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佳佳!”我边打哈哈边挑夜灯为同学写入团申请书,待会儿还得写班级计划书。唉,谁叫我是班长呢?“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楼下的一个青年酒鬼又在吼着老掉牙的歌,可真佩服他,白天大睡,就为了晚上能爬起来痛饮酒,然后吼不成调的歌。可我呢?哎哟,不行了,睡一小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哎,这床怎么这么硬?恩……桌子……啊呀,我怎么睡着了?!天啊!!几点???六……点……!!!加菲猫闹钟不知趣地笑啊笑啊,秒针兢兢业业地走啊走啊,而被我捏得直冒汗的笔儿疲倦地在纸上写啊写啊,它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下课”,它只知道多写一点,离解放就近一些……何时为尽头啊!
“殷予佳!身为班长,竟带头在课堂上睡觉!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看看!这班!乱得跟蜂窝似的!这课,我没法教了!!你们另请高明!”蒙胧中,听到有人不知在大吼什么,比楼下的酒鬼还吵。又听一阵整齐的声音:“恕——不——远——送!哈哈哈哈!!”这……这是梦吗?我揉着双眼告别了周公,同桌得意地对我说:“亲爱的班长大人,您可醒了,老师被我们整得‘没事偷着哭’去了,下一步该怎么办,请大人明示!”这……这不是梦?!
“常回家看看啊回家看看……”又是一个深夜,又是伴着楼下“同志”的“美妙”歌声,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不过,这次写的不是申请书,也不是班级计划,而是平生写的第一份“检讨书”……
唉“班长”?或许,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