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6年级 - 小说 阅读指导

酸柠檬——苦咖啡(一)

广西桂林乐群小学六3班 粉红的雪城

专辑:浙江寒春作文吧

这是我与我姐姐一起写的,大家看看怎么样,不行就删除
柠檬是酸的,我怎么觉得有一中苦味
咖啡是苦的,我怎么尝到了淡淡酸楚
 
一股强劲的风夹着寒意和遥远而熟悉的香味扑入我的心灵。深呼吸,深呼吸。想要抓住那种使自己沉醉的味道,可是风撕裂了我的身体和脑袋,撕的粉碎。
我居然再一次在一个阴霾的下午失去了爱情,没有爱情光环的笼罩,我变的憔悴,淌着血。我的眼睛刺痛,模糊着。
雪柔是一个双眼时刻都含着泪光的女人,她那种遭人怜悯的眼神深深打动着我,让我爱得不知所措,在这快熟悉的地方却没有一点方向感。
朦胧着炙热的双眼,回首间闻到秀发的香,还带着一股春天草地的酥软味。
她常常用可人般的神态注视着我,让我欲火烧身。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一团灼热的火苗就在嘴唇边缘燃烧。
我更加不安分起来,双手就像魔鬼般伸进她的胸口。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躯体,如同感受天的绚彩。
一种醇味带着甘露润透了整个灵魂。她摸着我的心脏说,好快,好快。我说因为他喜欢你,爱着你。
那一刻,我的心准备从胸膛里蹦出来。
每一次缠绵之后,我都显得很后悔。我觉得这些事是该与她结婚后才做的。可是她楚楚动人的面貌,诱人的肌肤让我缕缕不能自拔。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阴晦的下午,她突然要和我分手。
她说没有理由,分手就是分手。她的语气比石头还坚硬。
我变得暴躁起来,一个耳光打在了她娇嫩的脸上。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
 
 
周末,我独自站在窗口,望着小巷子里红色的出租车穿梭。我发觉今日的出租车在这个小巷子里特别的多,好象忽然之间这座城市的运输行业全投放在市场,繁荣昌盛而又拥挤不堪。
没有爱情的周末没有一点姿色,让我的目光显得呆滞。
我穿着一条鲜艳的短裤。窗外的风吹进来让我打着寒颤。
我没有加衣服,喜欢冷风刺骨的感觉,它加快我血液流动的速度,让我的思维不停地跳动,好使自己觉得自己还活生生地在这个世界上。
门被钥匙打开了,除了雪柔之外没有人还会有我的钥匙。
我忽然间血液在沸腾,用力搂着她说,别,别离开我。
还你的钥匙,不再属于我的钥匙。
她木然地仍由我抱着,好象是具无生息的木头雕刻品。静静地立着,就连她的衣服都失去了柔软。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接近哀求的告白。我的双眼睁不开,阵阵的锥痛,害得泪水钻了眼皮的空子。
我不再喜欢你,不再爱你了。
她挣脱开我有力的手背冲出门口,残留着急促的楼梯响应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竭力嘶喊,可是空气中只留下我独自的口水味道。
 
我死一样地盯着天花板,希望天花板突然垮下来把我砸得粉身碎骨。
我便可以上天堂,听说天堂是快乐的。
我眯上了眼睛,幻想着天堂的一切。有长着翅膀的天使在围绕着我飞啊飞。其中一个纯得透明的天使好熟悉,味道好熟悉。我追随而去,突然之间在眼前消失,味道淡去。所有的天使都走了,所有颜色和味道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当我醒来时天已变得灰蒙蒙,绿虹上市。
我从未这么睡熟过,也因此睡得我昏头。
随手扯了件衣服穿在身上,消失在自己温馨的屋子里。叫了一辆车, 迷迷糊糊地到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弥散着酒精、香烟、汗水的混合味道。狂乱的音乐让男人和女人扭动着身姿。像蛇,像蛇在爬行。
我喝着最烈性的酒,雪柔这个女人使我喝上了最烈性的酒。
两杯下去,我便觉得头胀疼得厉害,可是我居然又要了一杯,还叫吧员在酒中加红葡萄酒。
我喜欢红葡萄酒,喜欢酒纯纯的红色。很透明,很有一种冲动和满足欲望的快感。
吧员说这烈酒中不能加红酒。
我说,死了不关你的事。我知道我已开始醉了。
我正准备用力拍打吧台的时候,一个人在烈酒中掺和了红酒递了过来。
我斜眼看去,是一个男人。他好象也醉了。
味道很不错,或许变的麻木,只要是酒,味道都很美。
终于,我的颈项再也支撑不起脑袋,倒在吧台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躺在床上。陌生的床遗留着陌生人的味道。床很柔和,睡着相当舒坦。
天已开始亮了,知道自己有昏睡了一个晚上。
卧室装饰得简洁明亮,几幅油画精心点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贱卖掉了?
一个男人能值几个钱啊!
走出卧室,客厅虽然不大,可是显得漂亮整洁。
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男人坐在粉色的沙发上吃着面包,喝着牛奶,脸上洋溢着一种吃食的满足感。
香味让我警觉起来自己是腹中 空空,透过大脑细胞反映出三顿没有进食的滋味。
这个男人看上去与我一样的年轻,穿着黑色紧身体恤和卡其裤。总以为是学武术或健美的,一身俊朗的肌肉被体恤包裹得严严的。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着他。
他说为什么不先吃点东西,没有感觉到肚子很饿吗?
仿古茶几上搁着另一份牛奶和面包,这是为我准备的。
很香!我原来吃的那些面包都他妈白吃了,从来没有这次的这么可口腻人。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昨晚喝醉了。
我问他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
他问我昨夜是否睡得很舒服?
我还问他,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说,今天是礼拜天,不需要上班。
一场答非所问的游戏!我吃了早餐有了力气,于是对他发怒,想把心理的不愉快像涨潮时分拍击岩石的潮水一样抛向他。你再不说我会和你拼命了。
他嬉嬉一笑,说我不是他的对手,不用白费力气了。
我脑袋顿时快要爆炸,好象自己来到了疯人院,遇见了一个疯子。我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只记得酒杯从我手中滑落的那一瞬间的愉悦。
他见我这个样子大笑了起来,然后全盘托出。
他说他叫祥,是个自由画家。他把自己当成了画家,其实只能称的上绘画爱好者。他说他也是一个兼职理发师。
他说这是他租的屋子。父亲已逝,母亲在另一个城市由姐姐供养着。
他说昨晚是他给了我加红酒的烈酒让我醉得不醒人事,才把我搬到这里的。
他还说他是一个很孤独的人,想和我交个朋友。
我很感动,他的语言很朴实。或许是因为失恋的缘故,我也想交一个朋友来抚平伤口。
我说,你就叫我吉吧,我俩会很吉祥的!
我说,我白天在一家小报社当编辑,晚上是个自由写作者。
我说,父母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只是没有在同一个屋子。
我说,我失恋了才会到酒吧喝酒。
我还说,那我们就作朋友吧。
 
 
几天后,我渐渐恢复了情绪,认真投入小报的编辑工作中。
报社很小,我们几个员工就像开始创业一样艰辛滚爬着做事。每一份报纸的成功出版就会绽放着一种成就的喜悦。于是醉了,觉得我们是新生代的有为青年。
其实生活很不好过,与穿着整齐的叫花子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血液里全流着文人骚客的清高墨香。
雪柔已然成为了过去,虽然迷恋,但轻烟般的飘荡开。飞啊,飞向了天的另一边。
我决定继续寻求我的爱情,于是见着熟人便向他们播下种子,只等待着收获的日子。
晚上,我独自坐在电脑旁用手敲着键盘。只有它才没有一丝反叛地听着我的话,说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违背我的意愿。
总有一丝不习惯。突然之间失去某样东西,心情失落而孤莫。遗憾着,因为没人理会我坐在电脑旁的辛酸。渴了,还得自己起身冲柠檬汁;饿了,只能忍受着,或者硬咽下一盒方便面。
 
 
这一天,祥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想和我聊聊。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题可聊的?我说我正在排一个稿子的版本,要晚点下班。
他说没关系,会一直等我。
见着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天上的星星依稀可见。他娴静地坐在咖啡店里喝黑黑的苦咖啡。
我讨厌喝咖啡,太苦。如果加糖又失去了原有的滋味。
要了一杯柠檬汁,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没有什么事,自从认识后都快一个月没有见面,只是想聊聊。
我问他喜欢画些什么画?画的画准备干什么?
他说,都是些抽象的水粉或油画,有静物、有景物、也有人体。
我笑着说,都是些女人吧?
他注视着我,眼睛明亮,像在考虑一个复杂的问题久久才说,大半是男人。他说男人的艺术性同女人一样完美和高尚。
他说许多画家乃至于有名的大画家都不敢勇于表现男人的美,而他敢。
他说他可以在屋子里脱光了衣服对着镜子自己画自己。
这种真诚流露的男人并不多见。我伸出了大拇指,表示出赞赏的神态。
他很能理解我的心态,欣然一笑,笑得很有魅力。要是被女人无意间瞧见了,相信很难抵挡得了。
他说他准备搞一个画展,那是他的一个梦想,也是必须去做的一个任务。可是缺少资金,所以他才在一家发廊当理发师。一是为了解决生活问题,二是为办画展筹备资金。
我允吸了口柠檬汁,有点带讽刺地说,难不成有美术基础的理发师更能创造出完美的发式?
他,没有介意我的话,或许他真当我是朋友而没深刻领会话中带有的一点讽刺意味。他平静地喝着咖啡,从嘴角处溢下一丝余香。
他说现在就可以让我试试他的手艺,他是发廊里最有名气的理发师。他很认真地说,一个有创意,有见解的理发师没有坚实的美术基础是不行的。
我摸着头发,淡淡一笑。
我说,这次就算了,以后决定让你给我把弄个什么标新立异的玩意儿。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喝着黑黑的苦咖啡。他的眼神有点深邃,我分明看出了从眼角处悄悄溜走的一点失望。
 
 
表姐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她尖叫了一声,说,只是一个月而已,怎么屋子没有一点整洁的气氛,死气沉沉,就像不是人住的一样?
她说我怎么就像人渣似的。
我拉着她坐在身旁,靠着她的秀肩说,你怎么能够理解一个落寞男人的苦闷心情?
她大惊失色,总觉得宇宙快要崩溃一样,地球将不复存在。
有谁能让我的小弟心情变得如此沉重?她自己觉得有多么伟大,成了守护神,意气磅礴起来。
不过我知道只有她对她的男人才会真切地表露出来这种气势,其他的,样式罢了。
雪柔。我说是雪柔,是她搅乱了我的气息,紊乱了我身体细胞的功能,失调了神经。她让我从酣甜中突然惊醒,跌落在冰凉的尖刀上。刺在我的心上,变成碎片,怎么也捏合不起的碎片。
我和表姐之间并非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弟,彼此都心知肚明八辈子是挨不着边际。
或许是因为曾经要求她做我的恋人而遭到宛然拒绝,又不愿意彼此失去这份难得的默契,便以知心朋友对待,才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叫她“表姐”。
她对于我或者我对于她难得的好处就是会彼此道出痛苦心伤的事情后又相互给对方解药。一种调节药剂,喝了它就解毒般的轻松。
我问他为什么不把老公带过来,不是一时不见如隔三载吗?
她说她不敢,不能破坏了这种谈话的美好气氛。
我轻轻扭着她的大腿说,算你还有良心。
表姐走后,我又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这段时间灵感没有多少,始终看不见文字的增加。头脑发热,文章没有做出来,满电脑上都打着“雪柔”两个字。等到忽然清醒时,又费力地把它全部删除。
 
 
去祥所在的发廊已经是两个星期后的事了,他相当高兴,呈现出小孩子吵着要玩具而被满足后的稚气。
他认真地为我设计和整理头发,就像是为了完成一件艺术品,每一处都仔细地雕琢。
他的手修长,剪刀运用如飞,真是一双充满了艺术气息的手。
他满脸笑容堆积。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样子暗自叹息,怎么不是一个女人!
如果他是女人,我发誓要娶了她作为我的新娘。
我的头发经过他刻意的设计与修理,真的变得美丽时尚。从镜中望去,越发觉得自己也帅味十足。于是明白,美真的需要精心刻画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
看着他的神色,我知道他相当满足这次的作品。
我欣赏着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是喜欢。雪柔怎么没有来看看,她会后悔的。落着眼泪乞怜巴巴地望着我,她希望收回她对我狠心抛下的话语。我沾沾自喜地露出邪样,决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我这样自以为是。
祥没有让我付钱,他说他会把钱交给老板,算是请客。
我说,那就等你下班请喝咖啡,算是我的答谢。
他阳光般的笑着,可爱地如同“流氓兔”画像。
没有让我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雪柔真神般地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是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她显得很不自然,想尽力避开我的眼光。她躲避不及,只是勉强惨淡地对我一笑。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温柔嫣然。我刚才的设计景象完全没有起到一丝的效果。
我一股莫名的怒火拥挤着波动的情绪,上前拉着她的手发怒地问,就是因为有了这个男人,他有什么好?
雪柔的眼睛永远充满着晶莹的泪光,就像随时随刻感情色彩都充斥着她的神经,或者随时随刻都有人欺负着她的一样。她用可怜的眼神望着我,希望我松手。
可是我没有领会,固执地紧握着她,因为我头脑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深爱着这个女人。
然而我又松开了双手,并非是心甘情愿。
她身边的那个粗鲁的男人朝我胸口重重一拳地打了过来,一种痛伴随而来,眼睛都绿了。
我准备用全身的力道与他扭在一团,散发着宇宙爆炸的力量与他同归于尽,可是祥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眼睛更绿,露出凶恶的光芒,锋利得如同一头大漠中嚣张狂吼的狼张开的血牙。
雪柔的眼神中充满着不安,对祥紧张着,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俗气的男人。她望着我,拉着我的手,慌乱地流出了泪水。
祥还是朝那个男人打了过去。
我突然从雪柔的眼睛中读懂了她的怜悯。拉着祥说,算了,咱们去喝咖啡。
我看透了祥打人的天赋,接触以来我认为他只是长着一副好皮囊的儒门书生。俨然是个错误,他完全可以被徐克招募去当一个武打演员。
祥好象比我还要愤怒,眼神久久才恢复原来的状态。
他说去酒吧吧。
我说好吧,我还怀念在烈酒中掺红酒的味道。
两杯酒下肚,我又飘飘然起来。我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经不起酒精的考验?还想有什么作为呢?瞧瞧当代的官人们,哪个不能下个半斤八两的?
祥一点事也没有,他告戒我还是只适合喝味道柔软的红酒。他给我要了两杯纯纯的干邑红葡萄酒。
我望着红酒欣赏起颜色来,颜色的蠕动又勾勒起我的欲望,把他们一饮而尽以压抑血液的翻滚。
祥依然喝着用红酒对过的烈酒,很悠闲。我说,看喝死你。
他说,他就喜欢喝这种,正因为我上次也这样喝酒才萌动着跟我接触。
我说,既然如此,今晚就算真搭上贱命一条也和你喝到底。
他剧烈阻止我,说我还是适宜红酒。
于是我俩就这样喝啊,直到我全身酥软再一次爬在了桌子上不醒人事。
半夜醒来,我呼吸快要僵滞,满屋子里都是酒精发酵后散发出来的恶臭。
我全身都显得疼痛,当我清醒了脑袋后全身的细胞像被寒冰给冻结,僵硬而脆弱得轻轻一击就会破裂。
祥全身赤裸地睡在旁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准备悄悄地爬起来展缓自己的气息。他却醒了。
他朦胧地看着我用呆滞的眼神望着他自己,好象感到很迷惑。
我问他昨晚做了些什么?我喝醉了,什么也记不得。
他淡淡一笑,笑容使我费疑难解。
他说这是他的一种习惯,他喜欢全身一丝不挂地睡觉。他说这样能让他没有负荷感,会睡得和安然,很舒服,会让他更能够抵触到自然的生命形态。
他忽然坐了起来,用忧邃的眼神望着我。这眼睛让我震惊,它好熟悉,它曾经是拥有过的。是的,太像雪柔的眼神了。
你认为我是什么人呢?他细声问道,流露出伤感的神情。
我说,睡吧,天还早着呢!
他一言不发地侧着身子背对着我睡下。我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心灵的自尊给伤害了?
 
 
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更适合一些,它充满着自我熟悉的味道。蓝色的窗帘,淡蓝的地板,蓝色的床套和蓝色的沙发。
怎么我就这么喜欢蓝色?
给我清新脱俗,赏心悦目的感觉?
让我的脑子爆发出写作的欲望?
丰富的灵感?
我用手敲着键盘,可是脑子里全是祥的影子。
他是什么人?他是怎样生活的人?他所出生的星球是地球还是来自于其他的星体?火星?水星?
我发觉祥是一个相当自恋而封闭的男人。或许是他过分地把自己裸露出来展示艺术的情趣,进行美术渲染的结果。
他的朋友不多,也从来没有让我认识过他其他的朋友。他孤单得如同茫茫大漠中迷失了方向的骆驼。生活的真谛就由他一个人感知感触着。他的作品就是他的全部。
 
表姐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上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感到异常兴奋,想不到桃花运这么快又交到了我的身上。种子是没有白种的,是不是该到了收获的季节了呢?
我从祥的影子中挣脱出来,不想去分析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把衣橱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出一套自认为很够形象的衣服。
约好在一个水吧见面。我花了两个小时来刻意打扮,比女人还哆嗦。
见着她第一眼没有让我有心跳的感觉,心潮是一阵跌落。她不是光彩夺目,绚丽无比的女人,她含有一种乡村路上的野花散发的质朴气息。只能细细地去闻,千万不要采摘,否则一瞬间就会枯萎,失去它应有的香。
自从雪柔无因由地离开我,渐渐地变得不喜欢美女了。美女太不可靠,太不真实。她飘渺得如同云端的山峦,高高在上,你永远也看不清,摸不着。更好似海市蜃楼般变换着状态,分不明白哪一种是真实,哪一种又是虚幻。
我拉了凳子坐下,为了表示我能与她有共同的嗜好,故意要了一杯和她要的一模一样的咖啡。
看着她专注地喝咖啡的样子,感觉到有股小资女人情调。心里翻着五味。
怎么就一个农村人赶时髦样儿?瞧那状态就只是该喝白糖开水的样。
咖啡真是糟蹋了。
表姐介绍之时,我喝了第一口咖啡,差点让我喷出来。
梅子!
她和她的名字一样,感觉到一种怪怪的酸味。
我当着她的面问表姐“灯泡”挂得高不高,照着亮不亮?表姐一笑,很自然地离开我们,只剩下极不自然的我们。
她对我说,你怎么这样让表姐离去?
我说我就是这个样子。
她摒嘴笑着,笑容古怪,让我还没有看清楚就淹没在橘红色的灯光中。
你挺特别的。她这样说我。
当时我是晕了,当清醒的那一刻我才凝问自己她的这句话是对我的赞赏还是对我的讽刺。
于是,我便在“特别”这两个字上下了一番功夫,绞着脑汁摊开话题。临走时,我看得出来她的快乐,而且还给了我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要送她回家,她没有同意。她说她不想让一个男人觉得很累,要知道送女人回家是件特麻烦的差事。
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居然猜透了我的心思。可是我担心她因为聪明而使自己的光环变的暗淡。
回到家中,表姐像追命似的给我打起了电话。怎么她就知道我回家的时刻呢?
女人真的一个二个都该去做心理医生,保准男人一个二个都健健康康的。
有没有感觉?结果怎么样?
我很讨厌她的问话。我说,还没有和她上床能有什么感觉,既然没有上床也谈不上结果。
她噗嗤一笑,怎么越来没正经了?
于是我补充说,和她一起的感觉如同钻石上折射的光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结果就如同问我宇宙中有几颗星星一样,是回答不出来的。
你好自斟酌吧!她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迅速冲了一杯柠檬汁狂饮入肚,用来冲洗让肚子受罪的咖啡苦味。倒在床上,欣然入睡。
  • 小学6年级 - 小说
  • 字数:7157 投稿日期:2005-7-12 9:5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