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疯狂的“访问”结束后,我们已经是筋疲力尽,声嘶力竭,垂头丧气------“到我的新家去看看吧!”陈佳珂说让我们到她家去,我们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因为她的话像有魔力一样深深的吸引着我们,她家我们可早已闻名已久,“那你家在哪里呢?”“兴越小区。”“兴越小区。”“兴越小区在哪呢?”“瞧红色的那幢楼。”“走,像红色的那幢楼进发。”“走。”我们一起兴致勃勃地向那走去。
翻过一座山,越过了一条岭,趟过了一条河,我们真的走了十万八千里,回头一望,又是遥遥一条长长路。“哎,陈佳珂,什幺时侯才到呢?我们坐车吧,前面正好有一辆车,快呀!”同学埋怨道,“快!我们去乘车。”已经体力不支的蒋斯贴,“咚咚”向三轮车跑去,我也紧随其后,见还有些人没上去我们又跑了回来, “我只有一元钱了。”“我只有八角钱了。”“我没有钱了”“没关系,我借你们。”我们还没做出答复,三轮车已经被一个人给乘走了。“那人真可恶。”现在我们也只能望梅止渴了。“没关系的马上就到了。”陈佳珂安慰我们道。
过了好一会儿,重算来到了红色那栋楼门前,陈佳珂,在外面默默地祈祷,“但愿有人在。”因为没人我们等于白跑一趟。这次的三楼让我感觉特别得漫长,来到门前我们又是打又是喊的,但还是没有人。我们失望了,我们气馁了,许许多多的心酸涌上心头.
我知道茅老师家也在这儿,我们又一起在心里充满希望,想象着到茅老师家里以后美好的一切。我们又继续前进。走着走着,我感觉我的鼻孔里有东西,一摸我鼻血“刷”一下地流了下来,“啊!我流鼻血了。”我大声吼道。赵玛丽急忙递来一张很薄很薄的餐巾纸,堵住了通道就好了很多。在这迷宫似的兴越小区里,瘦弱的蒋斯贴已要在别人的掺扶下才能走了,“你还坚持住吗?”“能!”她使劲地点点头,“我只是今天没吃药而已。”
我们看见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忙追跑上去问:“叔叔,您知不知到茅老师家在哪里?”“这个要到公司里才知道。”我们又一次失望了,“叔叔,您给我们打一个电话吧!”叔叔笑嘻嘻地掏出手机,忙拿过手机,“---嘟---嘟---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打。”我摇摇头,说:“给袁老师打电话!”“对!”“-----嘟----嘟-----喂?”“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好像在黑暗中见到了光明,心情万分激动,“袁老师,袁老师,我是丁晶珂-----”旁边的人也跟着吓起哄,结果不了了之,第二个电话后才得知了茅老师家的电话。来到那里已经是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