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上夜色正浓，烟雾弥漫，哈尔曼船长正驾驶着一艘大轮船，在海上航行。天很黑，只有几颗星星在天上闪烁。风呼啸着，海上正起着风浪，好似要把船给吞没掉。海浪越来越大，似魔鬼在跳舞。
　　周围一片黑，隐钓可辨船桅的悄尖。
　　过来一会儿，只听得船底剧烈摩擦的声音，船底瞬间破了一个大窟窿，冰冷的海水漫了进来，船体倾斜了半分。人们一会儿往轮船的左侧跑，一会儿往轮船的右侧跑，尖叫声连连，船上十分混乱，船长在架驶室里，望着乱哄哄的人群。他把门打开，大声喝道："快把救生艇放下去！有序上船！"，他的声音盖过了人们惊恐的尖叫，盖过了海水翻腾的声音，响遏行云。船员奔向甲板两侧，迅速放下救生艇。人们惊恐万分，在甲板上来回奔跑，一声声尖叫响彻云霄。海浪翻滚，似沸腾了的开水，不断地拍击着船弦两侧。船在摇晃，货物一起跌进了海里；集装箱一个个装破了拦杆，冲进了汹涌湃澎的海里。人们惊慌失措，一个个抢着上救生艇。
　　船长青筋暴起："不要挤！按顺序上救生艇！"这时，一个小伙子扎进队伍，把一旁的老人推倒在地，哈尔曼见这情况，冲上前去，把小伙子拉到了后面，又迅速将老人扶起。雨下了起来，雨水淌过船长的脸。海水蹿了上来，已经漫过了哈尔曼船长的腰。船底的洞被海水撑起，越来越大，水逐渐变多。哈尔曼船长来到驾驶室，望着有序上船的人们，露出了一丝微笑。此时，海水已经漫到了哈尔曼船长的勃子了。
　　救生艇在海浪中前进，海浪长大了嘴，要将救生艇吞没。雾气弥漫，救生艇上面的人们望向远处：“轮船，快看！是轮船！”“救救我们吧！”“来这里！救救我们吧！我们在这！”，一艘巨大的轮船驶来，万盏灯火突破浓浓的雾，照亮了周围的海面。救生艇靠近轮船。一个梯绳梯放了下来，人们得救了。
　　海水张牙舞爪，拍击着船，撕咬着轮船，船要沉了……此时，船长握紧了船舵，接着又将门给关上。此时此刻海水已经没过了船长的嘴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船长艰难地呼吸着，海水淹没了他。船长十分威严，睁着眼睛，海浪平息了，风咆哮着，人们已经坐着那艘轮船离他而去，随着风，渐渐消失在船长的视野里。船被淹没了，几块钢板浮在水面上。船头露在水面上，一个浪头，它消失在了海平面上。海面平静了下来，天蒙蒙亮了。海里，船长半浮在驾驶室里，敬着礼。他享受着死前最后一丝阳光，接着，一片昏暗。
　　人们在那艘轮船上，望着哈尔曼船长被海水淹没的地方，纷纷举起手，向哈尔曼敬礼，表示敬佩。人们望向哈尔曼的方向，目不转睛，怀念着在风中屹立不倒、在轮船沉没的时候临危不惧的那一个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