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兴致勃勃地走进教室里,正要告诉大家一个特大新闻,可是教室里气氛异常,同学们开始时是交头接耳,但一见我进教室,都没有了声音,齐刷刷地看着我,甚至还有人冲我指指点点。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顿时,我的心象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
班长宫臆三步并着两步地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贼,还不快把班费交出来!”,此刻的宫臆象一位暴躁的警察。“班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满头雾水地问宫臆。“真是水仙不开花——装蒜!昨天我有事先走,把班级的钥匙交给你,怪不得你那么热心地帮助我搞卫生,原来是另有目的!”宫臆越说越激动,他那气愤的语调,让我这个“哑巴”有苦说不出,它说的每一个字都锤在我的心上,一下下地震撼着我。顿时,班级里窃窃私语的声音象一张黑压压的大网,将我裹住。同学们冲着我指手画脚,仿佛我是一个马戏团里的小丑。这还是昔日给我温暖和帮助的同学吗?“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根本没有偷什么班费!”我那委屈的泪水在眼框里直打转,每一句讥讽的语言都象一把利刃,剜在我的心上,疼得我喘不过气来。宫臆这时冷笑了一声:“那昨天是谁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我吗?”泪水把我眼前的景物割得支离破碎,同学们仿佛一下变得陌生起来,此刻我在心里喊道:“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啊!”可是我的喉咙却象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来。“哼,无话可说了吧?”宫臆瞪了我一眼。此时我真是觉得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刘老师走进教室,看到眼前这个情景,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宫臆指着我,坚决地说:“她偷了班费!”,“班费?,不正是在这儿吗?”,刘老师麻利地拿出公文包里的班费。“我昨天怕班费放在教室里不安全,所以带走了,但忘了跟你们说。”刘老师话音刚落,我一愣,委屈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同学们纷纷上来安慰我,宫臆更是不好意思地不住对我道歉,而我则还是在不住地流泪。
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很久,但至今让我难以忘记。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真切地感受到被人冤枉的滋味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