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我和万贝拉、蒋伟来到英格兰南部,这里有一个让世界科学家为难的怪事:这里的人们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发现自己的麦地里有一个个美丽的几何圆圈,圆圈里的庄稼都倒在地上,而1991年的3个怪圈更令人费解,他们的摆放位置显示出相当深奥的模糊数学知识,在20世纪,这种事很少发生,而现在,这种事愈来愈平凡,平均每天晚上会出现5到6个麦田怪圈。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揭开这个谜。
早上,我们几个搭上了一艘轮船。“真倒霉,这么破烂的船,速度慢死了……”蒋伟大声埋怨道,“请肃静,请肃静!”船上的播音器打断了他的话,蒋伟马上把声音压低了,“回去坐飞机吧?”万贝拉为难的说“不一定,如果考察没有成功,我们的钱只够乘船到土耳齐首都安卡拉了,连回中国都有问题……”“没想到船票涨价了,”我也对自己的任务不满,“真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笨,竟答应你们来这里!”“埋怨也没用,反正我们已经摊上了这破事!”万贝拉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西里哗啦全倒了出来“望远镜、放大镜、尺子……”这时,蒋伟也把他的旅行箱打开,“我拿的东西最多,你们也不来帮我!”“里边有啥东西呀?”“烤箱、饭桶、铁锅还有……”“你怎么没把马桶也带来?”我白了他一眼,“你这是搬家呀!”蒋伟听了,红着脸笑了。
三天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租了间茅草屋住了下来。
草屋不算太小,凹凸不平的墙壁,天花板是半露天的,(还有一半是石头搭的),一个扑满灰尘的石桌边,有一张很大的茅草床,够我们三个睡了,床边还有一道破旧的木梯子。房子的四面八方是一望无垠的麦地,里面有七八个怪圈。毫无疑问,这里是观察怪圈的好地方。
蒋伟一进门,就叫了起来:“这儿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了?”万贝拉背着沉甸甸的行李,在外边问道。“这种床谁能睡几天算他厉害!”“我看看。”我扔下行李,跑过去,一下子躺了上去,“真舒服!就是草太多了,加上被单就行了。”我对这张床有了评判。“是吗?”蒋伟也跑过来躺在了上面,“还行,我去拿被单。”蒋伟跳下床,把自己的行李打开,铺了上去。
晚上,我们一个个爬上天花板,在梯子上架了一个望远镜和一盏照明灯。
我们几个每天晚上的值班方案是一个人值班,另外两个在一边玩自带的手提电脑,遇到紧急情况值班的人立马叫另外两个人过来看,四小时换一个人。
我们这样已经过了三天,个个眼睛红得像核桃似的,想睁开都难。于是今天,我们抓住机会,好好睡了半天,可下午,一个小孩跑了进来,说他家着火了,请我们帮他去灭火,我们听了,半信半疑,连忙跑到两三百米外的一栋别墅,发现真的起火了,急忙撒起脚丫子飞快地往一、两公里外的池塘去打水,再跑回来浇水,发现水太少无法灭掉火时,又跑回去,打了水再跑回来扑火,我们就这样跑了整整两个来回,最终,大火总算扑灭了。那个小孩感激万分,他说他叫马克,叫我们有空到他家去做客,他要带我们去钓鱼,我们高兴地答应了他。
这回,我们可累得不行了,万贝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蒋伟弓着背,耷拉着手,指尖差一点就碰到地面了,在远处看好像一直瘦瘦的猩猩,我一边抹汗,一边往喉咙里灌水。
总算到家了,蒋伟“身手敏捷”地跳上床,大字型躺在床上,如果这是在奥运会上的话,他保准能得跳高第一。万贝拉不管石桌擦没擦,一屁股坐在石桌上,叫道:“王家齐,把水拿来!”“哦。”我灌了太多的水,喝饱了才发觉自己快不行了,我缓慢地把水杯递给了万贝拉,转过身又打了一个饱嗝,“今天晚上还考不考察呀?”蒋伟问我们俩,万贝拉点了点头,又开始灌水了。
晚上,我们准备了十二杯咖啡,我一口气喝了二分之一,因为蒋伟和万贝拉在楼顶上睡得像死猪一般沉,叫也叫不醒。不久,我也不知不觉地睡了……突然,一阵大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吹来,我惶惶忽忽地睁开自己惺忪的眼睛,发现天上有一个巨大的银白色的陀螺状的东西,它不住地转着,把一阵阵石子卷起来,拍打在我们的脸上。
我不知怎么了,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们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挺安稳!真可惜,连张宝贵的照片都没拍到!
第二天早上,蒋伟第一个起来“哇!多了三个圈!”他指着麦田,惊讶地叫了起来,接着,我和万贝拉翻过身来,也叫了起来。
于是,我就把昨晚的见闻说了出来,“风那么的大,你怎么还睡得着哇!”蒋伟大言不惭地说,“你不是笨蛋你就拍张照片哪!”我反驳道,“你想怎样?有本事来打呀!”就这样,我和蒋伟在草屋里打了起来,我们俩拼了一下午,最终两败俱伤,弄得茅草屋里一片狼籍,万贝拉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指导老师:张仲华 江船 汪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