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可怕的并不是总有无聊的事,而是总有无聊的人。
我高一时与一女孩较为亲近,到高二分班时便相离,我呆在四分五裂的班级中等待一些外来的文科生,但没有找到定好的友人,我的世界在那段时间是浸泡于苦水中的果实,拿出吞咽下便一直苦在心中。
军训时我跟几个并不十分好的同学在一个寝室,我这六个人中有两个是别班来的,与她们的简单交流中说道了一位女生。她们边说边流露出强烈的厌恶感,那时我便成了吠形吠声者,在她们的影响下给那人蒙上一层透明的隔障,听她们所言并发出恶心的笑声。
军训后回到学校,我明白我并不能同那些人很好的继续下去,便开始渐渐退开那些人群之中,又愁起没有朋友的以后。
从《谁动了我的奶酪》中能清晰明白当原先固有的奶酪突然在一天消失时,我便必须去寻找新的奶酪,如此不断下去我才能生活。我便主动找到另一个女生,再由她而接触下了曾在两位女生口中极为厌恶的女孩,她是如今已与我较为亲密的熊大颖。
初始并不想与她接触,也因害怕那几个人背后指指点点并能发出几声令我敏感的笑。但我依然在希望着我生活的延续,在糊涂挣扎的内心纠葛中,我也还仅与初识的那女生好些。
当然那时我也十分疑惑熊大颖许多令人费解的行为,但我总是那样笑着,决不存任何恶意,这些她应明了。再到后来我坐到她后面,具体的过程我也忘却,也许仅是在时间中,我与她的关系不断深化密切,她的傻气与我的随意开始很好地融合一起。
此后在同学眼里,我与她也是极亲密的,我再不管那些无聊分子的眼光,只是偶尔会联想她们坐在一起谈论我是如何如何弱智无眼光,,然后自己笑笑去投入生活中去。
早些日子熊大颖与其同桌开始被她们的前桌取上英文名,总听那俩人用一种极怪异的声音念叨,每每让我听到,我的心中便十分不好受。一则我与熊大颖她们亲近;二则我看不惯有些人把病溢于言表,倍感恶心。
这日那俩位同学也给我安一个英文名,然后怪音念叨几句,我自己笑了笑,和其他两位一个不停傻笑,一个小心追她们打闹的同志皆不同,我的态度直显懦弱,面无表情地听,又时不时轻笑,总之表情是无法像病态的她们一样能表里如一。 我心中只是不停自问:何时无聊的人能停止无聊的事以便无聊的事不去祸害本来就很无聊的我。
我虽问下这些“无聊”,但她们的无聊与我的却甚不相同。我的无聊是被现境的不满与未来的的渺茫而转变而出的,她们的无聊是直于心里主观的病态反映,我们也应理解。她们企图嘲笑别人以获得快乐,在嘲笑中我们并没因此获得什么伤害,那她们如此高兴又是在笑什么?我只好猜测这是对嘲笑者一种毫不自知的惩罚,让她们在无形中去笑她们的幼稚与肤浅。而先前我所问的“祸害我这无聊人士”,无疑是我看到她们的病情又严重起来,便想写些东西来望她们在某日看到,而又怕她们那时还未治愈而说上我在干无聊的事情,说别人是非,只怕我百口莫辩,让她们反戈一击,我也只好无地自容,从而灰溜溜地删去文章并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而那便是十足的祸害了。
想至此是需要放弃无实践的联想,我并非畏于某某无聊大人物,单个见她们时,她们也并不十分无聊,我甚至能看到她们举手投足间所显露的善意,然后在学校见她们三两成群在一起说话又哗然大笑,也不知是笑了谁的什么。
无聊者之所以有无聊之举,从我脑中的印象人物分析起,她们多是追求自己的潇洒,希望自己在他人眼中是有一定风头与不同,但小智慧没有带动大魅力,便投机取巧,利用较不会反击者而达铺垫自己登上魅力舞台的路。
四字成语赠给此类人物,大家一看明了,也不费智商:欺善怕恶!她们善欺于那些不愿惹是生非者,也因她们的欺不是打打杀杀的肉搏,而是百无聊赖的口头自慰,不好惹事之人也就爱理不理并任由她们随意,但她们不见好就收,反要步步紧逼,只是感觉自己有征服一小众的得意感,依然是可笑又可悲。
我们分别操纵一个人,就像玩游戏一样把游戏中的角色当成自己,然后不断闯关得分,只为与他人一争高下,然而生活并不是那些打打杀杀的游戏,它是一部需要融入复杂感情的正剧,你说一句嘲笑的话,笑一声你看不顺眼的人时,有何曾想过自己被谁看惯了,自己难道就是天下第一,无人可敌的大人物?这些不需解答的反问依然要留在心中反复问问自己,想想自己,改改自己,做做真的自己!
“无聊”有一意思(言谈、行动等)没有意义而使人讨厌。根据这样的解释,那些抱着轻蔑笑声并对人指指点点的人物,则是不可避免地囊括其中。但愿世间“无聊”这集合中的元素能少一些,这样大家才可更平静些。
高中3年级 - 杂文字数:1798 投稿日期:2009-4-10 21:49:00
推荐3星:[猪小鸡]2009-4-10 21:5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