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到处都充斥着暖暖阳光的味道,还有缠缠绵绵的风,轻轻地,轻轻地在飘。
把自己慵懒,闲适了一个冬天的心情慢慢的在太阳底下成花状盛开,让回忆细碎的,纤巧的步子在纤毫必现的脉络上温温柔柔的行走,不在乎有没有印记,这与感伤无关。
我的淡蓝色的棉被在阳台上努力的去邂逅闪耀在她舒展开身体上的每一屡阳光,不容许错过。
那株半羞半恼的不知名的花儿,在一旁静默的立着,一点都不张扬,正因如此,我固执的相信她绽放的瞬间定有惊人的美丽,有如太阳,我一直都在等待。
我把自己柔软的身体藏在悠蓝色的毛衣里,很深很深的,悠悠的蓝,可是却并不忧郁。
在太阳粗心而一笔带过的地方,我看见那些小小的,活泼的,数不清的微尘婆娑的上下翻飞着。
这样一个久违了的,春日的下午,最美丽的表情,我想,只可以用微笑来表示。
一个人躺在床上,带上耳塞,流水般的音乐便将我和喧哗的世界缓缓隔开,在这一边和那一边。
特别是在夜晚的时候,你有没有试过心里悠悠的牵挂一个人,那种委心任远的感觉,是多么好。
多年以来,总把这些泛着墨香的文字想象成我似水流年中一个个优雅的注脚,一些也许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读懂的东西,很私人的,或者很久以后自己也都看不懂了吧,却绝对的真实,绝对的自我而又感性。
我不知道天有多荒,地有多老,也从来没有去认真想过,不是不相信永远,只是自己现在还无法承担。一天一天的走过来,天似乎还是原来的天,可是在这个城市里驻足过,停留过,付出过深情,而最终又匆匆离去的我们却一日一日的老成昨日黄花。
一次和朋友聊天,他们说我变了,以前的我很纯,现在的我成熟而又世故,我笑笑说,长大了嘛,总要成熟的,可是心里仍然怅然若失,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是我一直在努力挽留的,但我想,失去了的也许就永远失去了,没有办法再重新拥有,何况又是如此感性的东西。
有些事情有些人已经过了这么久,应该都已经忘了吧?我也这么以为,可是没有,一旦把它们从记忆的废墟里翻拣出来,哪怕只是一个残缺的片段,一个模糊的名字,所有的往事就立刻从记忆的潮水中苏醒过来。
不可思议的地方就在于它们真的是从记忆的废墟里扩展而来的,却轻易的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蝶。
唯愿,它们依然美丽,依然可以高高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