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抬脚走人,却不料下课铃声正随着我迈出的第一步而响起。我依旧毫无顾忌的向前走。突然有人一把从后面拽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婉儿,只见她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说:原本白雪的妈妈和代善他爸在下周六结婚,地点是金源酒店。昨天回家的路上白雪被人强奸了有传言说是你干的。白雪她妈妈为此很恼火结果病倒了,婚礼不能如期举行。
我看了看她面无表情的转身欲走。
接着就是哈哈大笑,“你听明白了吗?我刚才和你说这个你竟然以为我说你强奸白雪,我真是佩服你,你耳朵有问题嘛?”
这个?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她,终于忍无可忍!“唐婉儿!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强奸白雪了,你有没有搞清楚,我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变态,你嘴怎么变得这么毒辣了?”气死我了!说我强奸白雪,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婉儿听后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我说羽阡你……你实在是太…。。搞笑了……”,她还一个劲儿的捂着肚子笑翻天似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你能不能别笑了啊?大小姐,快说究竟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成强奸犯了?”
“哈哈哈……”我实在受不了她这种疯狂到极致的笑容,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她就不再笑了。
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耳朵很背吗?谁说你强奸白雪了,神经病啊你,我说的是抢劫不是强奸!你刚才不会就是以为我说你“强奸白雪”而哭吧?……我的天啊,你耳朵是不是真有毛病啊?伸过头来我看看你耳朵里有什么棉花之类的东西。况且你要是强奸白雪你现在还会站在学校?警察叔叔早给你关进去哩。这点常识都没有,唉……”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怀疑她真的会是17岁的少女吗?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形象的狂笑。
我快被气死了,吼得那么大声,楼道里的同学都莫名其妙的把我们两个当疯子一般看待,我浑身不自在头发都发麻了。这阵势我可招架不住,先闪人再说了!连拉带拖把唐婉儿拽到了操场后面那块荒废了好久现在用来跳远的空地上。
“说,究竟怎么回事?!别和我装疯卖傻!”我郑重其事的问道。
“咦,这不是沈羽阡吗?听说她爸出车祸死了,家里……”
“难怪会跑去打劫白雪,真是不要脸!”
……
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听到的的小道消息以讹传讹,和苍蝇一样讨人厌恶!吖,这是什么眼神啊?我就是立马撞墙死了也不能赎罪,一副“你活该倒霉不要脸”的表情,真想过去两个耳光就让你吐血。靠,我得罪谁了我!?
“说!”我已经火冒三丈了!
唐婉儿听了那些话有点疑惑的看向我,用那种把我当魔鬼似的小心翼翼打量着我,问道:“你,真的打劫她了吗?要是你家里真的困难我可以帮你的啊,你根本犯不着……”。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打劫白雪?就算穷死我也不会那么卑鄙,我现在还不至于沦落到去做这种只有“堕落街”的流氓才会做的事。越说我心里越来气,我实在不能容忍。“够了!”婉儿被我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住了,呆呆的看着我。“没想到连你也和他们一样!”。说完这句话心里变得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又走回了教室门口。政教处处长站在门口,想必是等我吧。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走到他面前说:“走吧。”身体跟在这位大叔后面,脑子里却尽是婉儿那种不信任的眼神在神经末梢处充斥着,追赶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原来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不值得信赖的“玩物”而已,需要的时候捡过来揉两下,不需要的时候扔在墙角还嘴里念念有词道:这是你应有的下场!做人到了我这份上的确是够是失败的了。苦笑无言,我想我这个笑大概比哭还难看N倍。
“请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
我抬起头,正好与代善四目相对,可他的眼神里是愤怒还是迷茫。我看不懂。
终于,此事被证明与我无关。
原来,昨晚我和白雪在街角分手后我走了没过多久,就有人看见她遭遇“抢劫”,而这一切也就名正言顺的嫁祸到我头上来了。
“既然已经证明此事和我无关,请你们向各位同学解释清楚,我不想对这种尽不是我的责任而非要有人说是我的责任的无聊事情感兴趣。”我面无表情的说着。转身离开那个不宜久留的是非之地。
回到教室,我看见唐婉儿的目光散乱且夹杂着一丝痛苦和迷茫以及淡淡的歉意,我没有理会也不想去理会,径直回到座位上,把头埋在交叉的手臂中。
测验的时间早已在我回到教室之前结束,这对于我来说,对于老师来说,都无所谓。他们都只是虚伪的间接关心我家的势力和财产罢了。无论怎么讲,我都觉得虚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