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落天涯的花季(望天涯)
异地他乡,携手并肩
此夜,星光点点。路外的灯闪耀着微弱而怜惜的光灯。街道无一辆车在穿行。寒风呼啸,树叶在风中打转、落下、凋零。
这对于韩空来说却制造了一个好机会。
韩空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死盯着欣欣。
他兴奋地,猝不及防地对欣欣说:“欣欣,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你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我喜欢你好久了。”他脸开始红起来,“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爱你。”
“我,我——”
“我求你了”说完韩空紧抱住欣欣。
“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别这样。”
“你若不答应,我就一直抱着你。”
“好吧好吧,我答应,但是你要对我最好。”
“哈哈,这是应该的,我今后会倍加珍惜你的。”字字生喜,一朵幸福的云笼罩在韩空的心房里。
“喂,你还以为我真答应你呀?”
“那,不是?”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才认识多久,这根本不可能。”
“啥?不可能?”
“对,绝对不可能。”
“可是,我喜欢我就应该鼓足勇气表白嘛。”
“是呀,表白不一定成功嘛。”
“我,我,这……”
韩空的心如分如裂,一朵厚重的乌云缠绕着他的心房,挥之不去。
好久好久的沉默过去了,“喂,欣欣,咱们逃跑吧?”韩空小声地说。
“逃?好呀。怎么逃,我全听你的。”
“好,就今晚,马上动身。”
韩空打开窗户,下面是二楼,跳下去可能断只手或腿什么的,实不乃长策。
“欣欣,把你的皮带给我!”
“你,你想干嘛?”
“你说过全听我的!”
“好吧,给你。”
韩空将两只皮带牢牢系在一起,朝窗口抛下去,呀,差不多隔陆地只差一米!
“快,欣欣,下去!赶快,在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之前。”
“那你呢?”
“我叫你快点!”
于是欣欣立马动身,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靠着皮带爬下去了。此刻,没人拿住皮带,于是韩空索性跳下楼去!
很快房内传来声音:“喂,什么东西?去楼上看看。——呀,他们跑了,快追住他们!”
闻此声如断其魂。于是他们迅速朝荒山野岭跑去……此处没有人烟,估计是一个穷困的地区。比韩空老家还穷。穷得白里之外看不到人烟。
夜阑人静,他们借着三分月色,双手相执,紧紧握住,一直朝那个老山里奔去……
大概他们在慌忙中奔跑了两个小时,月亮已经暗淡。他们踩着枯瘦的败叶,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他们欣喜若狂,想进这个大洞躲躲。甩掉追上来的人。
可此洞很深,很滑。欣欣刚刚跳进洞就被滑到了,并且磕磕碰碰地滚了下去……韩空惊惶十分,但是又不敢大声喊叫,他是躲起来还是想、下去找她呢?
下面可是自己爱的人呀,可是人生一世,还是先保其命再说。
过一会追上来的人举着电筒来到了洞前。
“大哥,他们会不会多进这个洞里了?”
“不可能,这个洞很幽深,还有什么蝙蝠野兽的,谁吃了豹子胆敢进去送死?”
“嗯,说的也是。咱们还去山上找吗?”
“不去了,回家先,否则我们也会送命在这深山野林。”
“好的,大哥说的是,走!兄弟们,咱们原路返回!”
听到他们要走,韩空欣喜刻在脸上。
他立马转身,朝洞里走去。可是路很滑,他还没来的及防守,就一下滚到洞底!他的头撞在大石头上,瞬间昏厥,不省人事!
寒冰深洞,鲜血满地
等到韩空醒来之时,眼睛前方仿佛出现了几丝阳光。的确,白天了,但是他感觉跌入了深渊,到出口之间隔着很长很长的距离,大概三百米。很深很深。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疼!他又看了看四周,他惊讶地发现此地空无一人。但是鲜血却满地。怪了,欣欣不是也掉下来了吗?怎么可能无人呢!
一阵惊恐后,大汗全身,韩空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又昏了过去……
半晌,韩空又从迷蒙中睁开眼,他环顾四周,呀,令他惊讶的是:此刻欣欣正躺在一块大石头的旁边,她的身上有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是一只像成年狗那么大的一只食肉动物!它在干嘛?它正在欣欣的脖子上添,呀!不好,韩空一惊!它把欣欣当成猎物了!
韩空极想前去营救,可是浑身遍体都是伤,痛苦不堪。他不能移动。他忍着同,抓起旁边的一颗石头,用力抛过去。正打在此物的眼睛上。它飞腾一阵,凶猛地叫了一声,它立刻把目光移到韩空的身上。
糟糕,此物准备咬死韩空!
只见它火速扑过来,一口咬在韩空的胳膊上,韩空大吼一声:“呀——呀!”
韩空什么都不顾了,求生的欲望在燃烧。他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滴滴血肆意流淌。他紧握了拳头,一拳打在此物的脑袋上,它怒吼一声,向韩空的脑袋上扑过来。韩空被它压在地上,喘着大气,右手抓起一颗石头,不削一顾地猛砸。命运在死亡线上僵持,血又流满一地。
他拼尽平生力气砸,猛砸,用力砸,终于此物被打出血来,它脑子被砸破了!
“好”,韩空叫了一声。立马翻身起来,用一颗像两个拳头大的石头砸在此物的头上。禽兽的血比韩空的血流的更多。不一会它就奄奄一息了。韩空看怪物已经死了,连忙跑到欣欣那里。
“喂,欣欣,你醒醒呀,醒醒呀!”
等待他的是一段良久的沉默……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把她背出去!”
说办就办,韩空一点没耽搁,背着欣欣就忘洞外爬。
可是,路很滑,而且洞口很高。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摔回原地。
他哭,他放生大哭。这一哭,把欣欣吵醒了。
“韩空,这是哪呀?”
韩空惊讶十分,“欣欣,你终于醒了。这,这是洞里面,你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呀,韩空的血……”
“没事的,我在农村的时候血流的多了,这点血不在意。”
“那你自己小心呀。”
“现在什么都别说,抱紧我,我一定背你出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韩空终于背着欣欣爬出了洞。此时外面正夕阳西下。欣欣由于身上的剧痛而不觉中睡着了。
“喂,欣欣,我们出来了!,喂,哦,睡着了?那你好好睡吧。“
他一步一个脚印,朝深山老林的最深处走去……他在想翻过那座山或许会有人家住。
夜阑人静,此生大错
一边走,时光也一点点消逝。此刻也是夜阑人静,清风伴奏。蝈蝈在草丛里放声欢歌,乌鸦抱怨,树木招摇。
“哎,我实在太累了。欣欣,咱们休息一下吧?”
韩空放下了欣欣,欣欣没有睁开眼,她睡得死死的。一束月光照在她清秀的脸上,熠熠发光,一种莫名的心动冲击着韩空。他心跳得好快,全身汗水如履浮冰。
的确,太美了。欣欣的样子实在太美,韩空耽溺在美的享受中。
韩空噎了一口唾沫,慢慢地脱下衣服……
他心跳开始加速,脸通红。他将手慢慢地伸向了欣欣……
他压在了欣欣的身上……
第二日清晨,他们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光毒辣地照在他们的脸上。韩空站起身来,穿好衣服。他转身看看欣欣,她睡得真死……
过一会欣欣也醒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惊惶地问道:“呀我的衣服呢?喂!”
“呵呵,不就在你旁边吗?”
“喂,韩空。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说实话!”
“我……我”韩空直发抖,他深知他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滔天大错。他一下子滚在欣欣的面前,“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呀,真该死!你个不要脸的,真恶心。不是东西!我恨透你了。你帮我滚,滚,滚呀!”
她字字泣血,声声含泪。一会儿抱头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撼动前尘。
“我真对不起……”
“你还不滚!”说完,抓起一个石头,往韩空不住地抛,砸!
韩空不断地跑,跑到了一个湖边。这波光粼粼,沉鳞竞跃。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还是当初的自己吗?这还是当初那个放牛的韩空吗?这还是那一年老师夸为乖娃娃的韩信空吗?
他与此同时开始回忆往昔,他也抽泣了起来……
此刻有鱼,五彩斑斓的鱼正跳出水面,扑通一声不见其影……
小镇阳光
时光的枝桠慢慢碎落。日子一天天淌过。韩空厚着三天的脸皮终于把他与欣欣的关系从负十拉倒了零。
他们为了填饱肚子,就必须翻过这穷山辟野。他们翻了两日,终于翻过了这重重大山。当然,他们这些日子是怎样挺过去的呢?
原来是韩空负责捕捉野兔,欣欣负责生火。这样才能基本上填饱肚子。可欣欣不会生火,但她粗知一二,就拿圆木使劲摩擦。她的脸被划破了,手也被划破了,血映在她可爱的脸与秀气的手上。
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他们翻了这么多日的山,终于看到了希望。他们的前方大概两千米处有一座城镇!他们欢呼起来,欢蹦乱跳。
他们进入了小镇。
他们在一所中学的门口看到了一张寻人启事,上面有一张照片。那是欣欣的照片!上面赫然写着:
杨娜欣,15岁,初二学生。家住X市X县。于2011年,4月17日,有人看到,她被一个男生拐走,至今没有下落。若有消息,请拨打153***,必有重金酬谢!
韩空和欣欣看到这张告示,吓了一跳。什么?韩空竟成了犯人?
不过话说回来,也确实如此,韩空可是在没经过欣欣父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把欣欣拉走的呀,后来被绑架,落到这番田地!
欣欣问韩空:“在这,我们人生地不熟,万事都要小心呀。碰到坏人可别逞强,能躲就躲!”
“好好,我知道了。现在燃眉之急是找到一个安身之处,好挺饱肚子。”韩空接着说:
“还有,现在我们分别去找工作干。”
他看着欣欣:“你怎么不动呀。”
对了,他忘了,欣欣可是千金小姐出身,她到此刻还放不下自己的尊严,放不下自己的脸面。她宁愿被饿死,也要维护自己曾经的公主年华!
可是欣欣到此境界也逐渐意识到:她若不干,担子可全在韩空身上。她不能自私呀,她会把韩空累垮的。她现在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公主架子,她干不了粗活,也可以从最简单的出手呀。
于是欣欣回了韩空一句:“好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工作。今日下午五点到此集合!”
韩空铿锵有力地说:“好!”
下午的光蔓延到镇上每一个角落,刹那,下午五点钟就悄然来临。
“韩空,你找到工作了吗?呀,你,你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口呀!在流血呀。”
“哎,这不碍事,你先说说你找到没有。”
“呵呵,今日我走运,我什么都不会干,但是某个老板看我长得可爱,就让我帮他们洗碗碟。他们家开的是个很大很大的饭馆。”
“呵呵,真为你高兴。”
“那你呢?你没找到吗?”
“我……给你说实话吧。今日下午我总共去了不下十家正在招聘的店铺。老板们都说我太小,偏不让我去。可是,你猜怎么着。竟然有比我还小的人都在那里工作。我最后就火了。大骂他的不公,他,他就让保安来扁我!我愤怒不平呀!”
“哎,这么惨?你不如去我打工的地方找工作吧。那个老板很慈祥,很善解人意的”
“事至如此,也只能如此办了。现在就去吧?”
“嗯嗯,走吧。”
此时,今生,他们手拉着手,一直朝前走去,仿佛他们即将拥有一个美丽的未来。
过一会他们到了这家店的门口。
“你先在这等着,我先进去。”欣欣轻声地说。
“老板,我这还有一位朋友,他急需找工作填饱肚子。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让他来找我吧。”
“谢谢老板。”
过一会韩空颤颤抖抖地进了门。
“你叫什么?”老板问。
“韩空。”
“你能干什么?”
“我能为您做您安排我的所有工作。”
“呵呵,好呀。你就做这个店铺的清洁工吧。”
“啥!清洁工?”
“你还不快谢谢老板!”谢谢在一旁扯了扯韩空的衣袖。
“那我的工资多少呀?”韩空向老板投以乞求的目光。
“一个月四百。”此话使韩空的心如无数针扎。
“那她的工资多少?”
“一个月九百。”
听到欣欣的工资比自己高一倍,他倍感欣慰。他莞尔一笑,拉着欣欣的手准备走出去……
突然他才想起这次走出去,去哪里呢?于是他立马转身问老板:“老板,您这包吃包住吗?”
“你想包吃包住?那得从你们的工资里扣两百出来。”
“扣两百就两百吧。”韩空回复老板。
此时,有两位警察走进了饭店。韩空看到警察拉着欣欣的手说:“快走,有警察!”
“有警察又怎么了?”
“你忘了,你的照片贴在寻人启事上面的!”
“呀,我差点忘了。”
“快走,快走。”
于是他们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饭店。可他们的心却砰砰乱跳,难以平静。
最深红尘,与汝不离
此夜,寒风萧索。他们躺在温和的蜜床上。幻想着未来的无限美丽。一瓣甜蜜的花绽放在脸上……
韩空现在躺在欣欣的身上,欣欣告诉韩空,从此她不会再反抗韩空了,于是,一个甜蜜温馨的夜慢慢淌去……
可是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
韩空被吓得抖了一阵,他慢慢地走到门口,借着走廊上微弱的光,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警察服的男人。
“糟了,是警察。”
“警察来干什么?”
“他们肯定是来抓我的,并且把你送回去。要知道现在我是罪犯,你是受害者。”
“呀,那怎么办呀。要不你先把门打开,我去给他们讲实情,好让他们不抓你?”
“不行,要是把门打开了,我肯定会进牢房,并且我的美丽未来一瞬泡汤。”
“那,那到底该怎么办?”
“逃!逃跑!”
欣欣听到此话,她的目光里透过一阵又一阵的惊惶。
韩空说办就办,朝窗子外看了一看,三楼高!他把被单剪成一条一条的,绑在一起,打死结,朝窗外扔了下去……
“欣欣,这是我们第二次逃跑,你千万别犹豫,速度下去!”
“那好吧,你也小心!”
韩空亲眼看着欣欣爬到了第二层楼,然后欣欣恐高,一下就放了手,结果跌下去了!
韩空见那情形,吓得目瞪口呆,睁目相视。他马上将被单绑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顺势滑了下去……
下去的时候,欣欣的双腿摔得变了形,是骨折了!
韩空的目光不敢与欣欣相对,这是他害了欣欣。韩空满含热泪,背起欣欣就朝前方走去。
警察在门外苦苦守了十分钟,也喊了十分钟,最终他们决定冲进去!把门砸开!
门的确破了,可人呢?人又在何处?有人惊讶地发现,他们是往这跑的,这有绳子!
一个警察立马走过来:“他们是将被单剪破当成绳子用的。”
“快追,快追!”另一个警察喊道。
这一边,韩空正喘着大气,汗水如豆。他们尽量朝没人烟的地方跑。可是前方突然出现一片“大草原”。
他们跑到此处时,惊呆了,这的确是大草原,无边无际,但是它不想大草原那么充实、平坦,而是空虚的。此处是一个断崖,它极为险峻,高万丈有余,惊险恐怖。
可是后面,警察们举着电筒,一边大喊“站住,站住,不许跑!”,一边疯狂地追着。
终于,他们碰到了一起,彼此不隔十米。
欣欣跪在警察的面前,“我求你们了,你们放过他吧,他不是什么拐卖犯,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是自愿出来的,我的确是自愿与他私奔的,我求你们了,放过他吧!”
警察高声喊道:“你们立马蹲下!不然我们就采取行动了。”
韩空气得大吼道:“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想抓我?你们警察不是人,当初我去城市找你们帮我办事的时候,你们这些狗怎样对待我的?不要脸,现在想擒拿我们,你们就别异想天开了。告诉你们,你们再往前走,我就一定往这跳下去!”
此时,欣欣泪如雨下。她往后退了两步,这两步是爬着过去的。“你们要是不放过韩空,我就往这跳下去!”
“前面的人质别怕,我们是来保护你的,你千万别做傻事。”
可是话音未落,悲剧火速上演,欣欣所站的那块土地,徒然松了,欣欣一不注意往下滑了下去……
韩空此刻大惊,半字未吐,伸着手朝那黑暗的地方摸索,他大喊:“欣欣!欣欣!欣欣——”
响声如雷,警察们趁此机会迅速上去擒拿了韩空。他们一起站在悬崖边缘,朝那个黑魆魆的可怕地域望去,什么也望不到……韩空此刻的痛苦如万刀刮肉,万剑穿心!
他嘶吼着,他要跳下去找欣欣,可是,他被警察一拳打昏在地。送回了警局。
绝唱
韩空被抓到警察局,很快法庭就下了结论。韩空因拐卖少女,与造成人质不幸身亡有着重大联系,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十年后,鲜花怒放,百草肥美。汽车在奔驰,随着寒风一阵一阵地涌向星华村。
老人已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他们思念儿子思念得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他们这十二年的生活都是靠隔壁邻居家照顾的。
韩空飞快地奔过去,抱紧了老人,他声音断断续续,哽咽着。“妈妈,爸爸……”
他躺在过去自己曾经放过牛的小山丘上,躺着,遥望苍穹。突然有一辆车飞快地奔来。
他慌忙地起身,他清晰地看见,看见里面坐着的,坐着的是——杨娜欣!
他大叫一声“欣欣!”,他拼命,拼命地跑,想追到那辆车。那辆车呢?可那辆车却躲进了树林,不见其影。
他悲痛欲绝,猛地一跤摔倒在地,鲜红的血流了一滩。好红好红的血流了一滩,滴滴刺眼……
他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朝天空大吼了一声,然后,然后就倒下了,再也站不起来,永远地躺下了。
云迅速的穿插,构成了一个个大字,上面赫然写着:我,还能回到原点吗?
此刻,夕阳垂怜,他红红的眼中有泪,泪,正泛滥成江!
初中2年级 - 小说字数:6280 投稿日期:2015-2-4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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