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有句名诗:“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人的生命宛如一棵树。
春季里我们天真无邪的诞生,夏季里欢跃的成长,秋季里静默的等待凋零,冬季里无言的等待时光的遗忘。我们在四季的交错中学会从容。从容的面对生,也从容的面对死。生、死我们无法选择,也无法抗拒,只能客观的、无条件的服从这个事实。所以我们只能注重生——死之间的过程。
生时,我们哭他人笑;死时,我们笑他人哭。这是生命始末两个固定的姿态,而始末中间的姿态就是悲喜交加的过程。没有悲喜交加的过程,没有泪与笑,生命存在就失去了价值与意义。
毕竟一个生命不是奔着一日三餐和锦衣绣被而来得。如果仅为生命的存在而存在,为活着而活着,那么人类的生命就是行尸走肉,白来这个人间一遭。
纪伯伦说:“我愿为追求理想而死,也不愿百无聊赖而生。”
是的,生命在于存在过程中的追求——理想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