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寒意顷刻席卷,自己不是最不惧寒冷的么,哪怕是冬天也可以短袖加身,原来也不过如此,我自嘲道。
树叶千千亿亿,无脉络相同之叶,毕竟它们所处的环境虽大致相同但细节上,光照、水份、空气等等必有微差。人更是如此,社会如此之复杂,成长如此之不易,于是造就一个个形态迥异的人们,一段段千差万别的经历,我就是我,独一无二,错过便没有然后。
我可以把一切归于自己,同样也可以把一切都归于命运,在校时发生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我的洗脸盆被自己握出一条裂缝,之后没多久出现第二条裂缝,两条裂缝之间刚好是自己手握的距离,并且只要不刻意去拿脸盆,每次都会握到裂痕的地方,一边写一边在回想,突然觉得自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大概是每次拿脸盆都是右手然后又没这么挪动它于是导致几乎每次握的都是同一个地方,老实说我还一直以为自己遇上灵异事件了嘞,牛顿追逐科学一生,晚年时发现自己探索的越深未知越多,于是倒入神学用上帝解释一切未知,因为他害怕了,于是找来上帝做挡箭牌,因为你害怕了,于是找来命运找来神,你只知道一切因果源于自身,只是寻求一个心里安慰。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一直奉行,每当有人问你最崇拜,最佩服的人是谁,我总是义正言辞的说是自己,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压倒他们,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身体随着热血燥热起来。
想起去年的一月一号给自己定下熟练双截棍直到能够表演烟花棍法的目标,接着便没有然后了,学双截棍只为表演罢了,毕竟跆拳道难以炫目,而施展烟花棍法的话便亮眼多了,好在寒假随师兄习得真经,停摆了一年近乎放弃的自己一下满载而归,突然觉得机遇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好在自己还把握到了。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李小龙截拳道的各种近身手法、肘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学校教给他们,或许他们仅仅只是在校时每周训练那么一两次,但自己却是把数百次训练后总结的精华授于他们,自己还是挺喜欢干这个的,毕竟现在走到街上,时不时碰到一两个家伙上来给我打招呼或者问个好,好歹两年时间也带过数百名学生在他们脑海里也留下了属于我的痕迹,略微体会到桃李满天下的快感。
突然想起明天过节,不过与我无关,只想找一个然后混一辈子,对,是一辈子,于是要慎重再慎重,犹豫再犹豫。不过难道家里没死人的还非得在清明节前费劲弄死一两个?没有就不过。
偶然翻阅日志时才发现已写了近六十篇,时间跨度近五年,物非人非,曾经评论我日志的人们这么久未联系了是否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