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想写些文字,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了怕惹人生气,只能瞎写了,自然很凌乱,是以无题。此记。
北京一天比一天冷了,冷风如刀,吹起来却也很舒服,手木木的。很喜欢这种感觉,手木木的的时候感觉手木木的,比手是好的,却感觉木木的,感觉在梦里一样,要好很多。
在上海的时候,我是经常喝粥的,而且每次都皮蛋,从来没有换过。昨天的,终究还是没有喝完。回家的路上,我也不想打车了,从风里走过去。在超市的门口,看到一个穿白色风衣的人,在凛冽的风里面站着,似乎是在等公交。一瞬间,我楞了楞,似乎回到以前去了,以前的下午,以前的一个站台,一样的衣服,似乎是花儿一般,在风中摇曳。
冷风吹得很疼,很疼,眼睛涩涩的,扭扭头,逆风而行。这里的,不过是一件衣服,和远处的影子重合而已。而那影子,永远在心里,这样,就够了。
和我住一起的朋友,总是担心我死在家里。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我肯定会死,但是不管怎么死,我都不会是因为一个人闷死的,我真的是闷不死的,不知道怎么样他才肯相信。
周六本来想睡懒觉的,结果迷迷糊糊之间,想起是周六,如果上网的话,或许……赶快爬起来,结果还是没有。收到一封来自那里的邮件,有附件,是一个教授讲的话,我竟然如此敏感,以至于不敢看。后来忍不住看了下,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故事,或者说妄图点化我的。很好看的文章,尖锐而幽默,并且深刻,我确实很喜欢看,知我者……
傍晚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我可是等了一整天了。苍白的一天,这时候开始有了颜色,虽然很短。
浑浑噩噩,如在梦中。
发现人的智商和情商成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