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明的时刻,朦胧,迷茫的黑暗中。机械的折纸鹤,不知觉已有数百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这样做。也许是为了那个无来由的许愿故事——一千只纸鹤,一个愿望。我了解自己,我不会做没有预想结局的事情。
我没有应该有的心情,不敢看任何关于考试的事情。有时我会像行道树那样,注意者来往穿梭的人群。不同的是,我是在浪费稀薄的氧气,而行道树相反。
手指的穿梭在颈上的挂琏间,有种压抑的气息,淡淡的,像是惩罚我的自以为是。想回到平凡忙碌的生活,惊讶的瞳孔收紧,似乎脱离了无病呻吟的的迂腐,那是我,不久前的我。冥想中的我,和实在的我相互肉搏,直到两个我都血肉模糊,却不肯迁就自己。
沉睡的意味拢上,反映也就是哈欠连天,最终的结局也就是睡一夜,然后腰酸背痛。
好久都没有坐在灯下了,昏暗的颜色让我忘记了心情。好需要一个幸福到可笑的故事,止住眼里的酸涩。
傻到不可理喻的我,然后疲惫的眼泪不知厌倦的流下。略微突起的眼睛,无可辩驳的印证了我200度的近视。朦胧又清析的印证了那个美妙到孤独的夏天。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回忆曾经的日子,悼挽过去而已。
阿姨,那声音怯怯的,莫名的回头,是叫我。十四岁的夏天。156的身高,一身休闲,然后削的薄薄短短的头发,像一个四五岁孩子的阿姨吗?
清澈到令我讶异的表情,的确是个漂亮的孩子。语气里一股浓浓的乳味,我一向不喜欢小孩子,讨厌他们磨人的哭声,无理取闹的个性,似乎因为自己很像孩子。
你的眼睛怎么了?我恨恨的摘下眼镜,用手去抚摩,入是自己,已经感到了眼球的突起,远处还是那么清晰的广告,已经模糊不堪了。我把眼镜扔到地上,用力踩,毫不顾及眼前那漂亮孩子的恐惧目光。
泪如泉涌。
温软得手触上我的眼角,不是自己的手。阿姨别哭了。我哭的更厉害,抽噎着,纠正着,是姐姐,姐姐。恩,姐姐。那声音稳的出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泪戛然而止,就像心跳的速度,那时侯我应该有一个健康的心脏吧。
我是脆弱的生物,脆弱到箱蒲公英那样一吹就散。冷漠是我的外壳,却像鸡蛋那样只要磕对地方,就会流出最柔软的部分。而我的外壳,只有一样能打破——信任。
有时候我会在BBS和吧主拼个你死我活,有时候我会当街哭泣,甚至分不清自己。
我理解背叛,从未此伤感过。我珍惜所有关心我得人,即使有一天不关心,甚至伤害我。我的外壳会帮助我,让我拒绝所有伤害,
我无法释然的是信任,是我自己幼稚,错误的理解。
期待眸子里那种没有怀疑的目光,然后坦坦然的接受那眼神,就像那孩子眼中的光芒,天真的不懂得防备。我贪婪的看着那眼眸里的纯净,静悄的。
那时我最后一次看到如此纯洁的目光,即使是孩子,也在家长的一次次叮嘱中迷茫。
那双漂亮的眼睛,是最神圣的童话。落落公然躺在我心上。
一屏屏的生僻字,一段段的莫名短语,无非是对陌生的嘲笑。
记得小时侯,喜欢在橡皮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大大的,盖住橡皮漂亮的图案,然后在丢失的时候坦然的把他找回来,小小年纪就不信任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信任有时会换来伤害,我的眼泪流的很快,就像在春末一次吃一大桶冰淇淋的痛快感觉,全身发抖,和着蓝调音乐像只小猪一样跳舞,像只小猪那样开心。我可以信任冰淇淋,或许偶尔也会肚子痛,不过这样调皮的背叛我不在乎。
期待着别人的信任,却始终不肯把信任的光芒放在自己的眼球上,着就是奢侈的世界吧。
三次思绪,非一气呵成,色泽有异的字迹,也是对自己莫大的嘲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