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小烟也躺在了医院。医生说她是太累了,烧已经退了,没什么大碍,现在需要的只是安静和休息。
荩草去照顾安夜阿姨,我照顾小烟,小E则去与第三者交涉。
第三者的名字节叫谢宝,很多人称他宝子,咋一听真像包子。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么妖艳的女人居然叫包子。
有一个声音越来越近:“嘁,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小丫头片子,你倒是替她栓住她爸爸的心啊,再怎么说我也比那个什么安夜强得多吧?”
是包子。
然后是小E的声音:“谢宝,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插进来干什么?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原来她们已经到了小烟病房门口。透过写有“806”的牌子,可以看到包子那张盖着浓妆的脸。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吊带裙,很性感,脸上扑着的厚厚的粉,一笑起来就积满皱纹,那粉“扑喇喇”地往下掉,很像包子上的皱褶。也许那粉底比墙还厚,很好地衬托出她厚颜无耻的性格。
“丢脸,有什么好丢脸的?去看看他爸爸在外面……”包子的声音越来越高,还不时跳出几个下流的字,引得过路的人频频回头,那情形就像一个农妇拿着一篮臭鸡蛋对过路人说“我的鸡蛋都是好的”。可笑。
“行了行了,”包子嚷嚷起来,“今天咱们把话挑明了,你认不认我这个姐姐?”
姐姐,原来你是她弟弟。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澄清这个事实,叫我们如何去面对你。
小E看了看我和小烟,我看到了他内心的犹豫。他也看到我在看他,许久才轻轻地说“不”。
“好,不认,那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滚!”包子很粗鲁地冲小E骂了一声,踢开门进来,“喂,你妈在哪里,叫她滚出来,老娘今天要找她说个清楚。”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该滚的是你。”
“唷,拉同盟军啦?”
她脸上的粉随着她的皮笑肉不笑往下掉,可脸皮却越来越厚,我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想吐。
“谁来了?”小烟问。
我没告诉她,有些东西,还不如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