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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惊愕之时,一段图文并茂的影象又插了进来,这好像是有关追邈和我的。我心里缓缓整理了一下,嗯,没错,是关于这些的。嘻嘻,要是他知道我的追邈那么厉害。一定会束手就擒的。等我抓到他,再弄那个什么架的法宝来玩玩儿。
“快跟我回去复命!”那个黑衣男子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天,我才刚脱离危险耶,现在又大难临头了。算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试试他再说。我拉起阿炫,飞快地向四周闪去。“砰”,我与阿炫一下子被反弹回来,我倒在了地上,一边揉着脸,一边抱怨:“该死的,这破烂屏怎么不像追邈一样毫无痛感呀?”其实我不过是菜鸟一个,世上哪有样样防御法宝都像我的一样极品,如果都普遍了,那还要极品俩字干什么。
现在我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高手。如果此刻追邈在手,我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封住他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可我现在做不到。有了追邈的支持,我闯得太顺了,有了像李强--《飘邈之旅》主人公一样的傲气。现在可算是吃尽了苦头。
“看你们还跑?快给我束手就擒!”
“我就不去你能吃了我呀!”阿炫竟然和我一样嘴硬加厚脸皮。我听着这句搞笑话,心里突然开了窍。
上次我只凭空手就放出了镜子防御及一些攻击法术,现在应该也可的,试总好过束手就擒吧!我拉住阿炫,像当天拉住猪(或是夕)一样,举起左手,既然上次是用两次右手,这次就试试左手吧!
“叭”的一声,我打起了响指。令人诧异的是,这回并没有出现任何屏障,而是一阵闪过的剑影光华。黑衣男子一下子吐血不止,身上似有多处伤害,但仍是黑色的。
“夕在我的手里--”他恶狠狠地吐出几个字,“你们还是看着办吧!”
我一下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刚才我一直没有注意到夕,想不到竟被眼前这又丑又没人嫁的黑衣三八给劫了去。讲不准儿连追邈都给他盗了去了。我丝毫不理会黑衣男子,转过头去问阿炫。阿炫听了后也点了点头,看来他还蛮重情义的嘛!“成!”我对黑衣男子大吼一声,“你快给咱们带路,我们今个儿就要闯一闯虎穴,拔了你们那颗大虎牙,走!”
黑衣男子心中窃笑,若是他见过我的实力,怕是早在地上磕头了。他迫不及待而一挥手,顿时四周一片漆黑。我心中暗骂:“这三八可真黑呀!不单衣服黑,法力也是黑的。”黑衣男子似乎不见了,四周像上次办公室一样漆黑。但好朋友阿炫还在。我有些后悔牵连到他,毕竟我失去了追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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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已经完全撑不住了,他现在完全靠的是无形架霸道的法力。但魔笛似乎更为霸道,刚才它似乎受到了什么一刺激,一下子颤动不已,无形架被魔笛震裂了一道防守,阿星也被震得四肢无力,过度地消耗法力而得不到补充使他已经近乎是虚脱了,软软地坐在地上,等待法宝即将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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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为自己所拥有的这种本领而自豪,刚才我看见了夕!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似的,一动也不动。而那人--在记忆中他好像叫阿星,四肢摊开坐在地板上,那应该是黑衣男子的头儿,我一下子把心绷紧了,以前两位老师大战黑衣男子时阿星相助所产生的恐怖威力,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了。
“到了!”黑衣男子终于开了口,这让我否定了自己认为他消失的想法。
眼前明亮无比。我第一眼就瞄见了夕,飞快地拉着阿炫向夕跑去。
“小心!”阿炫突然一声大吼,把我硬拉了回来。我一个不留神,标准式地来了个狗吃屎。“阿X,你干得不错,可惜我过于低估他了!”地上传出了一个声音。我根本不去看就可以知道是阿星。这里的一切我也清楚无比。我突然意识到阿炫拉我是对的,夕确实被束缚起来了,他虽然坐着,但两手却奇怪地抬起,腿也奇怪地向后弯曲,头虽然抬着,却双眼无神面色黯淡无光,整个人看上去像沉睡着一般,很可能束缚他的就是看不见的无形架!要是我扑到上面去--现在准已成为一具尸体了。我问阿炫怎知夕被束缚起来了,阿炫只是说他看见了我好朋友身上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并没有注意听,直到后来才醒悟,无形架--顾名思义,无形,就是看不见或根本没有形态,但阿炫却……“轰”的一声,四周立刻尘烟四起。我突然有了一种新生的感觉,一瞄掌心,追邈正散发着蓝光,静静地躺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