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彻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题记
深冬本是蛰伏的季节,可我想去大漠楼兰的欲望到达了顶点。
母亲说:“你该出去走走了,不然骨头会生锈的。”
坐在到达大漠的车上,心里不禁浮现出关于楼兰的影子,其中最鲜明的,是这样一段往事:在古楼兰的“丝绸之路上,那个风沙肆虐的客栈,一位叫“马”的族姑娘,在暮色是实在难捱情欲与苦恋,她一字一血写就的情书,因为个一个偏差,于千年之后才从大漠里出土,而这时的读者,已非当时无信无诺的负心人,她也像重见天日的那集东方汉子,希腊肖像,佛陀华纹为一体的彩艳古画一样,永远寻韵烂漫,悠远怡人,又鲜润感人,为楼兰加了一抹鲜丽的美。
终于,穿越了风沙中枯骨作为风烟的历史,一片黄把我从孤独的旅程中惊醒,满目的黄,在这极其苍桑的景致中,我开始了寻觅那遥远曾经悦耳的驼铃,那曾经繁华如今枯萎的城池。
我的眼,我的灵魂,在这黄沙斑驳,古道漫漫中,看到了什么?
我曾见高山流水的清雅,清泉的声音宁静平和,在岁月无味的渴望中轻轻走过。
可是,这里,我只能看到,残垣满坡,千里大漠。
我不知道,哪里才能看见那抽刀断水的楼兰姑娘,也许她低泣的声音已响彻我所站的大地,我不知道,哪里能见到昔日古城的红砖绿瓦,也许,那已是宝马卧地,骑士饮血,人类的血泪,楼兰的脉搏。
黄沙、蓝天,阳光,我一下失去了力气。
“雕栏玉彻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李煜在他的诗歌里叹到,哭泣,而如今,我也有了“物是人非世事休,欲泪先流”的悲伤。
曾经,楼兰满天地的传说淹没了我,我躺在大漠的身躯上,任诗人们的词句在我身上走过:十里桃花,万里酒店……
那美丽纤柔的楼兰姑娘,那宁和古朴的青石板,那炊烟后的缕缕清香。
在那历史深处,纵云烟之外,千年之间,也难掩那唯美的画卷。
这一程一程的生命,苍桑成为了千载的苍凉,苍凉的清澄,透彻,在人孤寂的时候,寻觅,撩旺思绪的篝火,朴素、失落、回归,并使那一如既往的硝烟,飘零如同从未存在的传说。
曾经沧海
曾经沧海
曾经以为传说就是美好,寻觅就是同在。
可是,千年过后,只叹:楼兰、如梦、楼兰、已逝
何处寻觅
何处珍惜
眼前的,逝去的,岂是一言传说,一抹传奇,叹悲,伤、痛、非一纸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