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我省开始流行脑脊髓膜炎,电视里每天都在播放疫情通报。学校已在寒假前要求每位学生到医院注射A+B流脑疫苗。
爸爸也告诉我,芜湖地区已有学生患流脑死亡,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打针?我说不去,我在家里不出门,流脑不就找不到我了吗!可春节我还要到汀棠公园去玩呢?公园里游客一定很多,病毒万一被我吸进喉咙怎么办?想到这我害怕起来,明天还是跟爸爸去打针吧!虽然痛一下,但我春节就可以到处玩了!
第二天下午,我和爸爸来到医院,这里挤满了来打针的学生,还有幼儿园的小朋友。他们都袖筒卷得高高的,让医生阿姨打针,一点也不畏惧。但还是有位幼儿园的小弟弟大叫“我不打针”,“我不打针”,阿姨趁他叫喊不注意的一刹那,已将疫苗注射到他的皮肤下,她打针的技术太高名了!
下一个就轮到我打针了,我紧张的要命,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还使劲咬住爸爸的羽绒衣。周围的人都在笑话我,我不好意思地又将嘴赶紧松开。只见打针的阿姨用磨砂石划破疫苗瓶盖,,用针管吸进瓶里的针液。又向外推了两下,挤出几滴针液。然后用酒精棉在我的左胳膊上来回擦几下,再将针头插进皮肤近乎一厘米,我感到一阵刺痛,接着针头已经拔出来了,我紧皱的眉头马上舒展开,阿姨让我休息观察二十分钟再离开。
头两天我的左胳膊有点痛,现在不痛了,春节我又可以尽兴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