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 雪思瑜
蓝色果冻,撕开包装,流出蓝色的果浆,和甜甜的果蜜,零九年过去了,地球上有了一个新的名词“2010.虎”……
电视里新年的钟声被突然奏起的烟花轰鸣所掩没,刚才还在电话里说这里是个僻静的地方呢,现在吓了自己一跳,不能有更多的言语,时间过去了,带着珍藏的回忆,在梦中,我还会回到过去吗?——我不明白,到底是我梦到回忆,还是回忆想起我,将我梦入自己的梦呢?天空烟花璀璨,早已没有儿时的兴奋,语文老师说我少年老成,只好这样点头承认了,在夜晚,逗着妹妹开心,看着她那参差的牙,还留着酸奶腐蚀过的黑色,一直以为牙齿很坚固,其实,在很久以前,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的啊。我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却常常被说成有内涵没风度的家伙,这样的词用来形容经常披着毛毯到处乱走的爱因斯坦是在合适不过了,我呢?只是一个要打破他撬起地球的那个支点的梦魇,狂妄也好、傲慢也罢,谁说年少不轻狂?依稀的点点滴滴在烟火中逝去,蓝色的果冻,咬她的时候,倒是笑得如此稚气呢,咽喉咽下去,咕咚咕咚,还舍不得就此化去,用X光透视自己的五脏六腑,应该早已被这淘气的果冻染成了冰蓝啦吧!草一样的少年啊,当初你在雾中到底许过怎样的愿望呢?而今又在电话的银铃声中重复,在学校文学社的报纸上,不停有人问“《活着》那篇文章到底写的是什么啊!”我总是无可奈何的笑,有些郁闷,这又不是我写的,却让人很相信的问自己,跟同桌花了最后一节晚自习的时间,说了很多,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很明白,只是以后多了一个名词“肖学士”。除了在新的时间笑,再也剩不下更多的旧年遗留下的表情了,愿意一直这样笑去,愿意这样一直削去痛苦的忧郁,蓝蓝的果冻里蓝蓝的眼睛,一滴模糊的液状物渗入了每一寸的缝隙,笑了,笑了,我们一起笑,陪着你笑……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仍倔强的将自己化为一棵树,长在道路旁,每天临着第一米阳光的光合作用只是为了寻到上辈子的那些人,然后寄去些许氧气,让他们明白,我一直在他们身边,不曾离去,淋着雨,我会为他们遮雨,用每一个新长出的嫩芽织成密密的伞,不让他们寒冷,也不让他们生病,或等到他们的亲人、朋友送来真正的伞,或等到雨停了……
——宿命也就结束了、连着残缺的句号
蓝色的果冻,我愿借你送去所有的蓝,粉红的蓝,绿绿的蓝,快乐吗?那就带去我的这份快乐,让那些人能够感受得到,好吗?蓝色的果冻?
我还不很疲倦,即使喝了香槟,清醒的写下这文字,手指头冷冷的,触得我那七岁的妹妹到处用布遮着脸,夹心、夏、雨、茜、梦熙、静、。还有更多的人,有梦就去逐,有个灵魂与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