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随笔,随笔为我所爱之物,不必计较格式或内容,我若是需要记录则随意书写,实属快哉,虽有多篇文章出现形式散漫的问题,但自己并不十分在意,我把我所要表达的尽显文章间,若是真心阅读,自能体会其间感情。
近日忙碌会考,本想专门写篇《庸俗会考》,但我一向喜于一篇多字的内容,则把那篇所有的想法注于此处,也是为着留住那些思索的困惑。
庸俗会考
早在一星期前开始察觉会考突欲来,心中不免已慌。但所谓“会考”,则是人人都会的考试。此解释已流传些时间,但临近时总是害怕,毕竟还是关系到毕业证书的问题。
想起高一,那时没有经验,大家都不流行手机方式进行答案交流。又碰到两门开卷科目,四处奔走寻索,忙得不亦乐乎。记忆里是知道当时拿到了地理答案,在考试时突发现,暗自欣喜半天。再寻记得来的方式,实是巧合。那是和几同学去学校附近复印资料,恰巧班里某男生也在,我们便交换材料,以找寻出路。之后他的资料便成了答案,助我们考了地理。
高一会考时已欲分班,在最后一天时,大家似乎没有保留地交换了答案,那一刻我感觉12班有些温暖。面对分班也实有不舍,本想作文以留念,但总是搁浅,至今已似无法成章。
如今高二。没有什么分班可谈,只是升入高三,有些恐慌。班里人明显是分派而成,我随的两人在我看来实有些怪异,但迫于孤独威胁,还是与其一起,实仅为玩乐,似无所可托。我在为答案烦忧,一人似只希望于我。我有些接触较多的同学,但因是分派而成,所以我心插入她们的三两世界,只留在我的原处。
早几日有份政治答案流传于某女生手中,但我无心索要,我不算什么孤傲之人,但总感此人甚假,不愿与其交流。实该听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一说法,之后母亲从我那表哥处拿到了份政治答案,也就放了有些担心的心情,但仍对答案存着质疑。
第二天来到学校,两好友在谈论一个什么故事。一好友坐于我同桌的位置处,我坐下来,与她们打了招呼,她们倒是看了一眼,钰便对静说:“快讲!快讲!下面是什么!”我听着有些气,但在她们面前早已学会了隐藏,笑着说:“你们不听会后悔的!”钰看了我一眼,问什么事。我摇头未答,她便又听静讲故事了。后来同桌来了,他本想坐,但静看了他一眼,没有移开的意思,我拍她说:“坐前面讲吧!”钰还是那种厌烦的口气对静讲;“快讲!”我当时真是不知道她的素养哪里去?之后还是告诉了钰政治答案的事,是抛开我忍无可忍的厌烦去感激于她给我的丁点温暖。
后来中午和钰一起去复印,帅未带电话,不能与她联系,但还是帮她付了份。还有另外三位同学,只五份。复印处的人多,我一直在等,钰说她有事要先走,让我帮她复印好。我总是保持百般善意地笑容说:“好!好!”实质心里明白她只是不愿等再等。
终于复印完成,我独自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我发现我只是在付出,不知是否心甘情愿。帮帅复是因为和她一起很久了,对我也很好,但出于环境和本身性格的小不一,有时感觉离她较远。帮静和钰复是因为现在高二的朋友关系,但其间没有真正的托付,像钰看我的文章只当是少买本杂志,静看我的文章多也是关注,但也是有她喜欢看类似青春或感情的杂志缘故。而她们只看过我的短篇小说,对于我只知其一。帮梦复是因为高一和她最好,那时我们爱过50,经常一起讨论,感觉时间很快,她成绩很好,人也善良,在我看来和纯洁,我似是愿意付出的,但我作为一个后进生很难于她真正好,她与其三年好友婷分到一班后更是如影随行,而我只愿渐退出去,只保留类似普通朋友的关系,但她对我也好,我想也是怕亏欠于我什么。帮婷复自是因为梦的缘故。
下午看到几个平日还交流较多的同学聚于一地,凑进看到张政治资料,本想借来看看,而一同学却说:“没什么好看!”便收起,这时才感觉普通同学与朋友之间的差距,我也无心再去追问,并没有寻讨之意,但她却似认我有此意,何必如此,毕竟同学!
回家后接到平时从未联系,只高一会考时打过一次电话的初中同学,简单写过几次信后便未果的她如今在会考时又来电,此意已明,但我实是心软,还是答应分享答案。
会考庸俗,其间人情冷暖已知一二,如此庸俗地告诉了我们有关利益与需要的事情,感觉真正算上让我完全快乐的朋友似无,这么如此,只待寂寞!
归家入网
下午三节课,便早时归家以上网。上去之后便先是老三样,小荷、博客、贴吧。聊天工具自不必多说——QQ、百度HI。
先在小荷里又收到说我推荐发表的文章为转载,我真想冤死在豆腐上。本想是那些来小荷没什么名的人也不容易,还真没想到又是转载,看来以后别去推文章了,得知结果还真有心痛,但也不无什么好事,我从前也几乎都为转载,但查处不严,自己在慢慢积累中走到现在,似好若坏吧!
后来在QQ上收到离去近一年的同学消息,她快去上海,也是好事,分数线确实低很多。与她简单介绍了些如今班里的状况,老班也换了,她早已生疏,之后聊天也不了了之。
之后又有一名荷友发来消息,是少有的大我之人,两岁之差,但我们年级依是相同。一开始与她介绍我的ID,她久未回,之后再回时说明看我的文字有些悲伤。我回说那是一个过程。其实很多人都这么硕果,而这并非是我所想要做的。我去看了她的文章,其间可看出对文字的挚爱。也可算是上心于她的文字。我们QQ简单交流着,她说话有时似与我一朋友类似,有着书面感,感觉是有距离的,其实我不适应此类交谈,对于文字也不是万分了解,怕惹些笑料。她说我不像16岁之人所言,似有些沧桑感。而我一直认为16岁这个年龄应该懂太多是非,因此也老,而她18岁,也已成人,如我相似,或更胜与我。
碰到此类朋友总是有种极至喜悦的感情,后帅上线,与她简单交流,便遇母亲催促用餐,也告别那位荷友,互留下手机号与姓名便告别离开。
吃完饭后,隐身上线,闲无事便厚脸皮上网,不听母亲唤我下来之意。无事便去百度的“找朋友”。想找同龄的溢迷。查“16岁、欣赏人物:沙溢”,出现几位,一一看来,突有惊喜,一位写着“永远支持沙溢和张译”,我有些欣喜,这正是全为我所欣赏之人,又翻至第二页,又是一位欣赏他俩的。总共不过十来位,竟有两位是与我相同的。只能说她们既是腐竹又是突迷,否则一下子仅去欣赏沙溢和张译似乎是很难。但仍有思绪,怎么欣赏沙溢的就会欣赏张译,又正巧自己也是如此。我只因50关注沙溢,感觉他的一种亲切感与未知魅力;因《士兵突击》接触张译,剧中不是特别欣赏,只是自进其博客后实觉魅力太大,遂开始关注。他俩极多相似,确是巧中之巧,或许这辈子都是YI家人。
事后夜晚
初中那同学发来短信,问我要从前班上理科成绩好的同学号码,我告诉她一人,希望她得到后再发于我,但并不寄什么希望。其间收到那荷友的短信,只简单聊些便未果,怕是此刻她已睡去。
而我仍无睡意,只感烦恼,“朋友”一词好写出,但难寻到。想把一些人归置于朋友的行列中,但又感距离似远,难以亲近,我的孤独一直内在,快乐多数在假装,平静是实属自然!
这几日为会考走过,今日为“朋友”烦恼。东方女子素有含蓄之称,南方女子更甚,我为江南女子,有些许关于细腻的感情元素,但实是叛逆,是挣扎于欲望与束缚间的牺牲之物。
我若因正轨成功,便失去了一次让别人知道不考大学必要失败的说法,但若是未考大学,我能成功的机率甚小,反而又应验了不考大学必要失败的说法。我的人生便似失败,但如我常说:“悲伤只是一个过程,结局是寄予希望的!
以后的日子,走过数日,理应长大!
后记:
当晚写于本上后已很晚,本想次日发于网上,但由于自己贪婪网络,迟迟拖于今日。
日前还是会考中,会考比想象要黑暗很多,只要你坐在原出不走动就随便你干什么,老师在前面漠视我们的一切。这样的考试实在让人觉得意外!(0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