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题发挥】
这是一场阎王与黑白无常商量好的谋杀案。
当昼与夜正在做交接仪式,鬼魂便开始张扬跋扈地横行。
于是他们便挑选好了黄道吉日,准备索取零杨的小命,
时光一下穿梭到了暮色已经降临的 下午17点整。地点是一座宫殿;
有国王,有王后,有朝臣。何况这些都只是虚设并且真实存在的角色,
因为当代已经不是王朝。
玩了命的做,又完了命的过。
不是到吃饭的时候了么?所有的人都各自走路,搭话的搭话,电话的电话。
牵手的牵手,,,自然是有关系的牵手,别以为是胡乱就牵手。
男人与男人;变态,女人与女人;恶心。
一如既往去;别人吃饭,零杨当然也得吃饭,可是他现在既不吃饭,于是,
副队长吆喝一声;唉!你不吃饭?突然感觉没胃口,零杨说。
坐在工作的位置上,零杨自言自语的说起了许多扩张的思想,突然就想到;旧古的奴隶,
如今的工人。有区别么?区别大抵只是受了法律的保护而已罢,或者有时候还官官相护勒,
你算什么东西?非亲非故,法律保护你,那是法律的事,关我什么事?虽然明目张胆地不敢受贿,
但至少你得在晚上贿赂贿赂一下吧,毕竟我是有权的人。
举一个列子;
有钱就是王的思想遗传千年,或者会有许多的大贤用他那一套道貌岸然的做法使人信服;
什么最公平了,公正了,不徇私枉法啦,简直可以把人听出病来,难怪零杨会如此;
就像国家禁止的黄 赌
毒 ,一看原来如此!呜呼,哈,哈 ,哈,夜里的勾当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勒。
什么女人,******院;当然******院是古代的简称,似乎不符合逻辑,还是普遍一点的好,那就用百姓都
知道的鸡窝来形容,你说******女;他们也许都不知道这称呼,就像在中学教室里,听到老师说的卖淫;
许多人当时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是有先人说;不耻下问么?于是,假如有学生问老师;
学生;老师,请问什么是卖淫?
老师;这,这,这,,
学生;卖淫是,这,这,这,,,老师?
老师羞涩,拐着十万八千里的弯,觉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可已经在课外了,在说学生们能懂么?
当然不懂,所以才问。
归根结底不就是一词“上床么”,大费周章。
百姓有老师么?生活是他们的老师吧,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的罢。圈子绕远了,亲爱的读者,真是抱歉;
下面进入主题。
上面不是说了举一个列子么!当然得说列子,并且不是杜撰的列子。
尽管零杨纵横沙场不是太久,不过也小有几年,现在的工人不是有劳动法保护么?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在这里三才却同时聚于一身了,老板就是王,
老板娘就是王后,他就是天,他就是地,同时他还是人。理由;有钱可以一手遮天;他自己做天,
有权他就可以横扫大地,斗地。而在地上的也都是人。你等佛来度人,搭救你?如来已死,耶稣已死,
唯独出卖他的犹大还活着,佛不度有缘人,不搭救苦难的人。如今佛只度有钱人,只救认识的人。
你是什么?没错,你是打工的工人,你是含辛茹苦的在每天流汗的人,有时候还流血勒;
有一位队长和零杨们一起工作。对了得先说说上班的时间,国家允许的么?私人开的国家就管不了了吧!
难怪有些人拿命赚钱,用钱办丧事!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怎么死了?为何这样说?
累死了,太累了,累死了。
一天上13个小时的班不累么?一个月休息一天不累么?所以不知道什么缘故,那位队长和王上起了争吵,
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殊不知国王乃和平盛世的帅才,能文能武。一个拳头打在队长的门牙上!呜呼,比炸弹
还要吓人,牙齿掉了几颗?谁也不知道,血流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如果现在是战争时期,他会举起他的拳头么?绝对不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满脑子钱的最多就是做了走狗,
何况如今谁眼里不是钱?难道会是沙子么?
结果是队长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看见有公正公平的出现。
有人便会疑问?上班时间长不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么?怎么不辞职?
现实可不是这样的,王上已经发话了;辞职了要扣薪水,运气好的还能微乎其微的拿回三分之一,运气不好的
还要遭到一顿毒打呢!零杨在此之前就被另外一个工厂扣掉了百分之三十的工资,何况不止他一个人,
应该有上百人吧。最后到成了拿命给老板赚钱,自己还要掏钱,什么年代?血汗钱无论多少都是自己的,
拿回来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问题是拿得回来么?拿不回来。
有人要说了,去劳动局告他去呀?谁不想去告,可是成功的有多少?也许连门槛都跨不过去。
他们可是亲戚勒。你以为他们是多么伟大,是多么大公无私。你的生死,你的利益关他们什么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呜呼 呜呼
零杨趴在了课桌椅般大的机器上,时不时挥舞着剪刀,却似乎也举不起剪刀,因为四肢无力,摸摸额头,跟
开着的电扇一样烫呢。开始发牢骚了,悬念在请假和不请假之间,因为当今的人谁也不信新谁,你请个假;
八卦会出来许多,所谓人言可畏。
他便自言自语的和几个一起工作的同事说道;不行了,发烧了。
同事甲;发骚?小问题了,去找个女人来,几分钟的事,保证你的骚全部退下来。
副队长,同事已,连同几人一起,哈哈大笑。
兴许是烧糊涂了吧,队长的眼睛看到此情此景也觉得厌恶,于是他发话了,回家,回家,别再这爬着让人恶心,
其实零杨也知道他是好意,短短几句对话,零杨驾驶着自行车狂奔在有风的夜晚,未曾感觉有这么长的路,
一直脚踏着自行车,总是不到家,他一路 走,一路还想如何作文,阎王要我死,我就偏偏得活,无常;事实本来就无常。
也许一生注定与文有关了,生也关文,死也关文。
医生;小伙子,你发烧了,39度,得输液以及吃药。
零杨;可以,
两个小时下来,竟然不用一个女人就全部退掉了所谓的骚与烧了。
只是不知道医生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如此之昂贵;费用140元人民币。
之后他回到了那每天都由他踩着转动的机器上,与命斗,用文斗。与王斗,用文斗。与权势斗,用文斗,,,,
其他 - 杂文字数:2261 投稿日期:2014-9-8 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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