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抚平回忆留下的疤,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题记
我同与她一同走在那条路上,什么都变了唯有我和她从未改变,从前是她牵着我散步现在是我牵着她,她老了,步伐很慢,我 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她与我讲小时候的事,边讲边笑,虽然有些事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听着描述我当时的趣事,也是忍不住开怀大笑。
虽然八点半,可那条街上已然没有人了,她似是走累了,拉着我在一旁的长椅上坐着,她握着我的手,我借着灯光和月光,清晰的看见她那双枯瘦,血管清晰可见的手, 显得多么苍老啊,正如同她人一样,我听她讲,她讲完我讲,她用手比划着我当时的身高,又仰着头望向天空好似在感慨,好像在自言自语:“这才几年啊,都长成大姑娘了。”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我们沉默了一会,好似又觉得没人说话太寂寞了。
我便给他她讲幼儿园时,我总是记恨她。记恨她大夏天的总是不让我吃雪糕,一个笑声爽朗,一个略显苍桑,还记得之前,也是在这条路上,她送我去上幼儿园,我总是在路上唱在幼儿园学的儿歌,她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悲哀的说:“唉,老了,以后看不到你嫁人了。”她又说了这种话,每次和她一起,她都会说,我也总用责备的语气告诉她:“早着呢,你现在才多大啊。”可我也深知,她已经70多岁了,我曾无数次想过,她离去了我该怎么办,但是我想,她如果真的离去了,我或会变的无比难过吧。一阵秋风吹起,吹过她的脸颊,银白色的头发在光的照耀下闪着光,我牵着她向家的方向走去。
而长野的天,依旧那么暖,风吹起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