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丁……”闹钟响了N遍了,小豪还是一幅懒洋洋的样子看了看点。“阿——————————”巨大的嚎叫声在星马宅响起。“遭了要迟到啦!!!”豪一边喊一边穿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完了衣服,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洗完脸、刷了牙……(炎:谁知洗没洗干净)飞快的坐到了楼下。看到在旁边的哥哥,他突然发现了原因:“哥哥,你怎么没有叫我?”小烈无精打采但还是说了句:“对不起……”声音很小,豪听出了蹊跷,问:“哥哥,有什么事吗?”烈突然微笑着:“没事,吃饭吧,不然该晚了。”豪立刻意识过来,飞快的吃起饭来。烈只是低着头,眼中充满了忧郁。
早上的小插曲豪早已忘在了脑后,和同学在操场上踢着球。小烈在操场边看着豪,突然豪的一脚球踢向了小烈,豪在之前完全没有看到小烈,突然喊道:“小心哥哥!”烈也发现了,一个转身,右脚正好踢在球上,跃起在空中,一脚将球踢进了球门。“干得漂亮哥哥!”豪在一旁欢呼着。烈冲豪作了个成功的手势,随后朝楼内走去。豪继续踢着他的球,而他的队友却小声嘀咕:“要是烈能加入我们,我们队的人气肯定直线上升……”(炎:女生缘嘛)“对呀,他的技术也好的不得了。”豪得意地插了一嘴:“他是我哥哥嘛!”然后是那个自信的笑容。(炎:傻)
烈回到班后,立刻趴在了桌子上,班里没人应该没有关系。豆大的汗珠从他痛苦的脸上滑落,他在心中暗想:真不该剧烈运动……但不这样小豪会怀疑的……挺着点吧……
正在这时小豪来到了烈的班,看到小烈这个样子便问:“没事吧哥哥?”烈摇摇头说:“能有什么事,我在找东西。”没大脑的小豪当然相信了说:“放学我要和同学去踢球,不能一起回家了。”烈笑笑说:“加油阿。”豪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是!哥哥大人!”然后笑嘻嘻的跑开了。
晚上,烈和豪坐在电视前,烈一言不发盯着电视看,但却什么也没记住,豪发现了烈的异常(炎:终于……)豪说:“哥哥,最近有什么事啊?没精打采的。”烈仍是说:“我敢有事吗,有了事谁来叫你起床阿!”豪:“我看也是。”(炎:烈,为你有这样的弟弟我感到同情)
第二天。烈的老师说:“今天我们班有一位新同学,他叫神原杰,大家欢迎一下。”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进来,带着帽子。班中立刻沸腾起来,尤其是女生,看到帅哥了被。但当杰把帽子拿下来时,班里几乎达到了白热化状态!(炎:好耳熟……对不起拉,借用一下台词四驱斗士。四:负借用费……费……费……费………………炎:抢劫呀!)天哪,是个女生——
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的眼睛和垂到腰间的头发都是火红火红的,并且和烈惊人的相似。老师说:“你就坐在星马同学旁边好了。”杰坐下后,烈对她微笑的说了一声:“你好,请多多指教,我叫星马烈。”杰回过头,示意的点了一下头。
下课时,豪班。同学对豪说:“今天晚上去踢球怎么样?”好说:“不行,今天晚上我有事。”晚上在后山。豪狼嚎般的声音在山中回荡:“鹰羽龙!和我再次决斗——”上次和鹰羽龙在野营时,没分出高下,这不,又来缠着人家了。鹰羽龙看都没看他只说了句:“你要是有烈一半安分就好了。”豪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说:“今天先放过你。”鹰羽龙奇怪的问:“这么爽快?”豪说:“哥哥这几天怪怪的,他呀,一这样,肯定有事。”鹰羽龙说:“是不是最近太紧张了”豪说:“紧张?”鹰羽龙又说:“星期天去郊游怎么样?”豪发疯似地说:“好啊好啊,我回去就告诉哥哥,把阿吉他们也叫上吧。”说完豪离开了后山。
“郊游?”烈奇怪的问。豪笑嘻嘻的说:“对呀,放松一下嘛。”烈怀疑的问:“是你自己想玩了吧?”豪说:“哪有,只要一句话,去还是不去。”烈说:“偶尔放松一下也行,去。”豪兴奋得说:“好,今天是周一,周日就出发,要好好准备一下。”
第二天。烈走进班级,看到杰已经坐到了座位上,便上前打招呼。经过昨天一天杰开朗了些,说:“早上好。”烈冲杰微微一笑,杰立刻把头转了过去。放学后,烈完成了社团的事,正往家走。路过秋千时,发现杰坐在上面。于是烈上前打招呼,杰似乎很吃惊。烈问道:“不用回家吗,这么晚了?”杰低着头,说:“我在等人。”烈惊异的问:“等人?”杰接着说:“恩,我爸爸,他告诉我会回来,让我等他。”烈慢慢坐到旁边问道:“多久啦?”杰说:“在这里是两天,在北海道等了两年。”烈似乎并不吃惊,只是说:“是嘛,这么久。我也在等,但我不相信他会来,所以从去年开始我放弃了。”在夕阳下,两人的背影好凄凉,好相似。经过了片刻的宁静烈又说:“放弃吧,他不会来,神原隆助不会来的。”杰似乎很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原来是你……”烈微笑着说:“看来要重新介绍了。我叫神原烈,多指教,妹妹。”杰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惊讶,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是呀,哥哥没想到这么容易见面。”(炎:在此,不深加原因。烈并不是星马夫妇的孩子,而是他们的哥哥家——神原家的孩子,神原家有两个孩子,在一次车祸中夫妇双亡,当时兄妹俩只有四岁,父亲告诉他们先出去,他会去找他们的,所以之后星马夫妇收养了烈,但杰却在混乱中没有找到,没想到还活着。
两人当时已经有记忆了,倒是豪太小,什么也不记得了。)杰说:“豪知道吗?”烈说:“我告诉他了,他说他会还像亲哥哥一样跟我生活。”(炎:别问我杰怎么认识豪,可能是烈说过。)烈转移话题问道:“星期天我们去郊游,要不要一起去。”杰说:“不了,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烈笑着说:“等着礼物吧。”说完站了起来,向夕阳的方向走去。
星期日,在山上。豪深呼吸了一口说:“还是山上空气好——对吧哥哥?”烈似乎不太对劲,但还是说了声:“是呀。”前面是一片草地,有很多花。阿吉说:“把营地设在这里好了。”藤吉说:“好啊。”说完拿起对讲机一声令下,一架直升机出现在上空扔下来一个大包裹,里面是帐篷的各种组件。正午时分,大家已经把帐篷搭好了,都坐在草丛中休息。风吹过草丛,草轻轻的浮动,偶尔一朵花得花粉飘到你的脸上,痒酥酥的,但很舒服。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坐着,尽情欣赏这美景。烈回过头注视着一株火红的花:那是一株分枝的红花,叫不出它的名字,可能,是野花吧,不过那红……两朵花都是一样的红,火……忽然飞来了两只蝴蝶,银白色的像冰一样,但很纯洁。它们相互嬉戏,在空中飞舞。烈一直注视着他们,他们渐渐落在了这两朵花上,是一种对比而又对称的美,银色与火红……烈走上前去,他不想打扰到它们,只是轻轻的蹲下,仔细的看着,不由得轻轻说了句:“兄妹嘛……”“你怎么知道?”豪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烈惊讶得说:“豪,你没去玩吗?”豪神秘的说:“有行动。”什么嘛,原来是烤番薯呀,不过在野外,自己烤番薯吃确实很有趣。
豪兴奋的说:“我去打水。”说完,跑向小溪。鹰羽龙和阿吉正忙着点火,虽说天气不错,但最近还是有些潮湿,所以火怎么也点不起来,藤吉凑近火堆看看,一点火星也没有,然后大喊一句:“天哪——”谁知这一下火竟然着了,这时从旁边打完水的豪正往回跑,突然伴在了一颗石子上,摔了一个跟头,水全都洒在了好不容易烧起来的火堆上,把藤吉也淋成了落汤鸡,藤吉大吼:“小——豪——”好发现了不对,连忙往后退,并边说:“嘿嘿……对不起,藤吉,我不是故意的……嘿嘿……”藤吉听也没听,一直追着豪,谁知他竟然把豪的帽子吹着了,毫不禁说:“天哪,你是火娃阿?”藤吉更生气啦,追着豪不放,大家在四周都笑得不成声啦。
过了不久,番薯似乎快烤好了,阿吉翻弄了一番,叫到跑道四周玩得大家:“过来吧,番薯烤好啦!”“是嘛!”豪反映的最快啦,说完就跑到了火堆边。此时烈正躺在帐篷边睡觉,阿吉走了过去,拍了拍烈说:“烈,番薯烤好啦,起来呀。”但烈毫无反应。阿吉又说道:“等一等再睡嘛,起来阿。”但是烈还是没有反应,吉立刻发现了不对,喊道:“烈,醒醒呀,烈……”在旁边的各位都听到了喊声,豪的头脑从没有像现在反映这么快过,他立刻把这几天的异样联系起来,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边跑向帐篷一边小声念到:“不可能……不会的……哥哥——”大家跑到了烈身边,烈继续“睡”着,鹰羽龙立刻背起烈说:“要快点回到城里!”豪在一旁不知所措。阿吉说道:“但是那条崎岖的山路……”豪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快离开这!”说完鹰羽龙背着烈和大家一起快速往山下走去。不知怎么,觉得现在的山路比来时还要难走,龙艰难的背着烈,此时龙的重心不稳,大家急忙又扶住了他,烈依然睡着……
第二天,在烈班,烈没有来上学,杰自己坐在空空的桌前。下课时,豪探头探脑的看着烈的班,杰突然看到了好豪,豪示意让她出来。
在豪学校的后花园里,杰坐在石凳上,豪站在一边,杰问道:“有事吗?”豪说:“哥哥托我给你带东西。”说完拿出一个盒子。杰想起了那天烈的话,接过盒子,打开后竟是那株红色的花。豪在旁边说:“哥哥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兄妹……分离……”杰愣了一下,但又低头说:“圣诞老人怎么没自己来送礼物?”豪说:“圣诞老人忙着爬烟囱,只有我这只驯鹿来替他送礼喽。”杰突然奇怪的问:“你……真的不在乎吗?”豪说:“恩,当我又多了个姐姐吧。”此时杰并不知道,她的哥哥正在与死神决战。豪突然说:“我该走了。”说完,便走开了。杰暗想:还是没说出口‘烈为什么没来上学?生病了吗?’只得又看了看那株花,也有同样的感觉,好亲切……
晚上,杰终于忍不住要去看看烈,看看自己的亲哥哥,因为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按照烈给她的地址,杰找到了星马宅,按响了门铃并叫到:“请问有人吗?”开门的是妈妈,疑惑的问:“你是……”杰很有礼貌的说:“您好,我是烈的同学,他今天没来上学,我想来看看他。”妈妈一脸疲倦的说:“烈……在医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转达他你来过的。”杰只好说:“我叫神原杰,不知烈住的……”还没等杰说完,星马夫人一脸惊讶,说道:“你是……”杰点了点头说到:“姑姑。”(炎:辈分我不会算,好像是。)星马夫人激动得抱住了杰说到:“没想到……没想到你还活着……来快进屋。”在屋内,星马夫人把烈的事都告诉了杰:“小烈病了。”杰在一旁问:“严重吗?”星马夫人一脸愁伤:“恩,豪和他爸守在医院。”杰担心的问:“怎么回事? ”星马夫人告诉了杰:“医生说,烈的造血能力在下降,血小板数量少了很多……”经过她的描述,杰已经知道了小烈的情况,也是一脸惊讶。但突然转悲为喜,叫到:“骨髓,只要用相同的骨髓就可以救他了!我可以的!我是他妹妹呀!”星马夫人也如梦初醒的叫到:“对呀,原来我还为找不到他的直系亲属发愁呢!”(炎:骨髓只有父母、兄弟、姐妹的才有可能相同。)
在医院。杰喊道:“什么,骨髓不同?”医生说:“虽然是直系亲属,但骨髓相同的机率还不是100%,经过化验,你们的骨髓还是不同。”杰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希望一下子破灭了。豪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星马夫人也抱着丈夫痛哭起来……在医院外,豪站在树前。“对……对不起……我想帮他的……可是……”杰的声音变得好温柔,没有了刚硬。豪说:“这不怪你,真的,我和哥哥的缘分还是不够哇。”豪和杰分别依靠一棵粗壮的大树两边坐下,杰拿出了那株花,再仔细打量,他竟然是那么耀眼,但是其中一朵要枯掉了,杰莫名感到一股悲伤,又一细看,天哪,那朵要枯萎的花没有雌蕊……杰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你想告诉我这个……哥哥。”
第二天早上,在病房里。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烈缓缓睁看眼睛,环视了一下,看到了坐在一边椅子上的杰已经睡着了,冲着她轻轻微笑。不知怎么杰醒了过来,看到烈醒了连忙跑了过来,坐在床边。烈没多说别的,只是虚弱得说:“今天天气不错嘛。”杰笑笑(炎:注意,第一次笑哦。)说:“是呀,因为你醒了。”两人在屋子里像是两团火焰,一只银色的蝴蝶飞进了病房,落在了那株花上,其中一朵已经枯萎了,但蝴蝶还是在它们中间来回的飞舞,似乎在传粉,但这已无济于事……
这只蝴蝶似乎就是这两朵花之间未建成的桥梁,连接着它们,却无法得到真谛,这是否就是人生,就是命运,生于死的交织,人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