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1年级 - 小说 阅读指导

被风吹过的冬天(转载)

小学6 ZIHIQI

专辑:浙江乐清读写算培训中心作文专辑

那一年,我刚进入Y中,Y中其实是一所很好的学校,到不是因为他是什么重点名牌,这所普普通通的学校曾为许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作为子女的反面教材。
   文章有点长,望大家见谅,耐心看哦。请打精品,不要打退稿,thank you 。go go 加油 !                                     (有关X}                                     那一年,我刚进入Y中,Y中其实是一所很好的学校,到不是因为他是什么重点名牌,这所普普通通的学校曾为许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作为子女的反面教材。他们教育子女通常是这样的:看你不好好读书 ,跟Y中的那帮痞子一样。。。。。我进Y中之前曾为他的许多传说所倾倒,比如他10月的樱花,比如可以在浸满各种花香的常青园里和自己理想中的白马黑马王子头碰头肩并肩自由出入,该校老师很少管(关键是管不了)人生一大快事也,这样的愿望是很多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向往的。但我直言不讳。Y中还有一大传说,据说是该学校史所未见的地一大帅哥在此出现,气质动人,才情动心,他叫S。S的传说伴随了我生活的很多个日子,以致于很多年之后,一位重点的学姐和我聊到Y中会惊叹说:哎,你学校不是有个特帅气的男生叫什么S。让我不禁惊呼S的传说的不朽。S高我一级,他文笔出奇的优美,就是能特别能感动女生的那种,在入高中以前,我就读过他那美丽凄婉的爱情故事,感觉上我的心仿佛浸过水。   

  我坚信,爱情真是一种缘份。我很难描述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但当时我的的确有一种眩晕和沉醉的感觉,而我从他的眼中也发现湛蓝的柔情……   很快,大家都熟悉起来。S由于才情盖世常有大作发表。一次,S的又一篇爱情故事见刊后他收到200元的稿酬,大家嚷:要让请客。S很慷慨地带了记者团的几个小师弟就去买东西,很有风度。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男人最有魅力的动作就是掏钱包的时候?呵,不一会功夫,大包小兜的食品水果就被买回来了。那个晚上过得异常热烈。快11点钟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回宿舍了,我正要走时,S拉了一下我的衣袖说:“X,你等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预感烧红了我的脸,这是我看过很多部言情后得到的常识,不信你试试?

   只剩下我和他时,两人都觉得不自在,我的心如撞了墙的鹿,一种凌空的感觉。S往昔的那种从容飘逸已经荡然无存,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来武武穴一年多了,还没有吃过几样小吃,你是武穴人,可以给我当个向导吗?再说……稿酬,我也想单独……请你的客。”我没多想就把头点得跟小鸡琢米似的。

二 (有关X)。 

 第二天傍晚,S骑车带我从南郊出发,在我的指引下,我们穿大街走小巷,一路闯荡。来到了栖贤路有名的蒸饺王。那天,我们两人吃得开心极了,边吃边聊,心灵的距离一下子缩得很小很小,就象星星和明月。他和我聊博尔赫斯聊马斯洛聊电贝司还有中世纪的浪漫骑士。。。。。。。我笑着问他你一般约女生出来就谈这个?歪着头表示难以置信。S甩了甩头发,眼波流动撒下破碎的星光,磁性的声音淡而清晰:我相信你和她们都不一样。空气中弥散着热腾腾的饺子发出的热气,氤氲而缥缈,我看S时仿佛搁着一曾薄薄的纱,那样的模糊不清晰。只能感觉那张菱角分明的脸的轮廓,长长的眉毛斜插入鬓,明亮的眼睛星光闪动。我漠然无语,低下头吃饺子,纤巧的饺子带着融融的热流滑进我砰砰跳动的脏。。。。。。。。。。。。。。。

  那一夜华灯通亮时,我们从栖贤路往回走。我们大声地说笑着,他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我,然后一甩头发,这让我想其甜蜜蜜的那段MTV,背景是那种暧昧温暖的音乐。S吹着好听的口哨,把自己的衣襟放飞在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的风里,冬夜的寒冷化作萦绕的星光撒满S的衣襟头发和修长的手臂。。。。。。突然,一直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发现S骑错路了,本来我们应该往南拐,但我们正向北骑着。我知道,一定是他迷路了,我本想告诉他,但是没有说出口。我双手轻扶着她的腰际,任他飞一样的疾驰,我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没有。。。。。。   骑着骑着,S停了下来,他大叫一声“糟糕”,回头对我说:“我们走错路了,南辕北辙!你看,那不是火车站吗?”位于武穴区最北的车站灯火通明,S又说:“X,我们走错路你也没看出来呀?”我心虚地说:“我一直在听你讲笑话啊 讲笑话,一点都没注意。”于是,我们又沿原路返回,我在后面给他指挥”:“向左拐……向前……”这时夜已经很深了…

  三有关X

  自从那次蒸饺王事件之后我和S渐渐的熟悉起来,成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比方说S总会在仅有的10分钟课间时间里跑到我班来找我出去谈心,而且一谈就是不到上课最后一秒钟他绝不善罢甘休,对时间的珍惜让人叹服。并且我们的心脏特别畸形,谈起来有惯性,中途中断不得。这就为后来我班那个30不到的特象童话里的老巫婆的女老外视线捕捉的对象,她总用一种罪恶的眼神看我,看得班上的同学瞧着外面哈哈大笑,看得我只能落荒而逃。回到班上,那些居心叵测的女同学都少有的联合起来拿妒嫉的眼神横我,仿佛我抢了她们几百块钱似的,我的天。

   最近据说我的一位男性朋友(有别于男朋友,我两在一块总爱贫嘴)爱上了音乐,常常会在午休时间去练声房狂吼几句,而且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要我们班的一帮女生去做他的暂时FANS。说暂时FANS,主要是因为他觉得现在是在利用我们给他带来明星感,以后成名了就不会麻烦我们了,那时会有数不清的美女给他捧场,我们的出现会影响他到时的声誉形象,所以只能暂时。这是他后来一次酒后吐真言说的,让人喷饭。

  那天我和叶子抵不住他的晚上请吃火锅的诱惑,答应去为他叫喊助威。来到练声房,没进门就听到一种沙哑的声音飘出来,砸在我和叶子纤弱的耳膜上。遇到这种情况岂有不贬他的道理?我笑着冲里面说:这不传说中的鬼哭狼嚎吗?语气特夸张,说完大笑不止。叶子则呆呆的看着前面默不作声,没有和我以往的那种默契。我奇怪的一抬头,正好撞上S的目光,忧郁而深沉,仿佛无底的深渊。

  我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说怎么是你啊?

  S淡淡一笑,敛了敛眉:小A说我用这种方式唱歌比较好啊,很难听吗?

  我尴尬的笑,说没那事,我还以为是A呢。

   小A在旁边是分的不服气,气鼓鼓的说:气死我了,凭什么他唱就好我唱就难听,你丫对他居心不良。。。。。。。。 我在旁边连给A那笨蛋使眼色也没用,恨不得杀了他,哼

   四 (有关 X)

    2004年12月23日晚上,早早的下了晚自习。大家都回到寝室,很无聊的开始了又一次的寝室夜谈。大家这次谈话的重点从谁谁谁今天又收到那个男孩子的情书,谁谁谁又把那个看起来很讨厌的男的给甩了之类转移到我的身上。师姐瞪着大大的很好看眼睛的问我:哎,你跟那男的怎么样 了?我说那个啊?一脸茫然。师姐愤然,加大嗓门冲我吼:你丫给我装傻,我白痛你了,不就那S吗?听了师姐这横不着脑的话,我满脸飞红,说你别乱说,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你老大不小了说话怎么这样啊?师姐放肆的笑,大家也笑,我无可奈何。大家笑着说谁看不出来啊 ,你还不承认?

  冬夜的气温格外的低,我们的寝室在宿舍的顶楼。要是夏天那可是非常让人羡慕的,大自然的可爱全在这里了。可惜我这里用的是“要是”这就说明我只是一假设而已。做人的悲哀就在于此了 ,大家都说如果我是刘德华那该 怎样,如果我是美国总统那该怎样,可惜你不是,那结果就只能等于零,什么也没有。于是我们悲愤,于是就有了李白有了中国大多数的文人,有了太多的愤青。其实那些个愤世嫉俗的人都是他们的那些“要是”不能变成真是,他们就郁闷,就写文章,就有了太多的文人。冬夜的顶楼特别的失去温度,就跟处在嫦娥广寒宫似的。而且不止于此,那楼上总有些爱作祟的风在窗口打着呼哨,每逢我们将睡着时,正处在清醒和模糊的边缘时,那股怪风不其而至“呼。。。。。。。呼”的喘着气,把我们从美梦的入口拉回,分外痛苦。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真正意义上是个 楚楚可怜的淑女。我们抱着暖和的被子,盯着窗口看对面阳台上挂着的衣服的黑影飘来飘去,诡异而恐怖。一旦那衣服的影子动作稍大一点,我们就一声响彻的尖叫,于是整个寝室被惊醒,于是师姐开始大骂:是那个傻丫,不让人睡觉了。

   这时那风又响了起来,跟大多数恐怖片的背景音乐一个德行:万赖俱静,唯有几声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里飘荡,镜头抵达一个拐角,前面是未知。于是,呼呼的声音响起,接着传说中的那鬼出场了。嘴角拖着鲜红的血,长发披散在脸上只露出惨白的脸的一角,于是胆小的女主角开始尖叫恐怖而绝望。

  这时,师姐看着外面黑铁似的夜空说:知道一个传说吗?

   什么?这么神秘?叶子奇怪的问。

   师姐一脸的严肃说:为什么我们寝室楼上会有呼呼的风声,呼。呼。跟鬼似的。

   这有什么,不过是自然现象罢了。我撇撇嘴,表示不屑。

   师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听了就知道了。于是师姐开始了她的那个恐怖的Y中古老传说。

     据说几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破旧的土房子的时候曾经毕业了一届学生,但有位女同学她却永远的留在了这里,把她的灵魂和她的生命埋葬在了这篇罪恶的土地。她来自农村,一个顶顶听话的孩子,而当时乡下重男轻女还很严重,她能来到这所学校是和她父亲争执了多次才得来的,还讨来乡亲的碎言碎语说什么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之类的。但她坚持了下来,她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她曾站在她家乡最高的山顶上面对着凋零的秋风发誓她一定要考上好的大学,来报复那些无知的乡亲和她那无知而固执的父亲,那时开始,她就恨上她的父亲了。

     她来到了那所学校,就是现在的Y中。可是当她进入这所学校的后,她发现理想中的通往大学的殿堂居然是这样的。学校的学生们跟本不读书,他们互相攀比穿好的衣服,玩什么才过瘾,和什么样的男孩子谈恋爱才爽,从乡下来的女孩子自然样样比人家差了,于是她们嘲笑她,骂她土包子,无缘无故的拿她来取乐。她的心彻底的碎了,可是她可以忍,一天天,一年年,她忍下来了,至少她有很好的成绩,让人妒嫉的成绩。这样一直到那个魔鬼高三。

    当时正处在那个青春萌动的季节,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心事,那个女孩子也是。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男孩子,他是班上的干部,曾经和他坐过同桌,他是少有的几个不嘲笑她的学生之一,而且他也很受班上漂亮女生的欢迎。女孩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觉得罪恶,于是她开始骂自己,骂自己不该有那样的念头,她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常常是到了天快乐亮了才能合眼。她又恨自己为什么要睡不着觉。她把心事一页页的藏在日记里,只有那样她才好过一点。 可是有一天班上的一个坏小子翻了她的日记,还在班上大声的念,大家都知道她暗恋那个男孩子了,大家都笑她,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而且有一个女孩骂得最凶,人家都说她和那男孩是天生的一对的,而且她们在一个寝室平时骂她骂得最多。她淡淡的笑了笑,想那男孩是不会看不起她的 ,至少她相信。她又想,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不如自己向他表白吧。她是充满希望去的,把自己的半边天空都送给了那个男孩。但是那男孩拒绝了她,还说叫她以后不要再写那些无聊的东西了。她没有哭泣,只是淡淡的笑,面色惨白,就如要来自另一个世界。随后的几次考试里,她的成绩滑到了最低谷,她的心碎了,她开始梦呓,脑子里满是幻想。几天之后她忽然得到一个消息,那个最爱嘲笑她的女孩成了她喜欢的那个男孩子的女朋友。

   她彻底崩溃了,她想到那女孩子说过的话,照照你自己吧,于是她第一次拿起了一面亮晶晶的镜子。里面的自己头发蓬乱,脸色蜡黄,衣服褴褛,那样的猥琐。她笑了,轻轻的对自己说:你还有什么? 于是,在那个萧瑟凄凉的夜风里,她把自己吊在厕所的天花板上,就在半夜里 ,她偷偷的起床,没有人注意到她,事实上也没人愿意注意她。她就在厕所的那个狭小的空间用一根白色的带子结束了生命,在呼呼的夜风里悬了一夜。嘴角流着血,死的时候她在笑,看起来很快乐,可是诡异。晚风在唱歌,她说孩子你快乐快乐的,生命如花般盛开,象有毒的罂粟,那样妖艳。她的表情有一种解脱的快乐。幽怨的亡灵在空中挥动翅膀,幻化作绿色的莹火虫在女孩身边聚拢又散开,空气泛出朵朵涟漪,死亡的气息弥漫。她们唱:天上的星星枯萎,地上的玫瑰枯萎,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女孩对着墨绿的萤火虫微笑,灿若桃花。

她说:“妈妈!”

   她想起了那个素洁的身影,只能在回忆中被反复酝酿的丝丝甜味,而她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带走了女孩的全部快乐。她说:妈妈!眼中浸满泪水。风在飘,泪在扬,苍凉。

   那个已经陌生的身影在荒凉的风中出现,还是那样的慈祥,发髻依然整洁,一丝不乱。她微笑着说:孩子,你快乐吗?

   女孩的脸一下子变得扭曲,她说:我本想快乐的活着,可是觉得很累。

   妈妈依然微笑,她说:那孩子,你跟我走吧,快乐的。风在她的身体里涌动,肆虐。撕开了她整洁的发髻,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开来,遮住半边脸。她的微笑突然在黑暗中诡异起来,眼睛一丝一丝的往外凸出,褐色的血液滴滴从眼角流下。口忽然张大,叫嚣着:来吧!来吧!我的孩子! 

   女孩一声尖叫,蹬开了踮脚的凳子,白色的绳索在亡灵的欢叫中纠结,扭曲,承载着一个逝去的生命。世界充斥着死去的亡灵的魂魄,她们诡异的尖叫,唱歌,风在狂笑,涤荡开阵阵夜色,飞向未知的远方。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全亮,嘲笑她的那个女孩子去上厕所,她进门就撞上吊着的女孩子,女孩看着她笑,诡异的笑脸在夜色里若隐若现,褐色的血一滴滴的砸在她的脸上。女孩子从厕所里跑出来,结果她疯了。人们说这是报应。 后来每逢三年后的12月的一天,就是她上吊的那个晚上,女生寝室的一个房间里就会出现一滩血 莫名其妙的,或者是 夜深人静时会有人瞧门,打开看又没有人。 这是一首爱的挽歌。

   师姐讲完了,吐了口气,神色哀怨。我和另外几个女生更是缩在角落里。我说你编故事的本事可以啊 ,蛮感人的。这是我的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我对自己说这肯定不是真的 ,绝对不会是,否则我不跟鬼共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那种最具杀伤力的冤魂不散。心脏却又收缩了一下 ,跳得怦然心动。

  这时叶子在一边说:好像是真的,我也听说过。晕我的世界彻底崩溃了。 外面的风继续肆虐。我们的心也随着那呼呼的风声上浮下沉。师姐忽然看了我一眼说:听,有人在叫你。全场女生齐声尖叫,都缩到被窝的最里面,大气不敢出。我紧抱着被子,暗自骂道;那壶不开提那壶,刚说鬼故事就有鬼来找。窝了一会耳,并没有发现想像中的恐怖场景出现,我意识到又被师姐给耍了。探出脑袋来,刚要骂就听到声声若有若无的叫声传了过来。。。。X。。。X ,气若游丝。我尖叫一声,再次钻了进去,心里兀自念念有词,想我招谁惹谁了,连鬼也不放过。师姐在上铺说:我忘了告诉你那冤魂专找那些幸福的热恋中的女孩,我们寝室其余5个都是单身,那鬼不找你找谁。

  正在我躲在字认为是最安全的被窝里瑟瑟发抖之时,外面突然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响器,似有似无。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最自认为胆大的师姐在上铺抖得厉害,这就更刺激我的怕。 师姐在上面哆嗦着问:那个去开门?没人理她 谁知道开门的后果是什么?被吓得疯掉?还是开门才发现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再做一夜的恶梦,搞一百个假设,大家都躲在自己最认为安全的地方大气不敢出。幸好那们被敲了几下就没有了。我们都暗自庆幸想那鬼可能只是过路而已,基本与我们无关了,松了口气。

   正当我们的气出到一半之时,那门又响了,这让我们的另一半气处在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局面,差点被憋死。师姐终于忍不住了,她扯起生平最大的声音骂:妈的,那个傻丫找死啊,半夜三更不让人睡觉了,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这时一个比她更大的嗓门从门的另一面响起:108号的人都死光了XX,楼下有人找。

  我们这才知道来人并非传说中的鬼,乃是管寝室的比我们素质更低的那位大娘。该大娘是我见过的最具个性的人物之一,她的彪悍和泼辣被我们整栋大楼的各位吵架高手所钦佩,曾经创下了同时和三位不同的事件的Y中吵架王对垒并最终大获全胜的纪录,至今无人能破,从此满楼敬服,见面从那女的称谓改为亲切的大娘。据传师姐就是当年惨败吵架王之一。 被她吓怕了,从此敬而远之。

  师姐小心翼翼的去开门,一见到大娘那长被岁月吸干了水分的脸,师姐立刻陪上一个淑女式的微笑叫她大娘。大娘不愧是大娘,并不为师姐的美人计所动,冷冷得说:刚才是你在骂我吧,跟我去教务处一趟。又对我说:XX有个男的找你。大家对这个男字很感兴趣,暂时忘掉了为师姐所作所为的后果做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假设,都在设想我在外面是不是又搞了个男的。以及那男的有多帅。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是S。他站在午夜的寒风中,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和夜色融为一体,有着和夜空一样的孤寂和神秘。夜风贯满了他的风衣,他的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很拽的样子。我轻轻走上前去,说:找我有事吗?

   S笑了笑,永远的落寞的笑容,说: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

   这是个很难 回答的问题,我窘迫的红了脸说:当然可以了。。。。你你。。。

   S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交到我手上轻轻的说:生日快乐。

   我捧着礼物,心莫名的一颤,求学在外居然连生日也给忘了 ,然而 有个人他是记得的。我呆呆的站在那里,S说道:怎么了?外面冷,快回去吧。要不着凉了。接着一转身消失在黑夜深处。我轻轻的拆开包装,这时那首古老的歌曲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是一个音乐盒。盒子里放着一个美丽的“心”形音乐盒,红彤彤的太阳看了都害羞。音乐盒的盖子开着,美妙的音乐是从一个旋转的彩色圆盘处发出的,有一个滑稽的塑料小人站在圆盘上,随着圆盘的转动折射出冰蓝的色彩。我捧起音乐盒,轻轻的捧起来,就如拿着一件一生的宝贝。我的泪就淅沥哗啦的流了下来,流了一地。。 。。。  我小心地将音乐盒收起来,回到宿舍后,就悄悄地将音乐盒锁进了箱子,我不敢将它放在外面,我那帮无聊的姐妹整天正闲得慌呢,谁知道她们又要给我制造什么罗曼蒂克式的绯闻!

  五有关X

    没过几天就是叶子的生日了,叶子的爸爸妈妈都在外地工作,她本来可以住在家里的,可是她说害怕孤单就搬到寝室里住,成了住读生。这天叶子请了好多朋友去她家里,还开了PARTY。自然也请了我,还有S,师姐。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 哪天叶子穿了条白色的裙子,她本来就是非常漂亮的,如此点缀,更显得出众,虽然说我和师姐也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可是和她比起来也是黯然失色。叶子在理查德。克来德曼的钢琴曲中轻盈的转来转去,飘逸绝尘。她把S也揽在怀里,在音乐的转换中,又进行了一曲拉丁舞,叶子本是很好的舞蹈天赋,而S也不赖,大家都说她们是很好的一对,我静静的在人群里看着她们,眼泪打湿了睫毛,凉凉的。后来S邀我和她跳舞,我拒绝了,那时我看到S的脸色变了变,但他还是对我笑了笑,走开了。我看到那天晚上,S喝了好多酒,我也喝了很多,是默默陪着S的,只是他不知道。后来我醉了,迷迷糊糊去了以为朋友家里睡觉。

   六 有关我

   自从那个PARTY之后,S好像变了 ,却发现X好象变了,见了我也不再说笑,对我礼貌客气得宛如不曾相识,我知道是那晚我拒绝了他 ,伤了他的心,他本来就是个倔强的孩子,可是我也不想对他低头。半个月后,在那个飘雪的季节,他的手上已经戴上了叶子 —— 我们学校的校花。早早就为他织的那双手套──他们成了公开的恋人。   我的心快要碎了,那个阴郁的冬天下了一地的白色雨花,璀璨的就如我的泪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去编辑室,我怕见S那张俊秀却冷漠的脸,我怕听叶子绚丽异常的笑。   

  以后,我和S在校报编辑室见面时,我们都会微笑着点点头,但那漠然的笑容有着冬天的寒。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冷冰冰地持续到他高中毕业前夕。

   七  有关我 

    2004年9月1日,是我离开武穴去上海的日子。  

     火车快开时,我恋恋不舍地上了火车。突然,我有一种强烈的情绪冲上心头,凌乱的心事化不开天空浓郁的蓝,茫然中我大声的喊了站在远处正注视着我的她:“ XX,过来!”她过来了,我那样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看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明亮的伤痛。她踮起脚尖,以便能听清我话。从车窗中伸出脸,我迷离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夹者沉重的哀伤。忽然,我密的化不开的情绪开始往上涌,那一刻我的血液在透明的身体里停滞,那一刻我不知所云。。。。在她 光洁的额头,重重地一吻,长长地一吻,那样的窒息和胆怯。!我用一种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是我2年来唯一的缺憾,今天,我补上了。”她哭了,碧蓝的空中荡漾着她明媚的泪光。  

    车开了,载着我越走越远,而她眼神中的难舍难分却十分明晰地印在了我的脑中,那样的久和长”   八(有关X)

     回 到宿舍,我摸了摸额头,他的热吻似乎还在。我打开箱子,拿出了那个我一直不敢动不愿动的音乐盒。打开盖子,将小人儿放在圆盘上,顿时,那首浪漫而沧伤的歌曲忧伤的充满了整个屋子写满无言的愁散在寂寞的天空,是S磁性而苍伤的声音。音乐声中,我又想起了那个迷途的夜晚,还有让我情窦初开的17岁生日。我沉浸在音乐中,情感在乐曲中起伏,我将头埋于掌中,任泪水悄悄滑落。“他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表白呢?难道就因为那天晚上我拒绝了他的邀请?”我陷入沉思中那样的深沉,就象我的心事。S清晰而略带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那样的空旷明晰,让我想起他飞扬的面孔,深邃的眼睛撒满星光。心中的哪个疼啊,象无力的针在绵绵的刺着我的心,绵长的痛心 ,我的泪又一次的流了一地。。。     

    当晚,我铺纸提笔含着泪给他写了一封信! 绵长的泪透析了淡蓝的信纸。。。。。。。。  

    很快他回信了:X:   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也总是那些最真的感情。  

    给你送音乐盒后那几天,我如坐针毡,我盼见你又怕见你,而每天见到你,你总是一脸平静的微笑,那样的坦然和直白。。。我以为你一定拒绝了我。本来,我想让所有的秘密伴我一生并随着我的生命沉入大地泥土,成为永远,但是,那天在车站我吻了你,我当时心中无数次告诉我:不吻她,你将会抱憾终身。你知道,那我该要多大的勇气呀!  

   你的生日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的,在这之前的半个月,我就一个人悄悄骑车到郊区的工艺品厂,我请求工人为我制作一个特别的音乐盒,因为一般的音乐盒只有音乐,而我想将我最想对你讲的话录到音乐盒中去。起初,工人不同意,但我有我的执着。,,,还记得上次在练声房吗?A说我用那种比较沙哑沧伤的声音唱你会喜欢,所以我就练了一个月,希望能把最好的效果带给你。。。。。。。。   还记得我俩第一次单独外出的情景,回来时,我们迷路了,南辕北辙,其实是你迷路了,而我一直很清楚,我是故意要走错路,因为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当我向北拐时,我怕你当时会认出路,谁知你根本没认出来……   看到这里,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随后我又得到师姐给我的消息,她说那晚S和另外几位朋友睡在叶子的家里,半夜里S醒来才发现叶子就睡在他旁边。但是两人的衣服都是好好的,S松了口气。这时叶子也醒了,她哭着对S说现在朋友都在她家,发生这样的事以后她没脸在Y中呆了,你该知道怎么做。S说又没有什么,他没做什么。叶子哭着说:你知道Y中的古老传说吧,你是不是想我成为她的第二? S说好 ,我对你负责。然后,一切理所当然了。这是她无意中看到叶子的日记才知道 的。这就是答案吗?

     九后记 

    这是我对自己曾经的轻狂作的祭奠,只想说一个人一生能爱一次是可 爱的,而那些爱错的人是可耻的,对爱胆怯却不能直面的人却是可悲的。。。。。我就是那个可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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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中1年级 - 小说
  • 字数:9501 投稿日期:2006-10-6 20:4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