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学了郦道元的《三峡》,便时常幻想自己就如郦道元一般,站于两岸高山之上,任凭风吹,不为所动。
我来到了巫峡,饶有兴趣地登上山,真正的感受郦道元所感受的水:“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但只因我没有郦道元一样的人生,便也不能对此景多说别的。
三峡的景观真如郦道元所说一般壮丽,坐着船,游着那弯弯曲曲的河流,两岸的山且真的全然无断开之处,我们下了船,转而上了架在山峰之间的观景台,山腰的枫叶与波光粼粼的水面成交相辉映之势,令人十分动容。
我又来到山边的亭子里,忆起李白、苏轼等文豪皆于此地留下诗篇,偏觉得自己正与他们站在一起,共谈这一抹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自己也折跃到了他们的境界。乘一叶扁舟顺流而下,看过白云流水悠悠,赏尽两岸青山如黛。
但令人遗憾的,却是并没看到“悬泉瀑布,飞漱其间。”但也只有三峡大坝自水库中放水的那一刻霎那,才能弥补这只种缺憾了罢。
不如163观景台,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游客架着照相机,待开闸放水的那一刻,他们便按下快门,捕捉这瞬间流出的水,和水进入水面争先恐后激起的千层浪。
这次三峡行,却无“高猿长啸”的凄凉,但“截断巫山云雨”的三峡大坝,冲淡了我对自然的认识,于记忆长河中留下了一段波纹,且挥之不去,这大概就是三峡给我的印象罢!
时光之宝库,唯有这景,让我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