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曲折的回廊,走过无数的小石桥,仿佛过了很久,终于听到家丁的话音:“二位请入内室。”
梅姐忙迎了过来,拉着我手道:“怎么这么久?差点没去找你。”我扬了扬手中的鲜花,调皮道:“为了它们呗!漂亮不?待会儿要把它们插起来。”
“快来拜见长孙庄主。”梅姐道,接着又对那长孙庄主道:“这位是我的义妹张秀岚。”顿了顿,又指着孔若虚道:“这位是童大哥的表弟孔若虚。”
我抿嘴偷笑,我什么时候成了梅姐的“义妹”了?不过又想不以这样的身份,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欣然接受了。
孔若虚漠然地抱拳道:“长孙庄主。”
我也适时地缓缓道了个万福。
长孙庄主倒也大方和蔼,道:“不用拘礼!不用拘礼!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四海之内皆兄弟嘛!请坐。”
孔若虚依然木无表情的坐下,我疑惑地望着板着脸的孔若虚,对他忽然而来的冷漠不不解。
趁着童大哥他们与长孙庄主说着客套话的时候,我从袋子里拿出眼镜,仔细大量着这位长孙庄主。(包包已“光荣退伍”,这袋子是梅姐亲手做的,与一身古装十分相衬哦。)
长孙庄主年龄约莫四十多岁,儒冠青衣,留着胡子,就像一位饱学之士,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怎么看我都觉得有点岳不群的影子——道貌岸然。
忽然梅姐拍了我一下,道:“秀岚,走吧,我们先到厢房休息,晚上再到院子里参加晚宴。”
我慌忙摘下眼镜,对长孙庄主尴尬一笑,道:“那晚辈先行告辞。”
迂回曲折的廊子绕得我眼也花了,好不容易才到了厢房。我找来一个古雅的花瓶把花插上,满室幽香。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发现它与房内典雅大方的布置倒是相得益彰。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我打开房门,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道:“奴脾是来侍侯姑娘沐浴更衣的。”
我慌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砰”地关上门,把一脸疑惑的丫鬟挡在外面。我对古人的习惯还是很不习惯。
洗完澡后,才发现原来连日来的奔波早令我疲惫不已,于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