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ansen的电话是九点,约我到千里迢迢的协和广场马克西姆餐厅见几个人,我说谁啊这么神秘,他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ansen是从小扯到大的的朋友,上同一间小学同一间中学,同一间大学的同一个系,然后大四又和我到巴黎索尔本大学上同一科目,我问他你累不累啊,他说我们两个就是被玉皇大帝扯开的双胞胎,然后我哐啷倒地,醒来之后说,本来的么,倒什么阿?
索尔本的地质专业宿舍在亚眠,到巴黎要做一两个小时的火车,我们一般都在和英国隔海相望的地区活动,到巴黎就是有什么重要活动,而且还是马克西姆,那家贵的连法国国库都瑟瑟发抖的餐馆,肯定有大人物,会不会发红包啊?
我在晚上六点到达了圣拉泽尔车站,这是我知道的离协和广场最近的一个火车站,下车借了一辆雷诺,趁没到堵车时间就向国家图书馆直奔而去,借一本《欧洲地势与出租车载客量的关系学》。
在巴黎严重堵车的情况下,我以12分钟的超音速到达了马克西姆。
靠!果真是大人物!
大客驾到——ansen他妈妈。
ansen他妈妈的确不容易,在童年丧夫的情况下居然能不依靠男人把ansen打得屁股到了脑袋的位置
一顿饭下来,ansen连续打工三年的积蓄由80.000欧元到1.000欧元。
我挺爽的。
吃了一个羊角面包夹苏格兰奶酪。我是第一个在我们这届中国留学生中嗜食奶酪的。
挺爽,恩。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