了德国人的整条腿,一发足以毙命。
第二个房间的德国兵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我干掉了。
在隔着一个天井的对面,旗手阿瑟尼也带头到了前面。正当他打算跑出天台时,一阵冲锋枪子弹从对面射来。
我们急忙赶过去,天台还有最后一批德军士兵在顽抗。正当我们我们准备干掉他们时,一阵火箭弹打来,天台瞬间安静了。
地上躺着的是我们的国旗,所有士兵,包括雷泽诺夫都看着我。我知道自己要身负这项重要的使命了。
卸下身上的武器,扛起苏联的国旗,跑向了德国国会大厦最顶端的旗杆。
周围一切都很安静,只有废墟和尸体与我作伴,但我很快就要离开它们了,我很快就要到了。
20米,近了。我回想起了之前,从斯大林格勒开始,一直奋战到现在。快4年了。
10米,更近了。切尔诺夫的面庞。我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泪,胜利者不需要流泪的。
5米,只要翻过这道墙,就到了。雷泽诺夫骄傲的笑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呯!”一声枪响,划过了安静的天空。我低头看去,一名德国士兵仍在坚守着他最后的岗位,即使只剩下他一人,即使他马上就会死。
我恨德国,我恨的是法西斯,不恨德国人。是的,如果没有法西斯,面前这位忠实的战士也许会在哪里静静地生活着。但是,法西斯,它逼得德国人走向毁灭,走向绝望。
子弹划过了我的腹部,我无力地跌倒在地。这名德军战士最后还是赢得了我的尊敬,但是,无法消除我的仇恨。
“迪米特里!”雷泽诺夫中士跳了下来,一把撞翻了德军士兵。趁他还未爬起来,用他那从未出鞘的大刀在德军士兵身上划了两个巨大的口子。
这还没完,雷泽诺夫抓住德军士兵的后衣领,从后面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随后用脚把德军士兵踢下大楼。德军士兵宛若短线风筝一样,跌落到了地面。
看到最后的德军士兵被我们消灭,聚集在国会大厦前的苏军士兵同时发出一阵阵的“万岁!”呼喊。
我晃了晃稍微清醒的头脑,开始一步一步向旗杆爬去。
雷泽诺夫中士扶起了我。
“你能行的,我的朋友。你总是死里逃生。这次也不例外。”说罢,冲上去一刀砍下纳粹的旗帜,随着这破布的跌落,楼下的“万岁”声音越来越洪亮了。
“这无上的荣耀应当属于你。”雷泽诺夫站在一旁,等待着我把国旗插在高台上。
5米,我们打败了德国法西斯,我们胜利了。
4米,我们复仇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3米,切尔诺夫,你看到了吗?你是很坚强的,我相信你,雷泽诺夫也相信你。
2米,楼下的“万岁”声响彻了柏林,响彻德国,响彻世界。
1米,是的,我办到了。我们办到了。
血红的苏联国旗插在了国会大厦的高台上,200多万苏军苏军士兵同时发出“万岁”的呼喊。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这军队的心脏就永远不会破灭。”雷泽诺夫拍着我的肩膀,“事情会改变的,我的朋友。我们将会做为英雄,返回祖国的怀抱!”
胜利了,复仇了,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