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而来,昨晚看了莫言的《红高粱》,他的文章片段式的勾勒让人穿梭在各个场景,意犹未尽的感觉。埋下好多想让人知道的东西。一切就仿佛是世纪年代的行走,时光穿梭得匆匆,摸不着头脑,看不到尽头。所以今个儿起来,想写一些东西。
我,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知从何时起,有了这个疑问,可念头总是一闪而过,因为这个答案我也无从所知。难得静心,难得反思自己,与心灵对话。大学一年级的我,匆匆忙忙地走过了,挥挥手,留下的回忆也渐渐成为片段。
有的时候,越努力的人,幸运之神眷恋的也就越多。有段时间,我觉得幸运这个代名词似乎离我有些遥远,我越想靠近它,它跑得愈加迅速。但后来想想人生不就像是数学三角函数——起起落落,喜怒哀乐?只有这般才让生活更加有味。
依稀记得,大学开学的前一天,脸色苍白的我被妈妈拖着去了医院。医生将极细的针管扎我的中指,我麻木地将头侧歪到一侧,慌张地闭上了眼睛。“好了。”医生将棉棒递给我,让我轻轻压刚刚被扎的地方。中指隐隐作痛,大脑慌乱里早已空白,身旁的妈妈跟我说着什么,声音的分贝传人大脑似乎夹了一层厚厚的膜,我隐隐约约,听不清,不知道。沁在脸颊的汗珠如雨下落。忘记当时拿到血样检测表后的事情,只记得妈妈陪我在主治医生那里等候时,我恍恍惚惚,而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睁开眼睛时,我在一张长椅上躺着,一旁的妈妈焦急地看着我,主治医生还在掐着人中。
早些日子,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是特别舒服,有时候会头晕胸闷,那时,我给两个升初三的学妹补课,一直觉得身体过几天会恢复,也并不想让操劳的爸爸妈妈为我担心。开学前几天的一个晚上,独自在家的我,差点晕倒。开学在迹,一切当作未发生的样子。傻傻地我选择了隐瞒。
妈妈的一顿数落:“孩子,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把我吓得半死?是,是的你长大了,但是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小事变大……让我们怎么放心……”
提着一大袋的药开学报道。别样的滋味儿涌上心头,不同于他人到校的欢喜。一切五味杂陈地感受。
下午,爸妈不放心地离开了校园。我没有远送,眼含着泪水望着他们走出楼门,似乎这宣告着一种时代的告别,也宣告着我,此刻的我即将踏上一种捉摸不透的旅程。身边的高中同学轻轻安抚我,忽闪在眼眶中的晶体转动着,我微微抬起头来,它们终于没有下落。
体检结束,军训即将开始。看着眼前一大堆药品,周围的同学蓄势待发地准备第二天的训练,我心里忐忑不定。虽然主治医生和体检医生已经告诫我,已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参加军训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