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注:上星期我布置的周记作业是写童话,我觉得我也该写点什么给同学们看一下,想写像《丑小鸭》般的童话,又觉得有点太小孩子气似的,于是我尝试着写了下面一则小说。说实在的,我不会写,试试看吧。)
一、初露端倪
刚刚接收一个新班级,几个星期下来,一名学习成绩很差的同学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的作业怎么这么不端正?老做错呢?”我很生气地问。
“噢,但我不知道。”他似乎很无辜。
“不知道什么?这些可都是我讲过的作业呀。”
“我会努力的,老师。”就这样,他第二天还是老样子,该对的还是错。
“完了,”我心想,“这下是无药可救了,就他这种学习态度、这种样子,考试时肯定不及格。”我就不再盼望出现什么奇迹,尽管我还是对他一如既往地指导和提醒,尽管我对他的要求还是一点不放松,尽管我更严格地去监督他。因为他给我的始终是错误,而且让我感到想起来要气晕过去的是每一次他的错误都会变化,这次是错这个,订正时,这个做对了,就错那个,或者这方面对了,就错另一方面,我不得不告诉他:“你别创新好不好?你刚才的错误就那么一点,有必要把所有正确的都改错吗?”
哎,谁叫他是我的学生呢?没法子,将就吧,再怎么差,再怎么笨,咱也不能让他放任自流吧。于是,我每天的工作中就多出了一样工作―――帮他补作业。
他特喜欢玩,你一不留神,他跑得比老鼠还快,一下子就没影了,想再逮着他,那就得动用班级中的几员“上将”了,或者得我亲自请他,那时,他还是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像是从天堂一下子被拉到了地狱,表面上乖乖地,心里真不知把我恨成什么似的,我想如果他能比喻的话肯定会认为我是凶煞吧?(幸好他连比喻是什么都不知道。)
别看他做作业时一副痛苦不堪又老实巴焦的样子,两只眼睛总是流露出茫然而又诚实的模样,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才是最老实地在那里做作业,而其他孩子都是不乖而狡猾的,似乎他们都在做不该做的事,只有他才在走正道,真正地学习。可是一旦有机会让他玩,他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两眼放光,黑眼珠转得比谁都快,不管玩什么,他能够立即将自己融入到这个游戏中去,仿佛自己天生就是游戏的料,一粘就牢。
“你又去享受了?”每次看到他汗流浃背地进来时我都忍不住想问。
“没有,只一会儿时间。”
“一会儿就玩这么多汗?”
“我是刚刚下课才玩的。”
也对,刚才是上课时间,到这节课上课,其间总共才十分钟时间,不会出这么多汗的。可事实是他确实有这么多汗啊。“不对,我问的不是为什么出这么多汗,是问你是不是又去玩了?”
“是啊,可我只一会儿呀。”
“下课时间是用来休息和做下节课准备的,不是用来做剧烈运动的,这样会影响你下节课的学习,懂吗?”我禁不住想给他上一堂思想品德教育课。
“好,算了,你还是坐下去吧。现在已经上课了,我没工夫跟你讲,呆会下课再跟你讲。”我急切地要开始上课了,只好先饶了他。当然,下课后,除了让他自己悔过以外,我想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期末考试快到了。这一学期下来,这位“先生”为我们班一共“赢”得了五次扣分,六次警告,七次任课老师严厉批评,八次不及格,九次迟到,十次与同学吵架。可想而知,这次期末考试是“死”定了。
复习、监考、封卷、改卷、登记成绩,各班成绩出来了,我拿来我们班的成绩一看,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什么?张扬98分?没搞错吧?我赶紧询问登记成绩的老师,会不会是成绩和姓名搞错了?结果是“肯定没错”。那么,会不会是改错了?或者看错了?我又去教导处查阅试卷,一张张试卷都整齐地叠躺在那里,不管是“面目狰狞”的或是“满脸喜悦”的都被掩盖着。“张扬,张扬,张扬……”我不停地念叨着,唯恐忘了他的名字,“找到了!”我兴奋地拿出来,令我不敢相信的是他的卷面上几乎全是红勾,像开满了灿烂的花朵……
“告诉我,你是怎么考的?”回到办公室,我把他叫过来问。
他有点怯怯的,但还是说出了缘由:“我在考试前几天开始复习,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记性特别好,什么东西都一下子就能记住了,那些课文,每一页我只用两秒钟浏览一遍,它们就像印在了我的脑子里,等翻完这本书,我再要回忆他们时,发现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么一本电脑书籍一般,我要什么内容,它就会在第一时间检索到,并马上显示在脑海里。”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以为他在说胡话,或故意编瞎话,但我又找不到否定他的证据。
“我觉得很奇怪。”他继续说,我不想去打断他,“于是我又拿来一些书看,都是这样,这些迅速地翻阅过的书全都印在了脑子里――这样印看一本书最多只要二十来分钟时间――而且所有知识都变成非常灵活的内容,要用的话它们都能马上显示出来。这样,我尝试着看完了我家里的一些书,包括我的字典等。”
“所以,你考试时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做对了?所以,你的基础知识全对,你的阅读只扣了两分,你的作文满分,因为你模仿了一篇非常优秀的作文……是吗?”我一连串地推测。
“我想是的。”他也这样认为,“但我现在又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怎么?过期作废?”我觉得他在撒谎。
“是真的!”他又申辩道,“我保证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我现在又没有这种能力了。可能是被激发的吧。”好家伙,用上了“激发”一词。
“你回去吧。”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我在想发生在张扬身上的怪事,我知道我们人的大脑实际上只开发利用了不到20%,如果在一定情况下激活所有脑细胞的话,人是可以获得超常的智慧的。要么,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那个时候获得了一种超常的能力,这种超能是由外界传给他的。那么,究竟是谁给了他这种超能呢?我又怎么能肯定他的这种超能呢?我感到一种神奇的力量正在左右我们的世界。
(欲知第二部分内容,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