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记忆,永远的回忆
一个分离时的身姿使我留下唯一的成功希望,因为他曾告诉我让我好好学习,不得有半点假意,我得谢谢他,每当我想他时,就看窗外,一阵朦朦胧胧……
一阵暖气从身体的脚开始,流到我的脑子里,我不禁睁开双眼,一片漆黑,似乎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用手把身体慢慢支坐起来。向我床的邻床(我爹妈的床)一看,那里比较偏黑,一张朦胧又从里到外凑成一条“虫子”形的被子,每一个折皱都隔入到黑暗里。我扭过头看我正前方的镜子,一张面庞向我微微一乐,原来是我的折射影。我扭转身子并用手支撑,很快到了床边,我家的床差不多离地面有1米左右,每次下床必须使用椅子做阶梯,我穿好我的衣服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望着那束从窗户射入的阳光中,显然有一些凄凉,但我没注意那么多,只是微微一笑。我依旧拿上自己的洗漱品,就走向洗漱间,地面又光又滑,楼道里鸦雀无声,因为这个时候大人们都去上班了,我开始有一些害怕了,就赶紧加快脚步,我走动时发出的二重声,使我差点相信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的心突然加快,身上直发毛,我没有勇气向我身后那个东西瞄视,我努力向前走着,这平常很短的路,现在不知怎么这么长,我努力地鼓起自己的勇气,我向后看了看,在转动时,脖子发出死木头的转动声,“吱,吱……”
令我欣慰的是身后什么人也没有,什么鬼也没有,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下,走到洗漱间,最让我欣慰的是,一位叔叔正和我一样,刷牙,洗脸。这使我的勇气加了100%,那位叔叔走了,洗漱间又慢慢静下来,我也慢慢减慢了速度,倾听着洗漱间的一切声音,我听见有老鼠作作索索。
我勉强跑回了家,我在这黑暗中摸索着灯绳。哈哈,被我摸着了。我稍使劲一拉,一束刺眼的光,直接射入我眼睛里,我稍闭了一会儿,慢慢睁开。
我收拾好东西,便出去了。四处大雾弥漫,在弥漫中微微可以看见远处的人影,它是灰灰的,微微的,一声使人心碎的叫声从天空中传来,那声音在迷茫的楼房间回荡着,回荡着,似乎它是世界唯一的声音,四处传送着悲凉,路上一个人的声音都没有,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出过声一样,只听见车的嘟嘟声,自行车的铃铃声,鸟儿唱的悲哀骊歌。
大树在雾中昏昏沉沉地若有若现,人们的心情我看得清清楚楚,人们匆匆忙忙地穿来穿去,影子也若有若现地走动着,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迈着缓慢犹豫的脚步走向这里,他是我的一个好朋友。“hello!你来找谁?想干什么?”“嗯?…找…找…你,有事要给你说”他刚开始结巴了一下,又顺溜地说了出来。“你想要干什么?小朋友”我开着玩笑,打算逗他高兴高兴,我看看他的神情,便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他这个朋友可讲义气哩!我可是他最好的好朋友,他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今天好像不高兴,看他穿的白衣服,多耀眼啊!肯定是家里出事了,悲哀呀。
“算了,回来再说吧!”“去哪?…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没…没有”他还想蒙我,切,你还嫩了点儿,他有心事了,哈哈………“你在傻笑什么呀!”“没…没什么。”“没什么就好。”依他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应该一直追问我笑什么,难道是他夜之闻蜕变了吧。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喳…”一阵鸟鸣击碎了我的心,因为它太刺耳,太清脆,太能惹我注意。也许雾太大,找不出那只鸟的踪迹。一路我边踢着石子边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石子一个个飞出路边,来到马路上,孤独的石子被车又踩又撞。世间只有我和朋友在路边走着,各自分担着自己那已藏入心底的忧愁,如果分担不了,就喊一声,不管喊什么都行,喊后,我们就互相看了看,开始哈哈大笑。我们走着走着到了公园。便进去了,在公园的池塘边,我们坐下了,坐到了湿淋淋的石头上,我们俯视池塘里的鱼。那些鱼儿好像在躲藏。我看着鱼又看看他,在池子的水波,太阳将阳光反射到他脸上时,我看见一张忧伤的脸,一张无助的脸,我不好意思打乱他的心思。我们坐了好久,也想了好多。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他突然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想:他吃错药了,怎么突然高兴,还好像有一些过度,哇靠!现在的他和刚刚的他完如两人。他一高兴我也就快乐,广告上说“你健康,我快乐。”我太快乐了,鸟儿的歌声真美妙,世界又多了一种东西,它是光明。
我跟着他跳到草坪上,我又对他说“你要说什么事来着?”“唉…”他又难过了,我想一定与我有关,但我也后悔刚说的话。看着他那两个眉毛从“- -”形,到“/ \”形,我更后悔了。他躺在草地上,双眼看着天空,望着那几朵白云,我也学他的样子躺下,看着天空,望着白云,世界一下静止了,图象定格了。
到了中午,他请我吃饭,真好,今天他太热情了,~~~~~~~*^_^*~~~~~~~好像有一点不对劲,使我不敢去接受…但我还是吃饱了。
我们在公园打了打篮球,他很高兴,我也吸收教训,把疑问藏了起来。
黄昏了,我们精疲力尽,准备回家。
我们走在同一条街上,同一条小路,同一个心情,我们也是同一个梦想。我问“今天……。”他突然用语言打断我说“今天我想跟你说……我要走了。”“走就走呗,…什…什么,你要走了,去哪儿”我刚刚反应不过来,之后又反应过来了。“老家”“为什么”“不知道,是我的爸妈让我去的”这时我头低下了,我想今天他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呢,悲哀道“一定要回去吗?”“…嗯…”他也知道我的心情,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时候回…”他又打断我“回来是吗?可能…不会了。”“我会再见到你吗?”“应该可以。”“朋友三年了,怎能忘记?”“哈哈”我们一口同声地哀笑了几声。便慢慢离开了,前面依然是路,路有两个岔口,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我选择了能记他最深的那一条路——痛苦。
因此我不高兴时,我时常看蒙胧天雾,听几声鸟叫,再仔细看着蓝天,我就已经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