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来 乍 到
上回说到我和李天成成功进入了探险团,第二天我和李天石带着行李来到登记处,忘了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在美国总部,各队队长正抢着队员,我们在登记处填上个人资料后,还为了互相联络,要我们自取一个代号,李天石倒是爽快,毫不犹豫地填上了“天际”,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作出决定,填上“星尘”。登记的人递给我一张人员资料表,标明了全团各队共一百八十七个人的照片和代号,加队伍介绍,背面还附了地图,刚拿到人员资料表,一个队长就上来拉住我和李天石,说要带我参观,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先跟李天石找到人员分配处,一进门,就发现招收队员时那个主考官也在此,他笑着说:“嘿,终于等到你了。”“我?”我带着疑问说。“就是你。”我就个纳闷儿,我又不是什么贵族,顶多也是个丛林冒险前三甲,难不成是找我要签名?谁知他对分配组的人说:“这俩个队员可不一般,就让他们跟一个年龄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小章吧,让小章作他们的队长。”他随手递给我和李天石两张证件后,便扬长而去。我们看了一下证件,“开拓者探险团17队,队长章杰,还印着自己的代号。”这个队长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结 交 新 朋 友
我们按地图找到了17队的地方,呵,一个队的工作地就有一所大学那么大,整个开拓者探险团占了一个市的地方。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章杰,他看起来才十四岁左右,这么小就当了队长可真了不起。章杰来到广播厅,把所有十七队的队员召集起来,这个队加上我们共十二人,而且人均年龄低于十五岁,看来是个少年队。章杰告诉大家,我们是新来的队员,我和李天石一起向大家说:“我们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章杰领着我们来到一栋宿舍前,告诉我们“这是三人一间的寝室,你们住十三号房间。”我们来到五楼,推开房门一看,哇噻!四室二厅一厨二卫,根本就是个家庭用房,再看看设备,四台液晶彩电加两台联想电脑,外加最先进的弹性纤维床、自动冲水马桶。打开冰箱一看,苹果、梨、人参果、水蜜桃、火鸡、火腿肠等等应有尽有,这那时是人住的地方,简直是神仙住的地方嘛。跟我们同寝室的是日本的小岛三郎,日语是我和李天石的第三语言,再加上小岛也学过两年汉语,我们之间也就很好沟通了,不出两天我们就成好哥仨了。平时大家都互相帮助,今天攀岩你不擅长,我拉你一把,明天跑步你跟不上来,我一直鼓励你并领着你跑。
危险的野外生存训练(特别篇)
“队长,在总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不好好的,干吗要去非洲热带森林啊?”“我也不知道,上面是这样安排的啊。”这时,我们十七队正被派遣去非洲热带雨林进行野外野外训练,大家正在飞机上。这时机务长传话了:“再过三分钟大家准备跳伞,东西带齐了没?我一周后会来接你们的。”“带齐了,我还带了打火机呢。”“谁让你用打火机生火,这可是野外生存训练。”“早告诉你不要拿打火机,你看我拿火柴了。”“火柴也不行,两个都没收。别啰嗦,准备跳伞。”我毕竟是第一次跳伞,难免有一些紧张,我往下跳时,闭住眼睛,过了好一会,我才睁开眼,发现我离地面只有几百米了,谁知一个队员突然失去方向,朝我逼来,一下子,我们两个的降落伞缠到了一块,正急速下降, 这时候如果不做出什么行动,我们俩都得见阎王。我果断做出决定,取出匕首割断我的降落伞,又打开备用伞,这才躲过一劫,我落在了灌木丛里,我抬头一看,小岛三朗落在了树上。这时,森林里响起了口哨声,我和小岛赶快跑过去,大家差不多到齐了,却迟迟不见李天石的踪影。终于,李天石来了,他全身湿漉漉的,活像个“落汤鸡”,我们大家立刻捧腹大笑,“哈哈,李天石你这是怎么啦!”“运气不好啊,落到小溪里去了。”“别说了,快生个火把衣服烤干了吧。”“这要怎么生火呢?”一个队员提出用钻木取火,这用我们的力量不可能,用打火石又找不到。章杰拍拍胸脯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你们先搭好帐蓬吧。”就在我搭帐蓬,刚才降落伞跟我缠到一块的那个队员走上来了。“☆★◎◇◆□●▲△。”说了一番,我只听懂了一个“对不起”。小岛三朗告诉我:“他是韩国人徐政宇,他刚才正向你道歉呢。”我生硬地回了一句“没关系。”我只学过一点点韩语,徐政宇也补习过半年中文,再加上小岛三郎是韩语天才,我们之间还是可以勉强沟通。大家好不容易搭好了帐蓬,回头一看,火已经生好了,火的上方还架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架子,我们忙问“火是怎么生起来的?”原来他带了几盒鞭炮,把鞭炮内的火药倒出来,再在上面放一些枯草,,最后用两根金属棒不停地锤打,只要有一点火星就把火药点燃了,然后再点燃枯草,再不断地加柴,火就燃起来了。这时队长发话了:“快别说了,行烤一烤衣服吧。快到中午了,我和李天石留下来烤衣服,你们出去找一些食物来吧。”我和小岛三郎来到森林里,一来就发现一只兔子,我和小岛商量,我悄悄绕到前面去,小岛从后面扑去,兔子发觉了,立刻向前跑,被我逮了个正着,兔子在我手里不停地挣扎、哀叫,我想到它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食物,十分可怜这只兔子,小岛三郎也开口了,“邓,这只兔子浑身都是毛,不好处理,不如我们放了它,好吗?”我默默地点点头,松开了手。那只兔子跟踪蹦蹦跳跳没几步,就停下来,回头望了望我们,我们也没有在意,谁知那只兔子又跳回来,用它的爪子扯了扯我的裤脚,我跑出去几步,“我想它大概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吧。”小岛三郎对我说。于是我们俩跟着兔子的脚步,不一会来到一块长满野草的地方,这里面三三两两地长着一些“野生可食用的植物”(干吗那么啰嗦,“野菜”就可以了嘛)。于是我们拔了几百棵“野菜”,这里的“野菜”几乎“全军覆没”。看来这一个星期的野菜是够用了,于是我们回到了营地,其他队员都带了十几条鱼,看来这一星期大家可以不用出去找食物了。中午我们每人喝了一碗野菜鲜鱼汤,就躺下了。接近天黑时,我们又在残余的一点点火星上加上柴并吹燃了,队长章杰跟我们商量,为了保持火种,每天六组每组四个小时轮流看护,具体安排是这样:李天石那组零晨到早上四点……徐政宇那组晚上八点到零晨,你们每组可以分开来守,每人守两小时,也可以一起守,这就随你们自己了。其它三组都分开守,由于我们这组守晚上,所以决定大家看护,有了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照应。傍晚时分,最后一班的徐政宇准备叫起我们,正准备换班,我突然发现在几十米外的草丛里有十几又眼睛闪闪发绿,让人毛骨悚然,定睛一看,不得了了,是狼群。徐政宇冷静地对我们说:“不要慌,狼怕火,我们快把火生起来。”就在这时狼开始行动了,狼群一步步逼近,我们来到火堆前,火堆里只有奄奄一息的一丝火星,我们不停地向炭上加枯叶,可吹了吹,炭还是不够,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火神哪,快让火燃烧起来吧。就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不到五米远,正准备扑上来的时候,火苗突然窜上来了,狼群见到火光,四散而去,徐政宇这才安心地回到帐蓬。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转眼间就天亮了。大家从睡梦中醒来了,上午大家稍作休整。吃完午饭后,有人提出要换换口味,于是除了看火的人外,我们大家都一起出去找一些新鲜的食物。走在路上,我和徐政宇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块草莓地,我们顾不上通知大家,一头扎进草莓地里忙活起来,把大部队的事抛在脑后,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摘了几篮子草莓,回头一看,糟了!早不见大部队的影子了,这下惨了,虽然我们知道营地在东边,可我们没带指南针啊,我们大声呼喊,可一直没有回应。我提议有树木年轮来辨别方向,可这儿哪有树桩呢,我们要砍也砍不到。再说大部队这边,大家发现我们俩不见了,马上意识到情况的糟糕程度,我们俩人力量单薄,身上又没什么食物,如果被野兽袭击,生存机率不大,看来我们俩是凶多吉少。徐政宇想到可以用太阳来观察方向,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天骤变,突然暗了下来,太阳被云层严严实实覆盖起来,天渐渐黑了起来,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我们只好先吃了些草莓。时间转眼过去了,天变得黑沉沉的周围像死一般寂静,我和徐政宇找到两块大大的花岗岩就躺下了,我向四周扫视,天啦!四周都发出阴森的绿光,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可怕的鬼火,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徐政宇告诉我,不用担心,这只是腐烂的肉快中的一种化学物质在做怪,我这才安心地躺下。
早上来临,万物复苏,小鸟在枝头上的歌声叫醒了我们,红日东升让我们辨出了方向,我们开始朝营地走去。李天石这边,他们正要出去找我们,却被章杰拦住了,大家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队长,不相信似地问:“你还是那个一心只想着队员安危,不顾自己的队长吗?你会放着队员不去救吗?”而章杰却冷静地说:“不是不去救,我相信我的队员,他们有本领自己找到营地,不信我们在这等。”这句话似乎是在烧得烫手的铁面上浇了一盆冰水,一下子平静了大家的心。这时,我和徐政宇正走在回营地的路上。一路上,百花盛开,小鸟在枝头高歌,似乎这一切都在欢迎着我们的回家。没过多久,营地就进入了我们的视野,大家似乎也注意到我们,朝我们大喊,由于太远,具体我们也听不清楚,大概是在欢迎我们吧。这时的我和徐政宇哪里知道潜藏的危险就在脚下,“卟嗵”一声,我和徐政宇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大概三米多高的陷坑里,大家马上围了过来,章杰无奈地说:“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了要小心脚下的陷阱了。”“那么远,我哪听得清楚,你们干吗要设陷阱?”“防野兽呀。先不说这些,当务之急是把你们从洞底救出来。”大家找了根绳子,可惜还差几十厘米,李天石站出来说:“交给我吧,我下去拉他们上来。”李天石顺着绳子向下爬,谁知从草丛里跳出一只豺狼,一口死死咬住抓绳子的人,那人手一松,李天石也跌入了洞中,待李天石起来,那狼也爬了起来,狼狰狞地看着我们,似乎有一阵子没吃东西了,想一口吞下我们,我和徐政宇吓得连连后退,李天石对我们说:“你们先后退,等会帮我忙。”李天石怒吼着冲上去,与豺狼展开周旋,找准时机李天石,腾空跃起,按住狼的身子,立马向我们大喊:“快过来按住狼爪。”我和徐政宇壮着胆子冲上前,按住狼的前后四只爪。李天石站起来,使出平生吃奶的力气朝狼打去,铁锤般的拳头像炮弹一样打向狼身上,一阵拳打脚踢后,狼就口吐白沫,软软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了。这下狼死了,可以好好考虑上去的事了,我们想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办法,李天石不耐烦地说:“干脆把我们埋了算了。”徐政宇一听,拍手大叫:“李天石,真有你的,这么好的办法也想得出来,快,开始填土吧。”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徐政宇。李天石说:“我可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徐政宇向大家解释说:“大家一边填土,我们可以踩在土上,等把坑填到一定高时,我们不就上来了。”大家立刻忙起来。不一会儿,我们便被救上来了。该吃早饭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教练跟我们约定今天上午十点来接我们,不一会儿,章杰就熬好了一锅野菇汤。“我们大家要在这吃‘最后的晚餐’了。”“好了,别开玩笑了。”一个美国小伙子抢先夹了一块野菇送进嘴里,刚咽下去,那人立刻站起来,一脚踢翻了野菇汤,凶神恶煞地向我们扑来,章杰立马明白了,向大家说:“这野菇有毒!”那人朝我扑来,快要触到我时,李天石一脚将那人踢开好几米远,那人站起来,正想扑向李天石,“当!”一声那人应声倒下,原来就在刚才,徐政宇提着棒子不动声色地绕到那人身后,给了他一棒子。我们先将那人绑了起来,章杰向大家问:“这菇是谁采的?”“我!”说我的那个人向我们描述了菇的样子,章杰当机立断,那是毒菇。不一会儿,教练开着飞机来了,我们向教练讲述了这一周的情况,飞机起飞后几分钟,刚才吃了毒菇的那人醒了,当我们告诉他他刚刚吃了毒菇后,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失态的事。”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没有。”于是,大家便一起有说有笑地回总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