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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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⑦射(shè):当作“躬”。射鞠:鞠躬,谨敬之意。害:恶。无害厥躬:言其身无恶。

  ⑧作:读如“祚”,福祚。革:革除。作革:变革、更替。播:读如“藩”,藩衍,指后嗣而言。降:大。播降:留下后代,指禹留下后代子孙。

  ⑨棘:朱熹《楚辞集注》谓当作“梦”。商:朱熹《楚辞集注》谓当作“天”。启棘宾商:即启梦见上天做了天帝的客人。

  ⑩勤:笃厚。勤子,犹贤子。屠母:传说禹妻涂山女化为石,禹呼:“归我子!”石破而生启(《汉书·武帝纪》颜师古注)。死:同“屍”(今简为“尸”)。竟地:遍地,满地。

  (11)帝:天帝。夷羿:即羿,善射。革:革除。孽:灾祸。革孽夏民:革除夏民的忧患。

  (12)胡:何。河伯:黄河水神。雒嫔:有洛氏之女,河伯妻。

  (13)冯:同“凭”,持。珧(yáo):蚌壳,这里指饰有贝壳的弓。决:用象骨做成的套在右手拇指上钩弦发箭的器具,今称扳指。封狶(xī):大野猪。

  (14)蒸:蒸祭。蒸肉:即祭祀之肉。膏:肥美之肉。后帝:指天帝。若:顺。不若:心中不顺畅。

  (15)浞(zhuó):寒浞,后羿的相。纯狐:纯狐氏之女,后羿的妻室。眩妻:即玄妻,纯狐氏女名。爰(yuán):于是。

  (16)射革:传说羿能射穿七层皮革。而:通“耐”,耐古音同“能”,此处即借为能。吞揆:吞灭。

  (17)阻穷:阻绝,困厄于穷苦不毛之地,此句是说把鲧永囚禁在羽山,不准西行。

  (18)黄熊:指鲧死后化为黄熊之事。《左传·昭公七年》:“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或谓熊当作“能”,即三足鳖。

  (19)咸:皆。秬(jù)黍:黑黍。莆雚(guàn):芦苇一类的植物。

  (20)并:读作“屏”。并投:屏弃,一起被放逐,指鲧与共工、兜、三苗三凶一起被放逐。疾:恶。修盈:指鲧罪恶之多。

  白蜺婴茀,胡为此堂①?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天式从横,阳离爰死②。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③?蓱号起雨,何以兴之④?撰体胁鹿,何以膺之⑤?鳌戴山抃,何以安之⑥?释舟陵行,何以迁之⑦?

  【注释】

  ①蜺:同“霓”,虹的一种,也称副虹,色较淡。婴茀(fú):妇女首饰。堂:堂皇,盛美。

  ②式:法式。纵横:即经纬。阳离:经纬天式之阳气离绝。爰:乃。

  ③大鸟:日中金乌。此句旧注引《列仙传》云:“崔文子学仙于王子侨。子侨化为白蜺,而婴茀持药与之。文子惊怪,引戈击蜺,因堕其药。俯而视之,子侨之尸也。须臾化为大鸟,飞鸣而去。”专极鄙妄,不足复论。

  ④蓱(píng):即蓱翳,多作屏翳。古代传说中的雨师名。号:呼。

  ⑤撰:柔顺。协:合。鹿:指风神,风神飞廉传说为鹿身。膺:承。

  ⑥鳌:海中大龟。抃(biàn):拍手,此指舞动。王逸注引《列仙传》云:“有巨灵之鳌,背负蓬莱之山而扦舞,戏沧海之中。”

  ⑦释:放弃,舍弃。陵行:在陆地上行走。

  惟浇在户,何求于嫂①?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②?女歧缝裳,而馆同爰止③。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④?汤谋易旅,何以厚之⑤?覆舟斟寻,何道取之⑥?桀伐蒙山,何所得焉⑦?妺嬉何肆,汤何殛焉⑧?舜闵在家,父何以⑨?尧不姚告,二女何亲⑩?厥萌在初,何所意焉(11)?璜台十成,谁所极焉(12)?登立为帝,孰道尚之(13)?女娲有体,孰制匠之(14)?舜服厥弟,终然为害。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败(15)?吴获迄古,南岳是止(16)。孰期去斯,得两男子(17)?缘鹄饰玉,后帝是飨。何承谋夏桀,终以灭丧?帝乃降观,下逢伊挚(18)。何条放致罚,而黎服大说(19)?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贻女何喜(20)?该秉季德,厥父是臧(21)。胡终弊于有扈,牧夫牛羊(22)?干协时舞,何以怀之(23)?平胁曼肤,何以肥之(24)?有扈牧竖,云何而逢?击床先出,其命何从(25)?恒秉季德,焉得夫朴牛?何往营班禄,不但还来(26)?昏微遵迹,有狄不宁(27)。何繁鸟萃棘,负子肆情(28)?眩弟并淫,危害厥兄。何变化以作诈,而后嗣逢长(29)?成汤东巡,有莘爰极(30)。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31)?水滨之木,得彼小子。夫何恶之,媵有莘之妇(32)?汤出重泉,夫何辠尤?不胜心伐帝,夫谁使挑之(33)?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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