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你,致我亲爱的你
笔尖摩挲在纸上,一点点留下痕迹。此刻我的脑海不时浮现出你。记得你说过:“再苦的时光,只要努力,挺一挺总能过去。”于是,我便更加坚定,也更加相信这般坚强的你。说实话,在我的印象里,除了如他人对你学霸的评价外,我潜留你的记忆空间不是很多,可仔细算来,倒也还是不少。我总是习惯了在原地看着,默默地期许祝福着你。虽然我知道这些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但我还是愿意这样,愿意用残留记忆的印痕渴盼你的安好。心血来潮,这篇文致你,致我亲爱的你。
致你,大抵你会说:“瞧瞧,你怎么变得这般矫情……”
可——我并非矫情,并非不懂得。
在午后惬意的阳光照射的书房小酌就饮,茶香扑鼻,热气升腾,不晓得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样的时光,我辨不清真假,不管三七二十一,埋头扎进了这回忆和幻境。有的时候想想,独处,在自己的房间静静享受阳光,小酌茶水,片刻的时光,难得让人清醒,难得去翻看附上尘土的过往,难得明白,也难得懂得加倍珍惜自己的现在。独处的时刻,与我,于你,与她,也便渐渐理清。
我想告诉你,上次拜访她时的情景。我近乎难言,她一直背转着我,在那扇透明的落地窗前,任当时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任胆怯地我在她身后嗫嚅地说着想知道你的事情的话儿,她依旧在诺大的玻璃窗前站着,许久微微仰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房间的宁静,徘徊的心在翻腾地跳着,反倒是后来她重重的鼻音声,打破了这沉闷压抑的气氛。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清楚她同那时的你一样眸子里含着闪亮亮的晶体,我不敢动弹,屏气,不敢说话。她顿了许久,才告诉我虽然她偶然知道了你的事儿,但是她还是愿意替你守护。
我,不知何时,也同她一样,那眸子里的泪珠的东西,说不清。转身,未道别,离开了沉闷的房间。
一如我知道的你,你是一个学霸。一如他们知道的你,我无所适从。
这件事情过了有那么一阵子了,我也渐渐快要淡忘。可今天也不知怎的,我还是突然想告诉你。这个善良的女孩儿,不为什么,她并不奢求你知晓,她并不奢求你懂得,她只是一厢情愿的保密,一厢情愿地为你守护着独属于你的事情。她这颗至善的内心,竟不知不觉她如你一样感动着我。这世间单纯的光芒,仿佛再一次的升腾起来了罢。
其实,我知道,我写的这些东西,你何时看到或者你能不能看到,都是未知的。因为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地址,还是不知道你的故事,还是不知道那至善的落地窗前的女孩儿重重的鼻音声的含义。一如既往,我还是如他们知道的你——你是一个学霸。可我还是侥幸地在想着,你有一天会看到这些,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罢。
“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何来计较?”大抵是你说的,我也不记得了。谁会完全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谁又能丝毫不差地记住他人说的话?何况,记住了又有什么意义,记住了也只是仅仅记住了几个琐碎的字吧?它的含义又有几个人能懂?但是,与她——欣然,你不能这般。她与你之间尽管是陌生,但她却在私下为你付出了太多。就是刚刚我说的那个落地窗前的女孩儿,我还知道她的一些琐事,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讲,不过你应该知道,这女孩儿她以前是我的同桌。就是那个大眼睛的女孩儿,也许你还是有印象的。
好多东西走着走着就遗失在奔跑的路上,一如一些人会在原地惋惜,然后自慰自己——总会有更好的东西在前面等着你;一如一些人会沉浸在过去,慨叹这些东西在以前是多么曼妙;一如一些人想要去寻回曾经的那些,但又迟迟犹豫不肯行动;一如一些人早已忘记了那些是他曾经拥有的……好多种可能,好多种境地。我不晓得你会是哪种?
但我知道终归,这一切,结局却是一致的。无论选择哪种路途,时光会帮你我解决。
尽管,我不知晓你在何方,但是在路上,我依旧想去找寻你,找寻那个一如他人知道的你——你是一个学霸。作罢,我的笔却停留在纸上许久不能动弹。落地窗前她微微仰头的背影早已印烙在我的脑海。
愿安好。
静怡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