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悄悄爬满脸,蔓延,摺过的试卷放在课本上,呼吸都很艰难,努力蜷缩在墙角,试图让音乐支撑并不相信的字眼和信念,痛苦的完全。对着黑色的夜空茫然,怎么能知道再过多久才会黎明。沉默了,尽管尘埃匿名而来。还不到一尺宽的希望,就囚禁了我的信仰,野心放在手掌被捏碎,这样的夜,哪里有灯?哪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城坞?
弯下身子,一幅没有梦的画面,看不到蓝天,却找得到同类,心里默默计算一个茶壶四个茶碗的法则,还担心着站起来后的憔悴,无力妥协,向法则妥协,向大地妥协,虽然有梦,虽然有蓝天,但却无言。
蓝色的泪演化为紫色的雨在灰色的天空下,有一份寂寞的心情,冥冥中因为懂得了什么而失去了什么。无力的翅膀,懒得飞翔,撕不碎狂风就只好被狂风撕碎,其实不想成长。
窗外青草好像早已适应了生命出土前的黑暗,所以之前还会努力地不分轻重,之后便沉默了,任时间左右,它以一种最卑微的方式证明生命的存在,那就是等待,第一缕阳光虽然柔媚,却已教会甚至迫使它懵懂,但它从不可以拒绝这阳光,每天微笑抬头羡慕着天空,习惯了只在夜里绽放倦容,放飞了失去自由的无奈,却没有人可以懂。好多个日月星辰麻木了任何的一种激情。于是抵下头,也许它深爱着的是泥土,忘记了蓝色的希望。
离开茎的叶,只属于凋谢的那个世界,慢慢失去新鲜,悄悄变得遥远,把快乐存在远方,留在身边的只有期望,坚持着抽象与自然间美的共鸣,幸福生命。
怀旧的西方刮不停,当黑夜已凋零,那一切,缩小为标本,放大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