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且弥漫着潮湿气味的废弃庄园里,几束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过玻璃洒在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角落里,许多个声影坐在大厅里,气氛压抑而沉重。
“亲爱的客人们,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可惜我们的庄园主还在休息,请各位去往餐厅中等候,庄园主为大家准备了可口的晚餐。”管家说道
此时,一位充满贵族气息的富家小姐跟管家说:“管家先生,我想今晚庄园主并未打算出席吧?”她身上并没有那些令人厌恶的令人讨厌的香水味,反而有一种野花和泥土的香味。
“哦,小姐,请留步,如果您不是那信上所托之人,那么我想那奖赏就不是那信上的东西了!”大家见那庄园主今晚真的要出席,便陆陆续续得去餐厅了。
那餐厅的饭菜竟异常地可口,不过许多人都无心吃下饭菜,因为与其在这里享受美食,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餐厅内一片寂静。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庄园主终于来到了餐厅里,他的身影被微弱的灯光所照射,只能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或许我能帮助你们解决烦恼,并且给那些犯了错的人一些‘小惩罚’,但你们则需要与我参加一场游戏,只有最后与我胜出的人才能获得我信中所提到过的‘奖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那个身影,眼里只有期待,他们似乎在这绝境当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庄园主接着讲下去:“众人所需要的是真理,对吗?”众人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你们今日先回房,明日我带你们看一件东西,并且今日收拾行李。”大家都很疑惑是什么,可是还是乖乖照做了。众人在管家先生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都知道,这个游戏不是普通的游戏,是生死之战。若没有胜利,等待的便是死亡……因为他们之中最小的只有8岁。
第二天大家都来到了大厅,没有一个人起得晚,甚至有一些人起的很早。庄园主粗略得点了点人数,就出发了。众人终于看清了庄园主的脸,竟是那当代有的小说家——奥尔菲斯先生。
“众人不必担心行程问题,请各位随我来。”说着庄园主带着大家来到了一堵白墙前,“哦,奥尔菲斯先生,这似乎是我收藏的蜜蜂所产生的蜜呢!”梅莉拿起墙角边的一些蜂蜜问到:“奇怪,奥尔菲斯先生,我的蜂蜜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众人寻声望去,只发现一个带着面罩的奇怪女子正出现在他们的眸中。梅莉也注意到了,说:“各位,很抱歉,失礼了,我是一名昆虫学者。为了防止蚊虫叮咬,迫不得已才戴上面罩。”“好了,各位别寒暄了,我们到了!”众人望去,只发现了白色的墙上多了一块黑棕色的符文。看着复杂而有序的条纹,站在后面的菲欧娜跑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那符文,表情也随之由惊讶到诧异。她可是神的化身,自小头上便长着羊角。“奥尔菲斯先生,您是从哪本书上看到这符文的?”菲欧娜的眼里只有期待,却一直都没有得到答复。那些符文最终散发着金光,闪得众人睁不开眼,那些金光逐渐变小,化成了一面水镜,附近还有鱼儿环绕着,大家也不打自招地走了进去。
望眼望去,一座古堡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门前的女神像上有一层厚厚的尘埃,空气中也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气味,古堡也似乎没有一丝光,整个古堡被黑暗笼罩着。“奥尔菲斯先生,您确定这古堡的尽头是真理?”“克洛伊小姐,请您稍安勿躁。”众人被迫走了进去,突然,迎面而来的绿雾呛的大家就咳嗽。
绿雾中走出一个人,“你们好啊我是这一层的守卫。就由我来宣读一下规则吧:那里一共有20层,每层有一个守卫。越高层的守卫天赋就越高,甚至要高层的‘怪物’我们都不敢招惹。每一层,流血都在所难免。”那层的守卫的声音极其傲慢,许久,那绿雾中的黑影终于展现真身:她的许多只眼睛如同触手般伸出来,那星辰般的美丽长裙却让人感觉那个感觉到惊悚。“好了,现在,杀戮开始,门之钥就在我手里。可是,你们看得见我吗?”又出现了一团绿雾变成了平平无奇的水珠。那些散落到空气中后就炸开了,化成了团团白雾,大家在白雾中都没了对方的视野,白雾的水汽弥漫到整个赛场,渐渐的大家都迷失方向。
可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却在这时破解了迷雾——温迪。她热爱气象学,来到庄园前曾天才般得研究出了气象瓶,可正当幸福要将它包裹的时候,一个男性却夺走了她的一切,她不甘心,便把气象瓶带到了庄园里,没想到竟派上了用场。在白雾还未完全形成之时,她就已经戴上了她特有的防毒面具,她在空中轻轻一洒,天气瓶中的水喷洒出来,如细雨般撒到大家的身上。那是温迪特调出来的“暖雨”,可以让人保持清醒,处于不被困状态,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能破这暖雨,因为她在气象学上的造诣和天赋已经堪比那几位专家。果然,守卫甚至都没发现。可是那么小的气象瓶,怎么会全部的人都撒到呢?可是离她有十米的艾玛却并没有收到暖雨。她将白雾吸入鼻腔,白雾散发着特殊的郁金香的香气。闻起来是多么的清爽!
艾玛倒下了,她掉到了记忆的最深处,她穿过了识海,它像湖一样平静。一股空间扭曲无限压缩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后怕,再次醒来,她看到周围的一切被一层灰暗的滤镜所笼罩着,空气变得异常的冰冷而潮湿,同时掺杂着腐朽的味道。
她看到远处出现了那曾经温暖的家,可画风突然一变,房子变得破烂不堪,门窗破碎,墙壁上爬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绿色藤曼,像一只只手一样将她吞噬。
她又回到了识海,下坠感越来越重,逐渐变成一张张破烂但清晰的动画。她扭头望去,母亲玛莎和曾经爸爸的同事律师莱利出现在她的眸中,他们躺在那豪华的沙发上,脸上洋溢着贪婪和得意的笑容。玛莎手中挥舞着父亲里奥的遗产,那曾经同样对艾玛展现出无数遍的微笑,如今却变得陌生。莱利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艾玛,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与懦弱。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痛苦的过往在艾玛的识海里无限放大。逐渐变为扭曲而不现实的世界,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少时的“密涅瓦军工厂”,她再次看清里奥那绝望的面容,只是上次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烧伤后的的尸骨了里奥往身上到了一瓶汽油,接着点燃了一小根火柴,火柴落在地上,里奥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他没有反抗,却用最后一点意识喊着一个名字——“丽莎”,“丽莎?丽莎是谁?”紧接着艾玛的头突然疼痛起来,她忘了。丽莎,她叫丽莎·贝克。她不敢多想,因为里奥身上已经被大火吞噬,艾玛想去救他,却有一面看不见的墙,艾玛拍打着这面密不透风的“墙”,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与里奥明明只有一线之差,却都在彼此眼里多么的遥远,艾玛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里奥被大火吞噬,逐渐变成灰炭……
她用沙哑的声音对着父亲大喊:“父……”她本想讲什么,却突然哽了一下,她什么话也没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放声大哭。
幻境继续扭曲着,艾玛发现她来到了她而是的孤儿院,可如今却变成了破烂不堪的精神病院。阴暗的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头顶有时一闪一闪的白炽灯让人感到恐惧,是不是也传来“病房”里的“病人”的尖叫声。一眨眼,她看到自己也像那些“病人”一样被那些人死死的按在手术台上,针孔又粗又大,狠狠的扎进她的那满是针孔印的手臂,冰冷的药剂顺着血液流进她的身体,每一秒都是身不如死的折磨。
那些虐待她的“白衣天使”们摘掉了口罩,露出那残忍的面庞,他们的眼睛中露出的疯狂像一只只野兽在她的意识中回荡,艾玛像玩具一样被玩弄,丢弃。她想挣扎,想逃离,可她的力气又在那些“野兽”面前显得多么微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记忆深处所发生的一切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响着,逐渐化为惊恐。艾玛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她仿佛在那一刹那被定格在了那个充满痛苦的过去。每一个画面和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刃,狠狠地刺入她的心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团自责的火焰越烧越旺,艾玛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放在一个炙热的熔炉里,正在一点一点地被灼烧,她的精神防线开始崩溃,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
反观现实呢?大家开始寻找方向,终于找到了伙伴,医生艾米莉找到了艾玛,她们来到庄园前就认识。艾米莉曾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她觉得那些注身药剂的“治疗”十分残忍,可是由于生活的窘迫,不得不照做。不过她会不对那些孩子做电击实验等残酷实验,因为她坚信会有让孩子们无痛的方法治好孩子们的病。甚至的还会偷偷地给那些孩子们糖吃。
对于艾玛来说,那是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最后一束光。来到庄园后,艾玛和艾米莉成了朋友艾莉尝试安抚艾玛,可是艾玛的生命体征依旧在下降,艾米莉见安抚无用,追不得已才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镇定剂,扎进了艾玛的手臂,可是已经太晚了,而且,这里医疗条件太差了,她妄想得到帮助,可大家要么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要么就是冷漠无情的杀人犯。
几分钟后,白雾竟散了。大家突出重围,原来是温迪拿出了气象瓶,向空气撤出去,烟雾瞬间被天气瓶吸收。守卫发现大家冲破了迷雾,她还想释放毒气,却没发现甘吉已经贴到了而前,守卫只能与甘吉进身攻击,"哦,破解的了迷雾也破解的了我在哪儿吗?"女也又转身消失在绿雾之中。"怎么办?她这样迟是会耗死我们。"
突然,甘吉后面出现了一面镜子,守卫立即从镜子里面出来划伤了甘吉。此时梅莉说话了:"各位不必担心,虽然她移速很快,可我们只要打断她的攻击就行了。动物的嗅觉和速度远超我们想象,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取胜"梅莉拿出了一个罐子,那里面有一只蜜蜂,它很大,那上面的毒针扎一下似乎就能让人瞬间暴毙,梅莉把罐子的盖子打开,那只蜜蜂像是听到指令似的飞向了守卫。
那只蜜蜂麻住了守卫,现在守卫明显有些吃力,她知道,得速战速决了。她还想利用迷雾逃走,可是被奥尔菲斯先生拦住了,他们激烈地打斗着,守卫问他:“真理,有多少人在乎的是不真实的‘掌声’呢?他们只在乎那虚假有不完整的谎言,有多少人在乎那真理呢?你的到哪真理的现实,又是否是你们想要的答案呢……”守卫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点点星辰,逐渐化为尘埃般消散于此。
她手中的刀就已经刺入了她的心脏,在此消散。
大家拿起门之钥正准备向前走,却发现了角落的艾玛,温迪明显有些沮丧,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气象暖雨实验并不能关乎到大众。“这个守卫制造的迷雾似乎会灼烧人的意识,"艾米莉说:
艾米莉在一旁焦急地看看她,她大声地呼喊着艾玛的名字--而莎想要唤醒她,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艾水莉只能眼睁睁地着着艾玛在这个精神世界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
艾玛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她的意识变越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就在这时,她仿佛听到了母亲玛莎那曾经柔和的声音,那声音轻柔而温暖,像是在遥远的地方呼唤着她艾玛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的卧室。房间里布置得温馨可爱,粉色的墙壁,柔软的床铺还有她最喜欢的玩偶,玛莎站坐在床头,微笑看看看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艾玛扑进玛莎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抱着玛莎,她知道这是幻觉,可是她好久都没有见过母亲了,哪怕这是幻觉,是梦,她也心甘情愿。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一刻的宁静。
宁静持续不了多久,她又回到了八岁那年,那些旁人的只言片语深深的刻进了她的心里她的意识也一点点地消散,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慢慢地枯萎,直至凋零。
最终,艾玛再也承受不住这如烈火般的精神折磨了。她的意识完全消散,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艾米莉抱着她走到门前,艾米莉脱下外套盖在艾玛的身上,可在他们刚准备走的时候,她就消散于此了,没有什么气场,甚至可能都没有一个人发现。
而其他人呢?他们面对艾玛的死亡只知道了这里的脸上却并未有
丝毫怜哀。
他们决定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他们找了一处河滩,搭了几个帐篷,大家躺在帐篷里。思索着那高层的天赋“怪物”究竟是谁,20层的守卫又究竟强到能什么境界。
大家便带着这样的问题悄然睡去,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但也可以看出大家睡得都不是很好,由于没有水,他们只能到河边清洗自己。突然,河边出现了一团黑影,看着好似一条半人半鱼的生物。许久,她浮出水面,她好像红色的麻花瓣散到肩头纣托出蔚蓝色的双眸,但神情看着却一点也不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