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里。
[很抽得一篇文。一些午后吃饱了撑的扯淡。]
不知从何时起,我故事的主角竟变成了第二人称的你。你哭你笑你玩闹,你是个看似与我无关的存在体。你过着我的生活,你想念我的过去,你问你在哪里,你在我的故事里。
那么我们来讲讲你的事情吧。你的名字就叫你,字汝,号尔,古尊子,今尊您,又名君。你名字的特殊性也为你带来了不少麻烦,比如曾有人问你“你是谁?”你如是回答说,“我是你。”结果被认为满嘴的你你我我,愣充哲学家。你今年芳龄十五,正值及笄之年,未曾破瓜的黄花闺女家里蹲一只。不裹胸,不缠足,老人爱,大叔怜,父不骂,狗不嫌。
你喜欢雷打不动地趴在隔窗外看美少年,嘴上却说那是俗人干的事。你经常仰头45度角非主流地可爱地天真地无辜地看天上的斗转星移,直到情绪痴呆脊椎酸痛。你讨厌天使这个伪人角色,却钟爱地狱里的熊熊烈火。怀着无比颤动的心情,绝眦望向远方的一片云雾迷蒙。
你不了解你自己的过去曾经未来,总是要我一个局外人来告诉你。
你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包括玻璃们断背们。包括谋杀掉向阳花的太阳神,包括唤醒了万夏镇记忆的南风,包括居住在彼岸的她,包括阳光灿烂万里晴空的每一天,包括你的主人十三。他们都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神灵。
你那么热爱生活,以至于走向了太平洋的归宿,以至于贴近了APOLLO的刀尖。你一边骂一边爱着你的苦命,你神经质的生活。可你经常怀疑,生活是否也想同程度地热爱你。不然为什么你从来没赢过彩票,也从来没有因为泪腺发达在幼儿园里一举成名。不过你从不曾被广告牌砸到,也不曾被鱼刺噎死。嗯,你决定,生活还是很眷顾你的。
秋风秋雨愁煞人,春露春水润新生。你冒着第二天以精神病患者身份醒来的危险,于前一天晚上在枕巾埋下泪种,当被涎水稀释了浓度之后,你告慰自己还余下一些少女情怀。
漂亮的姑娘不愁嫁,可你偏偏不属于这一类。再加上后天受了佛门的耳濡目染,你立誓要涤净六根踏入那道长满疙瘩的铁门去撞钟敲鼓,用清静来填充你无比混浊的内心世界。你有悟于这世界:坏孩子们是天真的,乖宝宝们是复杂的。善良的内心是邪恶的,肮脏的外壳是纯洁的。
你是我内心的小怪兽,因而是一切完美的反义词和相反数。
你的未来在我手里编纂着,你的内心在我笔尖写照着。你如何的怪异也勉强算作人类,是一种群体动物,是一种不甘寂寞的劣种。你已说过,走进婚姻的枷锁不如削毛为秃子,并不代表要孤身一人。你常对我说,只要给你塑造一个比较温柔可亲可爱的小roommate,每天早上一个鸡蛋一片面包送到床前伺候着,每天晚上一个bed time story和免费tug in. 你请求我,如果能为你提供这些,就死而无憾了。
你可怜巴巴的眼神闪着星星般的光芒。
最好再送上几个人妖提供泰式按摩,保证你的脸颊白里透紫。
你喜欢在唾液的浪潮的滋润中茁壮成长,你习惯在自我讽刺的尖峰上摸打滚爬。
不要问我你从哪里来,你的故乡在远方。你的自白太飘渺,我的睡眼也惺忪。月朦胧,鸟朦胧,想象你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坎坎坷坷的来路——
写在你文里的,是莫名其妙语无伦次的火星话。印在你脸上的,是参差不齐连绵不断的月球坑。
有道是,过去有的是起伏不定,未来有的是凹凸不平。
你是坚强的,即使伤痕累累,也从不失一颗仁爱博爱万物苍生之美好的心!
你怎么还问我你在哪儿。都说过,你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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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比较认真写的。就是内容比较扯。
我一定要换文风!以更强大的影响力来残害我们纯洁的花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