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金走出来迎接我。
“您见到我妹妹了吗?”他老远就朝我叫道。
“怎么,她没在家?”我问。
“没在。”
“她还没回来?”
“没有。是我的错,”哈金接着说,“我无法忍耐下去:便违反了我们的约定,去了小教堂;可她不在那儿;可能她没去吧?”
“她不在小教堂。”
“您也没见到她?”
我只能承认见到她了。
“在哪儿?”
“路易泽太太那儿。一小时前我和她分的手,”我又加了一句,“我还以为她回家了。”
“等等吧。”哈金说。
我们进屋坐下。二人都默然无语。我们两个都觉得有些尴尬。不停地回头望门,竖起耳朵听着。末了哈金站起来。
“这太不成样子!”他叫道,“我的心跳得不正常。她折磨死我了,天呐……我们还是出去找找吧。”
我们出了门。外面已是一片昏暗。
“您和她说了些什么?”哈金边把帽子拉下来挡住眼睛,边问我。
“我们见面只呆了约五分钟,”我答,“我把我们约定好的跟她说了。”
“我想,”他说,“我们最好分头行动;这样我们能早些碰上她。不管怎样,我们过一小时回这儿。”
《父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