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6年级 - 记叙文 - 叙事 阅读指导

写给最后——KTV,我们的终点(写给最后系列完结篇)

┇實驗ミ1小⑥年㈤班 飛︱wing

专辑:自由者作文俱乐部

我希望你们一定要看到这篇文章。这是我的全部想法,所有的同学都看一下吧,即使是一眼……写给最后。写给我的班级和同学。《说句抱歉and最后的课堂》——献给永远的六(5)
  写到完结二字,或多无奈或多苦笑……
  在此,我先说一句:谢谢那些给我谢同学录的同学。
  还是不可抑制的伤感,时光的匆匆。
  这次辞别会的捐款打破从前的记录,二千多,离别之站就此订在香江(酒店),尽管还是有些同学没有到场。我带去同学录和相机,几年最后的时刻。
  此时我些不出什么好句子(无奈),我有太多的感受要说。我唱《曹操》时,杨头三竟然跑出来找茬!想“死”是吧?拿命来!可怜的“羊”同学被我一脚踢开,别说我唱得juk,这调有点低,还有一些捣蛋鬼。秩序还是挺乱的,到后来经王、施两位老师的严格命令下,终于平静点。
  原以为今晚可以10点半就睡觉(这两个月没有一天晚上是10点半前睡觉),可还是忍不住起来写这些文章。我睡不着,日后的生活会无聊一阵,然后我想去学学跆拳道,暑假后就进入初一备战状态。我懒散的行为该好好调整了。每天早上不是睡到终无就是早早起床上网,神经麻痹。晚上的时间用来无聊,受前座传染,成为半个夜猫子了(煤气负责啊)。写着竟离题,抱歉。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KTV的话筒真是烂得可以!我彻底对这家(KTV)的话筒失去信心!等我把新的那MP3修好后,马上录歌(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唱歌)。上个MP3存了我六十多首歌却坏了,欲哭无泪。(又离题……)
  订在2点的活动搞到2点半才入场,“主办方”架子太大了吧?陈明智同学竟然穿着拖鞋来(强),同志,想耍酷也不必如此啦!“粉拽”家族(以前这么叫)一直是班里很有势力(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好)的女生团体,班花都在这个家族,可惜只来了八个。另外,班里的几个“混混”(老大)也来了,“头头”(和混混同义)也到齐后,大家就入场了。一开始的气氛让人尴尬,男生自己玩自己的,女生三五成群地聊天,我异常安静(不代表平时很吵),后来咪咪(同学)拉着我和怡跑到人群里去,KTV里DJ的舞曲有着强烈的节奏感,刺激着我的神经,竟不由地兴奋起来(疯了)。为了躲避老师强制执行的游戏(幼稚),我推说唱歌,那是正好播曹操,我只好唱这首。后来的一幕前面也提到了,那些白痴男生净说难听(不想活的),杨振钦老大爷还理直气壮地出来“批评”我,结果被我一脚踢飞,“哭”着回“家”去了。(在此说声抱歉)还有某些男生,根本就是存心捣乱,自己想唱还害羞,用低声吼叫和高声哼吟来显示自己的嗓音,何不爽快大方,唱首JJ或JAY的歌?还有一些女生也唱了歌(值得鼓励),王老师高歌一曲《希望》,几个男生在暗地里“作呕”。最后两位老师伴着音乐在场地里跳起了舞,男生女生无不惊叹——这样的DJ乐也可以伴这种悠闲的舞。于是又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
  在老师的严格控制下,男生们好像只喝掉一瓶啤酒,谢同学酒瘾未尽,趁老师忙活的时间到处找酒,称其“酒鬼”无不夸张;蔡同学也喝了酒,到后来好像有点醉意,邪邪地指着躺在他腿上的谢同学嚷:“他醉了拉!”那神情像害羞的大姑娘。(汗……别骂我)我班女生很多流着刘海,跑起来一摇一摆,虽然有点别的味道,但还是挺好看,大多数时间是放音乐,有时那些女生会献歌一曲,我无法判断好不好听,因为当时我正发呆,眼看耳听心跑了,我在想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我将同学录拿给同学们写,谁有写谁没写我不知道,中途甚至忘了有带同学录来,这个包厢关不住我的思绪。
  渐渐地,辞别会要结束了,我看见蔡文荣在发呆,便把同学录给他写,他写着,很严肃地写,我没看他写什么,没时间也没心情,我忙着拍照,和同学告别。辞别会在“再见”中结束了。我们的友谊永不结束。
  今天晚上又去吃了一顿,他们只请了一部分5同学,所以我不能说饭店是最后的终点站。
  晚上疯狂后回到家,我终于有时间看同学录。这本同学录很冷清,我看了一下,只有二十一歌同学写了,其中男生只有三个(他们是:我毕业前最后2个星期中的同桌王子芳,经常粘在一起的蔡文荣和谢安邦,就是谢同学和蔡同学)。杨振钦也是我的同桌,可是我一直没有拿给他写,我怕他不写。(无奈)林承权也是我的同桌,我也怕他觉得奇怪(只是借口,反正有了QQ)。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可我还是觉得遗憾。我近年的同桌除了卢松涛外都还相处得一般。张少鹏最白,蔡晓乐最黑,杨振钦最欠扁,蔡荣炎极其霸道,王子芳最害羞,林承权最“冷”……我忘了还和谁做过同桌。
  我翻着同学录,忽然看到谢安邦得名字,特别奇怪,那是他写的吗?字看得过去,而且一改前风还写了档案、资料(QQ没写,你以为别人都是花痴啊!)据别人说他写同学录只写自己的名字。臭美的家伙,是因为离别在际的关系把?还有蔡文荣,难怪他写得那么严肃,甚至有点发呆。在赠言一栏里他写到:
  毕业,我很伤心,祝大家再找到好环境,认识更多有趣的人。
  字写得乱七八糟(这算他写得不错的了),还是超大号,却令我深思。
  我笑:我们又何尝不伤心呢?你又怎么不有趣呢?
  会不会很想哭呢?我也很伤心。
  我想他写这句话时的心情,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只是一直在忍住泪。我很想哭,却懒得伸手擦掉眼泪。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我找不到句子来表达我的难过,是的,我很难过。
  蔡文荣的确是个很有趣的人,谢安邦也是(下次别把你的臭脸凑到别人眼前!想吓人回家化个妆!省得让人以为是BT),我的同桌也是,几乎全班同学都是(夸张)。好环境是吗?如果我说我找不到别的逼我们更好的环境呢?还是要面对是吧?接受那些全新的东西。
  我很想放弃五中去读一中,因为那儿与同学同班的可能性更大,可我必须去读五中。那是更好的中学。
  我无限地无奈,难过地说抱歉。
  不是希望同学们都又一个更好的环境吗?我找到了,你们是不是要去子江?还有一中、季延、凤里、时光。各奔东西。
  走出KTV时,我一直会不过神来。我的直觉不想面对结果,我盲目地回家,呆呆的看着电脑,那强烈的广刺痛了我的眼,我低下头时红了眼圈,没有眼泪。
  离别是注定的,分散,各一方。
  晚上回到家时,坐的是三轮车,当车冲下马路时,车身在摇晃,似乎会翻车。我笑着对另外二位说:“大不了就是一死”说出口后第一秒我也很吃惊。“您可真是乐观啊!”怡说,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不是)。我转头看街上的彩色的灯,面无表情。在回家前我又和烨、怡合影,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晚上我穿着睡衣睡裤吸拉(这个词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着拖鞋跑到怡家看《星际宝贝》,别的不好看。怡哈哈大笑,指着动画里拿着相机的小女孩说:“你和小妹妹一样喜欢乱拍照啊!”我和烨都笑了,这种“吃错药”的行为我只会在特殊日子里“发作”。
  我耳边还是KTV里震耳欲聋的《曹操》的曲调。我看了一下时钟,今天又拖得那么晚。现在是2006年6月21日晚上24:45分,也就是开辞别会那晚的深夜。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同学醒着?我困了。
  KTV竟是最后的终点……
给六(5)同学:
记得到了节日时,上一下QQ,我会给你们发讯息,庆祝一下拉。
深切怀念你们。也请记住我。加我QQ:398340222 
——老佘(王怡君她们这么叫我)。
《写给最后》系列到此结束。谢谢关注。
                ——2006.6.20 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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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字数:2861 投稿日期:2006-6-26 19:0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