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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之魂(一)

同泽三学校年级 QUYOUWEI

专辑:北京一零一中学作文辅导班

我出生在一个魔武年代。乱世纷争,夺权霸利,生灵荼炭……
  我出生在一个魔武年代。乱世纷争,夺权霸利,生灵荼炭……
  我没有父母,或许有的,但我儿时的记忆力似乎比低等生物还差,所以毫无印象。我只有一个师父,他像个父亲也像个野兽。他待我很好,然而在训练我学武时比魔族还残忍,以至于我曾一度怀疑过他是否是披着人皮的魔物。说真的,我并没有恨过他,是他教会了我生存之道,更因为他是我生命中唯一一个能领先的人。
他叫武魂,这是别人才叫的,我叫他武叔。他给了我一个名字忘恨,武叔告诉我,我的姓是落魂,一个上古时代的族姓。我问武叔我的父母是谁,他总是泣泪不语。
我们在一个幽谷里生活了十六年,就是说我已十六岁了。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对外面的了解全是从武叔口中听来的,不辩真假。
我很向往外面的缤纷世界,但武叔告诉我还不是时候,而且我是个祸害的种子。我并不晓其中意义,追问。问多了,武叔动用了伴我成长的烈焰火,一个火球烤得我半死。乘恼之下,他动用了百分之五十的力量,以前才是百公之十。唉我可怜的头发和衣服都做了无辜的惨死者。为了保存自认还珍贵的小命,我只好吞下好奇的口水了。
今天,武叔喝了很多酒,对天长啸:“宿命,宿命……”
我没有问什么,因为一般只有两全结果:一是我表演非自愿性质的烈火烧人,二是不了了之。
  我把醉醺醺武叔扶上床。武叔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白析的脸已通红,头发有些零乱,眉宇间透出丝丝哀愁。他有手里还拿着酒壶往嘴里灌。此时我真想用烈焰火报一下仇,不过理智告诉我贪一时之快会引来无妄之災的,忍吧。
  武叔平时虽然也会与我嘻笑怒骂,但当他心情不好时,惹火他会翘辫子的,经念之谈啊。其实我也曾想试喝酒的,但武叔说酒会失性酒会毒人,绝不让我指沾半滴。记得六岁时,武叔外出,好奇的我猛喝了一口酒,苦,辣,闷。我使劲的吐,得出一个结论:武叔受到了刺激而要喝酒自残。
  我走出茅屋,看到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悲壮。远方墨绿的山在落日面前透露出丝丝神秘的气息,带着邪恶。闪红的湖水波光粼粼,残阳跌落在湖中泛动着红色的血液。
  幽,出奇的幽。武叔告诉我这里叫魔幽谷。山谷里的生物确实多,繁而难数,但没有什么兽人,精灵,翔人等有思想有私欲有语言的生物。当然,除了人类,因为我和武叔便是人类。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我心有感触的说。
  我飞身上一棵树,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把自己凉起,盯着残阳入神。眼皮不知在何时合上了。
  我飞身上一棵树,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把自己凉起,盯着残阳入神。眼皮不知在何时合上了。
  梦中,我忽然感到冰冻,睁开眼睛,烈日的光芒立刻乘虚而入,我猛的又合上眼睛。我感觉到很强的魔法气息,而且身体僵硬而寒冷。我的心一下子凉了,难道是武叔的冰之结?
  良久,我睁开眼睛,并没有见到武叔。上空是被我修理得伤痕累累的古树,也就是说我睡着后掉到了在上却毫无所觉。作为一个魔法剑士,我是否是睡得太猪了?
我并没有猜错。现在的我只有颗头能稍稍挪动,下面已让寒冰冻结了起来,全身酸痛。太阳那东西是挺厉害的,蒸得我的脸如裂肤之痛,却对寒冰毫无影响。我只能恨恨骂一句,你混帐搞错对象了。
  我的脑袋飞快的发挖着信息来解救自己快麻木了的身躯。火生风,风带水,水成冰,冰融火,一连串信息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默默念起烈焰火的咒语,因为我相信火是能融化冰的。
  “啊……”我惨叫起来,天,是否是力量过于悬殊以至没法融化寒冰却来个冰火双伤。我欲哭无泪。
  气,斗气,是的。我猛然醒悟。
我合上眼睛凝神提气,洁白神圣的光芒在我的脸和寒冰是射出,如漆夜里的夜明珠在大发神威。当斗气足够强盛时,我大喝一声,寒冰顿时被撕成碎片。我乐意忘形的跳起来,终于解脱了,虽然身休还有些冰寒。
忽然,我发觉我自己已动弹不得,成了个浪得虚名的“空中飞人”。武叔用斗气锁定了我,让我难动分毫。“砰!”地上的冰片向四面飞溅,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好在刚才的冻结使我的身躯有些麻木,否则我现在一定鬼哭狼嗥,毕竟自己兴奋之下跳得太高了。
  “反应太慢,脑筋不灵,我还以为可以放生了呢。”武叔缓缓的证券交易,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一惊一喜一晕,有希望闯荡江湖了,却又把机会装进了黑暗之中。如果能顺利通过考验,我就能离开这个“狼窝”了,但反应太慢,没有随之而应的化解突发事件。
  “我想不到你的灵敏性差劲如斯,得换个教法了。”武叔走回了茅屋,却没有撤掉用在我身上的斗气,所以我只能和太阳来个全方位接触。裂肤之痛并没有真正的刺痛我的心,我正在为武叔最后一句话的可能性进行思想抗争,太可怕了。
  蓝天上飘浮着几朵棉花状的白云,很美很柔很潇洒。天上一群飞鸟翔过,喳喳的嘻笑着。忽然一个小黑点划破微风向我落下,不妙。我祈求着。靠,气煞我也,鸟妈妈没告诉你飞行的时候别随便大小便吗。我的颈上多了一点不该出现的污秽之物,冰凉冰凉的。
  斗气,我能用什么方法破解呢?我苦苦思索。更高的斗气?吃多几年饭还不知能否够得上武叔的百分之八十啊,现在,这个问题是想得早了点。
  我慢慢虚脱了,肚子正在敲锣打豉的抗议着我虐待它。然而奇迹发生了,用在我身上的斗气已荡然无存,难道放弃抵抗能破解斗气?我吐了吐舌头苦笑一下,放弃抵抗不是等于盲性自杀,不天真了。
  “笨蛋该吃饭了。”武叔气愤的叫道,原来是武叔大发慈悲啊。
  我在旁边摘了片大片的树页消灭了那令人作呕的污秽物后。故作轻松的向湖边跑去。
  我用湛蓝的湖水清洗了一翻,仰起头,清凉的湖水顺着我的脸向下滑,太美妙了。火辣辣的身体也终于享受到了重生的喜悦。我不敢逗留太久,武叔的耐性并不是很好。
   坐在小凳上,望着一脸痴笑的武叔,我的心在微微发寒,是很准的条件反射啊。
  “你怎不用魔法?”武叔说。
  “我的嘴动不了,用什么魔法?”我没好气的反问。
  “哦,我不记得了,你暂时没有法魂的能力。”武叔一付健忘的表情,但嘴角那偷笑的神色出卖了他的表情。
  “什么是法魂?”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魔法随心动而动。”
  “人真的有这种能力?那天才的我行不行?”
  “别人是万中难寻其一,而你却是一定能行的。呵,接受锻炼吧。”武叔奸笑着。
  我望着武叔的笑容,毛骨悚然。拥有法魂的能力并没有吸引我此刻的注意,而武叔的所谓的锻炼刚说少了“地狱式”三个骇人听闻的字,我正在担心今后的起居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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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字数:2486 投稿日期:2004-11-7 15: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