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我不会再见你了,
就这样吧。
可以为了相聚,
电话,
也可以为了别离。
是永远的别离。
也许。
彼岸花,
赤红色。
那一天,
轻轻地说。
从来都是血一般的红。
十五年,
已经满满十五年。
走到现在,
冷冷时光。
十五年之前的夏,
相识。
是盛夏,
阳光在炽热。
很平静。
年轻,
意味着无数的相识,
各种的异性。
所以,
很平静。
有理由,
因为。
依然美丽,
未来,
在那时还有,
弥漫的香气,
诱人。
擦肩而过,
奔向自己的未来。
匆匆忙忙,
这样的。
没回头,
张望,
也来不及,
回味。
于是,
写各自的人生,
许多年。
弯曲,
折裂,
独自苍凉,
默默地。
淡淡曾若水的相遇,
清清楚楚,
记忆里。
彼岸花,
落一千年。
再聚。
这若水一般的缘与份啊。
是水边,
云在低处,
岸在远方。
一点一滴,
聆听,
然后思量。
其实,
割不断那根线,
越拉越长。
青绿的透亮。
缠卷,
手里,
这一头的黑发。
不再阻挡。
枕边,
醒来,
温热犹在。
彼岸花,
开一千年。
路口站立。
定定地站立。
中年,
在眼前,
老少,
已满堂。
孩子的依恋,
左手。
家人的欢笑,
右手。
彼岸花,
开一千年,
落一千年,
花叶永不相见。
因与果。
缘与份。
有与无。
夏,
离开,
即使再娇艳的阳光,
再炫烈的热浪。
十五年。
秋,终会来。
冷静地到来。
多少年?
酒在杯中,
似水,
酒在胸中,
是泪。
斟满,
心的杯。
红艳红艳的泪中,
放手这一头黑色的发。
天,真的太宽,
地,真的太广。
从此后,不相见。
相念相惜永相失,
彼岸花,
开彼岸,
花叶不相遇,
生生永相错。
你可知?而你可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