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课,我都会到好友王溪阳和邓诗如那,我不敢说我们是知己,但每次我们都会笑作一团,闹作一团,我可以从别人的眼中看到嫉妒和羡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校园的各个角落留下了我们银铃般的笑声和身影。这时,我真的认为这就是知己了,我认为我很幸福。
上课时,我会把我们三个之间的事说给同桌欣听,欣是个很好的听众,可我每次都等从她眼里读出一丝不屑,一丝怜悯,我不懂… …
还记得那一次学校组织统一看《妈妈再爱我一次》,老师让自己结成组,我满以为溪和诗会来找我,但没想到,不但没来,我去找她们的时候,他们只是淡淡地说:“我们已经和张忆婉一组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我愣了,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们不是什么都在一起吗??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他们把我一个人抛下??我真的不明白。
看电影时,内容确实感人但我更是为了我心中的委屈而哭泣,同学都诧异的看着我,他们不会明白我的心。
第二天,我想问问欣,溪和诗是不是我的朋友。我还没问完,欣就不耐烦的打断我:“你太天真了,你认为这就是友谊、知己吗?几个互相利用的人在一起,哼!知己?哼!朋友!你简直是在玷污这个词!”我震惊,我无助的梦一般喃喃地说:“我没有……”“你有,你不敢承认而已!”我居然有些近乎绝望的大喊:“不!不会的!”伴着声音,老师走进来了,给了我一个人冷静思考的机会,我悲哀的感到,我的内心深处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放学了,邓诗如来找我一起回家,在路上,两只可爱的小蝴蝶顽皮得在我和他的额前飞来飞去。邓诗如便去捕,一次又一次的扑空,却“咯咯”的笑个不停。两只小蝴蝶落在了一朵白色的小花上休息,转眼逝去。邓诗如轻轻地抚摸着那白色的花,说:“蝴蝶也喜欢的花”。说罢,摘起了它。随着茎断裂的声音,邓诗如手中的花落在了地上。我清楚地看见她的手抖了一下,又连忙把花捡起来。她扭过脸,对我很不自然的一笑。她也听见了!我心中竟有一丝欣喜和安慰,她轻轻地说:“听,花儿哭了”。
够了,只要有这一丝默契就足够了,我不想再奢望更多了。
(本文为自己在家中闲来无事随便写得,不怎么样,还请大家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